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又不是什么很贱的人,做不到把尊严扔在地上给人踩。下午,周林鸢去医院交接完出国研修手续,同事们知道她要出国进修好几年,约她去酒吧,喝践行酒。聚会结束。周林鸢刚走到酒吧门口就看见不远处一阵闹哄,有人打起来了。周林鸢本无心八卦,同事却拉住她:“打人那个看着像是你家林教授诶。”周林鸢朝前走了一步,蹙眉望去,竟真的是林谦屿。她打发了同事离开后,才走向闹事那边。林谦屿已经被人拉到了一边,见她过来,尴尬遮了遮红肿的嘴角,不自在解释:“一点小事儿,别担心。”
次日清晨。
周林鸢用黑线笔,在一个月倒计时计划表上用力划了一个叉。
“还有29天,一切就都结束了。”
话音落下,身后传来林谦屿的脚步声:“什么结束了?”
周林鸢转头看他,凌乱的发丝也难掩那张俊朗深邃的脸,那双桃花眼看秦语玫能烧出火,偏偏看她的时候冷漠又疏离。
周林鸢敛下眸子淡然开口:“结束现在的生活。”
“哦,你是说一个月的婚礼啊。”
林谦屿自以为了解。
按计划,他们是昨天领证,确实是29天后办婚礼。
但周林鸢说的结束,是永远离开他。
林谦屿却没在意,正好他的手机叮铃响起。
周林鸢知道,这是秦语玫的专属提示。
果然,男人低头扫了一眼,不知看到了什么,捏着手机的手指便攥紧。
“最近研究所有些忙,婚礼就辛苦你安排,咱们感情也摆在这,就请几个朋友简单操办就好,你也不会太累。”
林谦屿说着,凑身过来想抱住她,被周林鸢不动声色的躲了过去。
她平静回答:“好,你去忙吧。”
见状,林谦屿也点点头,洗漱去了。
周林鸢盖上笔盖,转身回房。
婚礼?
不会有了。
他在民政局鸽她,就能在婚礼上丢下她。
她又不是什么很贱的人,做不到把尊严扔在地上给人踩。
下午,周林鸢去医院交接完出国研修手续,同事们知道她要出国进修好几年,约她去酒吧,喝践行酒。
聚会结束。
周林鸢刚走到酒吧门口就看见不远处一阵闹哄,有人打起来了。
周林鸢本无心八卦,同事却拉住她:“打人那个看着像是你家林教授诶。”
周林鸢朝前走了一步,蹙眉望去,竟真的是林谦屿。
她打发了同事离开后,才走向闹事那边。
林谦屿已经被人拉到了一边,见她过来,尴尬遮了遮红肿的嘴角,不自在解释:“一点小事儿,别担心。”
可他的朋友却大大咧咧喊出:“有人说林教授crush的坏话,他忍不了才出手打人。”
哦,原来又是为了护着秦语玫。
周林鸢已经见怪不怪。
林谦屿显然心虚,拉着周林鸢就走:“别听他瞎说,回家吧。”
“嗯。”
周林鸢点点头,伸手招了辆的士。
两人一路无言。
回家后,周林鸢去房间里拿碘伏和棉签,出来的时候碰见林谦屿在阳台上和人打电话。
“你为什么故意当着林鸢的面提‘crush’那种话让她难堪?”
对方回:“我是你好兄弟,知道你真正喜欢的是秦语玫,我点破这事也是为了你好,你不能因为周林鸢老实听话就违心娶她,你难道希望下半辈子活的像没有爱的行尸走肉吗?”
周林鸢等了很久,林谦屿都没反驳。
原来在他心里,和她在一起就成了行尸走肉。
真是辛苦他了。
不过不用这么委屈,他很快就自由了。
周林鸢吧棉签和碘伏放在茶几上,自己进了卧室。
这晚,林谦屿依旧睡在书房。
次日,周林鸢收到了婚纱店的电话
“周小姐,您一个月前预定的婚纱到了,今天有空来试下吗?”
周林鸢正斟酌着怎么取消预定,却听到电话那头传来了林谦屿的声音。
他不是说研究所忙,怎么去了婚纱店?
“好,现在过去。”
周林鸢去了婚纱店。
却看到了笑着穿上白色新郎西服的林谦屿,而他的身侧,是穿着婚纱的秦语玫。
见她过来,林谦屿一阵讶异。
但很快又面不改色的解释:“今天周三,你平时这天手术特别多,我就没打扰你,语玫和你身材差不多,替你试过婚纱了,挺好的,等婚礼那天你直接穿就行。”
周林鸢盯着他的眼睛良久,才淡淡一笑。
“嗯,好看,很般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