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团长这急匆匆的是要去哪呀?过年不在家陪媳妇还要出去训练帮助群众?”徐朝霖平日虽然冷言冷语的,但确实是好心肠,又位高权重,这各家的男人们大多都在徐朝霖的团里,对他敬重得很。何况江岑恩又是个热络的,跟邻里邻居都相处得不错,上哪都能说上一句话。徐朝霖此时却没有心思跟他们寒暄。“你们有看见岑恩吗?”徐朝霖询问道。“岑恩妹子不在家吗?我们倒是没瞧见她。”隔壁的大姐想了想。“嗨呀,徐团长不用担心,往年元旦这天岑恩妹子早上总要去南边那庙里求平安,估摸着等会就回来了。”另一个大姐应和道。
徐朝霖醒来的时候比往日还要晚些,今天是元旦,没有训练和别的任务,所有晚起也没什么关系。
可是这一觉他睡得并不安稳,但是却始终醒不过来,心中总好似有什么东西流失了。
他揉了揉还有些隐隐发晕的头,四周环顾了一下。
房间里的煤炉已经熄灭了,整个房间冷得厉害,身侧的被褥也是一片冰凉。
他蹙着眉翻身下床,一边穿着衣服一边喊着。
“岑恩?”可诺大的房间却静悄悄的毫无声息。
江岑恩不在家?怎么大清早的,她去了哪?
徐朝霖心中的不安感愈发的放大。
他简单洗了把脸,披上外衣匆匆出了门。
军区里各家各户都已经升起了炊烟,大家都好不热闹,楼道里的女人们有说有笑的结伴去往水房洗菜或者是洗衣。
难得自家男人有空在家,大家脸上的笑意看着比平常还要浓厚些。
见到徐朝霖出门,大家伙们都跟他打着招呼。
“徐团长起这么早啊,好不容易有假期,不再多睡会?”1
“徐团长这急匆匆的是要去哪呀?过年不在家陪媳妇还要出去训练帮助群众?”
徐朝霖平日虽然冷言冷语的,但确实是好心肠,又位高权重,这各家的男人们大多都在徐朝霖的团里,对他敬重得很。
何况江岑恩又是个热络的,跟邻里邻居都相处得不错,上哪都能说上一句话。
徐朝霖此时却没有心思跟他们寒暄。
“你们有看见岑恩吗?”徐朝霖询问道。
“岑恩妹子不在家吗?我们倒是没瞧见她。”隔壁的大姐想了想。
“嗨呀,徐团长不用担心,往年元旦这天岑恩妹子早上总要去南边那庙里求平安,估摸着等会就回来了。”另一个大姐应和道。
徐朝霖这才想起来,江岑恩之前好像跟他提起过,说是那边的平安符很灵,每年元旦的晚上,总会给他换一个新的平安福袋,贴身带着。
他之前还取笑过江岑恩太过于迷信,新中国建立,要相信领导和科学,从没有陪她去过一次。
徐朝霖摸了摸胸口上的平安福袋,心中隐隐有些愧疚,但却松了口气。
“谢谢了,我先去接她。”
跟两个邻居大姐道谢后,便转身下楼。
一脚跨上那辆军绿吉普车,就往南边去了。
前些天下得雪已经停了,往南边寺庙的路上堆积着厚厚的积雪还没融化,车实在是过不去。
江朝恩只好下车,准备徒步走过去。
积雪厚重,一步一个脚印深陷下去,难走得很,这边的积雪没有特意打扫。
没走一会,徐朝霖就有些气喘。
他抬头看了看茫茫的白雪,寺庙的路还有些距离,走过这段还得翻半座山,那寺庙就建立在山顶上。
蹙了蹙眉,心中有些担心起了江岑恩。
原来每年江岑恩都是踩着这么厚的积雪,去给他求平安符的吗?
他从来都不知道。
抿了抿唇,继续往前走去,没走几步便看见一抹明蓝色出现在白茫茫的旷野中。
那人影穿着红色的衣裳,带着蓝色的围巾坐在不远处一动不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