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雨慈捏着书页的手微微一僵,顿了几秒才翻过去:“我没说过我喜欢他,他这些年是怎么对我的,我记得清楚。”南炀看着她没说话,好久才笑了笑:“那当我没说过吧。”但他心里却在想,如今宋雨慈对凌宥恩彻底失望,可凌宥恩对她的感情才逐渐明显起来。一个想走,一个要留,怎么可能会不发展到两败俱伤的那天?只希望……凌宥恩能早点看清自己的心才好。翌日上午,宋雨慈在医院楼下散步透气。除去身后跟着的几个人,阳光还是很美好的。
宋雨慈执拗的模样让凌宥恩意识到她并不是在恐吓威胁。
而是真的想死,并且一心求死。
这样的她让他觉得陌生,心脏处传来严重的不适感。
凌宥恩目光紧紧锁着宋雨慈,一言不发,眼底宛如枯井般冰冷寂静。
却是问:“你刚刚说像我这样的人,你竟然还怎样?”
“不重要了。”宋雨慈神色恢复清冷,“都过去了,凌宥恩。”
“怎么不重要?!”
凌宥恩突然抬声,一把抓着她的双肩将人扯起来:“告诉我,你刚刚想说的是什么!你是不是……”
是不是想说,你还爱着我?
可话到了嘴边,却怎么都说不出。
而宋雨慈看着凌宥恩,想起这些年自己扛下来的委屈,鼻尖不禁泛酸。
她狠狠挣开他的桎梏,别开眼掐着手心才忍下泪意。
不能再哭了,现在的她已经一点尊严都不剩了,不能再露出脆弱了。
宋雨慈曾不止一次地想过,如果凌宥恩不是凌意的哥哥就好了。
可是如果他和凌意没关系,那他还会多看自己一眼吗?
这世界上所有的事情都是这样的,不可能完美无瑕。
得到什么的同时,就一定会失去什么。
凌宥恩到最后也没有问完那句话,宋雨慈也没再理他。
而且就算她承认了,他又该说点什么?
爱这个字,太美好,也太沉重了。
之后,凌宥恩还真的做到了盯紧宋雨慈。
每天看护病房的保镖早晚换班,这一班来了,那一班才能走,一秒钟的空隙都不给留。
而病房内,白天凌宥恩忙,就派管家保姆来看着宋雨慈,晚上他自己来看。
宋雨慈对此一点反应都没有,无论谁来,她都一句话不说。
这天晚上,病房的门被推开,来的人却不是凌宥恩。
南炀站在病床前对宋雨慈淡淡一笑:“好久不见。”
宋雨慈认识南炀,在她被凌宥恩弄得全是都是伤的时候。
她对他没什么印象,但还是礼貌回应:“嗯。”
“我可以坐下吗?”南炀询问道,“毕竟今晚宥恩不会来了,是我来陪你。”
宋雨慈点点头,然后就转头去看保姆从家里带来的书。
南炀安静了几秒,还是没忍住开口:“你不问问我宥恩为什么不来吗?”
“他的事和我没关系。”宋雨慈语气淡凉,目光没挪开半分,“而且,见不到他我心情还会好些。”
“你不喜欢他了?”南炀脱口而出。
话落,病房里一阵寂静。
宋雨慈捏着书页的手微微一僵,顿了几秒才翻过去:“我没说过我喜欢他,他这些年是怎么对我的,我记得清楚。”
南炀看着她没说话,好久才笑了笑:“那当我没说过吧。”
但他心里却在想,如今宋雨慈对凌宥恩彻底失望,可凌宥恩对她的感情才逐渐明显起来。
一个想走,一个要留,怎么可能会不发展到两败俱伤的那天?
只希望……凌宥恩能早点看清自己的心才好。
翌日上午,宋雨慈在医院楼下散步透气。
除去身后跟着的几个人,阳光还是很美好的。
她坐在小花园的长椅上抬头望天,身边却突然坐下个女人。
女人戴着墨镜,瞧不清神色。
“宋雨慈?终于见到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