丫鬟松了口气,笑着安慰:“小姐,不过是个梦罢了,这说法都是老一辈的讲究,哪儿有这么玄乎,小姐只是没休息好。”“是么?可是那梦真的特别真实。”“我的好小姐,你啊就是想太多了,眼瞧着婚事将近,小姐要想ⓝⓜⓩⓛ的不是什么梦,而是安安心心的准备做三爷夫人。”上官梦瑶忍不住勾起唇角,嗔怪的瞪了丫鬟一眼:“就你懂得多。”丫鬟笑嘻嘻的将她搀扶起来:“我看小姐这梦啊,是预示着让小姐多去看看姑爷呢,我一定帮小姐打扮的漂漂亮亮的。”
她整个人慢慢地脱离了地面,双手伸展,双腿打开,以一个大字形牢牢的挂在了戏台底下。
周围漆黑一片,因年代久远的宽大戏台,周围有不少开裂的缝隙,刚好能清晰地看清外面的场景。
上官梦瑶已经不那么疼了,却能清晰的感受到,身上的血液正在极度快速的流失,身体逐渐变得冰冷。
此刻,她的鼻息间全都是浓郁的血腥味和腐朽的气息。
没有了新鲜血液的支撑,她眼角微微转动,能看到自己白暂的手臂一点点的缩水,变的干瘪发皱。
甚至脸颊都跟着慢慢的凹陷进去,随即她的眼球不断的凸出,上面爬满的血丝,就连满头长发开始脱落。
面对这样的情况,她恐惧,不知所措,上下嘴皮子耷拉在一块,别说张嘴了,动一下都是徒劳。
半晌,她的耳边又响起了热闹嘈杂的声音。
只见刚才还空无一人的戏台上下,又一次人满为患,客人们仍旧陶醉在戏文里。
而台上,何君尧还是刚才的模样,只是身边不再有她。
两个人明明离的如此近,她却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对方,这种绝望孤寂的感觉,甚至比被放血还要可怕。6
不,不要,她不要变成这个样子。
上官梦瑶拼命的摆动着自己已经只剩下皮子的双手双腿,努力的蠕动嘴唇,想要喊何君尧的名字。
君尧,我在这儿……
可是何君尧根本听不到她说的话。
他站在台上,她躺在台下,隔着一条缝隙看着他。
明明那么近,却仿佛隔了千山万水。
*
“君尧……”
她刷的睁开眼,猛地坐直身体大喊出声,瞪着双眸满脸汗渍,看着周围的一切,以及自己依旧如初的身体,这才惊觉,原来刚才是一场梦。
巨大的庆幸让她粗喘了口气,却仍然心有余悸,这个梦境太过真实,她觉得不是一般的梦,好像带着一种暗示。
“小姐,怎么了小姐?”门外的丫鬟听到动静立刻走了进来。
上官梦瑶看见自己贴身丫鬟带着关切的眸子,一颗心才彻底平缓了下来,想到了什么,犹豫了下道。
“还记得我跟你说过的么,三爷有个叫彩衣的妹妹失踪了,我还想让父亲帮忙找人的。”
“人家都说日有所思夜有所梦,可不巧,我刚才做了一个很吓人的噩梦,你说这会不会是一种暗示,彩衣遇难了。”
丫鬟松了口气,笑着安慰:“小姐,不过是个梦罢了,这说法都是老一辈的讲究,哪儿有这么玄乎,小姐只是没休息好。”
“是么?可是那梦真的特别真实。”
“我的好小姐,你啊就是想太多了,眼瞧着婚事将近,小姐要想ⓝⓜⓩⓛ的不是什么梦,而是安安心心的准备做三爷夫人。”
上官梦瑶忍不住勾起唇角,嗔怪的瞪了丫鬟一眼:“就你懂得多。”
丫鬟笑嘻嘻的将她搀扶起来:“我看小姐这梦啊,是预示着让小姐多去看看姑爷呢,我一定帮小姐打扮的漂漂亮亮的。”
她坐在梳妆镜前,视线一撇就看见了边缘放着的白玉簪子,上次扔给君尧后,再次见面他又还给了自己,也不知道这普通的簪子怎么就入了他的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