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臣以为,陛下圣明。臣一定会小心照顾那些流民,和太子,决不会让太子感染瘟疫。陛下放心。”皇帝听了盛淮安的话,满意点头。五皇子见状,也只能低头,咬牙应下。“父皇英明,儿臣回去便带了人上摄政王府上叨扰,必不负父皇所托。”如此激烈的讨论,最终以这样的方式结束,两边都没有落得一点好处。走出御书房,五皇子瞪着盛淮安:“皇叔怪不得能走到如今的位置,想必在先皇面前,也是如此的讨巧卖乖吧。”
皇帝瞧着五皇子和盛淮安这幅剑拔弩张的架势,终于做下决定:
“既然如此,朕觉得你们说的都有道理,既然江若松作为重要的医师,两边都不可缺少,那太子,你即日就去摄政王府配合淮王,带上两个太医,一同去给那流民诊治。务必要用最短的时间,研究出解决瘟疫的房子。如果做不好这件事,那便是你们二人都不曾尽心!”
皇帝只说到如此,并未提及奖惩,不过盛淮安和五皇子心里都清楚,如果事情做得好,功劳恐怕会被对方分走一半。
但若是做的不好,迎接他们的惩罚便只会多,不会少。
盛淮安听了皇帝的话,直接行礼接旨:
“臣以为,陛下圣明。臣一定会小心照顾那些流民,和太子,决不会让太子感染瘟疫。陛下放心。”
皇帝听了盛淮安的话,满意点头。
五皇子见状,也只能低头,咬牙应下。
“父皇英明,儿臣回去便带了人上摄政王府上叨扰,必不负父皇所托。”
如此激烈的讨论,最终以这样的方式结束,两边都没有落得一点好处。
走出御书房,五皇子瞪着盛淮安:
“皇叔怪不得能走到如今的位置,想必在先皇面前,也是如此的讨巧卖乖吧。”
感受到五皇子话里的嘲讽,盛淮安语气淡漠,不甚在意:
“太子若是有时间一心盯着我手下的人,不如好好问问你手下那些幕僚。为何他们竟然还不如我手底下的一个侍卫?关键时刻派不上一点用场。”
太子被噎了这么一句,只能咬牙切齿的放出狠话:
“皇叔,您还是小心一些,说到底江若松不是什么正经的大夫,他只是个侍卫,如果因为医术不精闹出麻烦,恐怕对您也不好。”
盛淮安淡笑:
“本王刚才在陛下面前已经提过,江若松才疏学浅,不堪重任,太子没听清吗?”
太子也不恼了,勾唇看着江若蘅,一副笑面虎的模样:
“江公子可听到了,在皇叔这里,你的努力也不过是一句才疏学浅,不堪重任,跟着我,我会给你至高无上的权利和尊荣。”
江若蘅默默咽了口吐沫,没想到这两人刚从御书房出来,战火竟然就能烧到他一个戴罪入府的洒扫小厮身上了。
周安倒是心直口快:
“太子殿下,相较于你,我觉得江若松应该还是更喜欢王爷一些,跟着王爷至少安稳,王爷不会让他去做一些超出他能力范围内的事。”
江若蘅深以为意的点点头,从五皇子行礼。
“多谢太子抬爱,只是奴才实在没有能力研究出解决瘟疫的房子,太子手下能人众多,想必对您来说,不是问题。”
江若蘅的话虽然委婉,但是拒绝的意味却十分明确。
盛淮安忍不住的挑眉,眼神里透露出几分得意。
五皇子咬牙切齿的目光从他们身上扫过,语气森冷:
“父皇既然说了要你帮本宫查房子,此事你便不可再推脱。本宫一定会研究出能治疗瘟疫的方子,决不会让皇叔和父皇看扁。”
江若蘅眼神真诚的应了下来。
“五皇子说的是,奴才谨记。”
五皇子像是一圈打到了棉花上,一甩袖子,愤然离席。
盛淮安上马车前,仔细的看了江若蘅一眼,心情颇好。
“你如今倒是维护本王。”
江若蘅立马换上一副和对太子截然不同的态度,赔笑道:
“您放心,奴才对您绝对忠心耿耿,绝无二心。”
盛淮安看他一眼上了马车。
江若蘅擦擦汗,跟着周安跳上车架。
笑话,虽然盛淮安看起来难伺候了一些,可是如今熟悉下来,她却不认为他是一个不讲理的人。
当年父亲的事情若是有隐情……
江若蘅捏紧拳头,若是她得知了隐情,她必然是要为父亲讨一个公道的。
如此看来,盛淮安才是更适合她的选择。
盛淮安此刻坐在车里,也思考着刚才江若蘅在五皇子面前维护自己的举动。
好像不管是宫宴,还是当时在柏家别院,还有这两次上朝,江若蘅始终都是站在他这边,在认真维护他。
虽说这是她作为自己的下人应该做的,可是毕竟她的父亲还在自己手上,能够不生嫌隙,倒是真的忠心。
回到摄政王府,太子已经差人送来了不少东西。
毕竟接下来没有解决瘟疫方法的这些日子,他恐怕都要和盛淮安同吃同住了,如此凄惨的日子,还是要尽可能从别的方面舒心一些才好。
管事的已经给留在王府做工的流民都分了新的衣服,也安排好了岗位。
分配之前,江若蘅还让医师们筛查了一遍,确认这些流民身体无恙,如今的王府倒是叮叮当当多了些人气。
至于那些身体不好,又上有老下有小的 流民,便暂时只能以灾民的身份去处置他们,每日定时定点开设粥棚施粥。
江若蘅将事情都安排吩咐下去之后,很快就空闲出来,当着盛淮安的面打了个哈欠。
“王爷,如今事情竟然都安排的差不多了,那我先休息,明日再来施粥。”
盛淮安知道她盯着眼下的青黑做了一天的事,自然也是点头答应。
至少此时,事态陡变。
灾民中有一个看起来已经七老八十的男人,手里攥着一个瓷瓶,直直往江若蘅的方向砸去。
周安和盛淮安的反应速度都是一流,见有“暗器”向着江若蘅飞来,一人拉住她的一只胳膊,差点没把人带出一里。
只是站在那里的,除了江若蘅,还有其他的侍卫。
瓷瓶扔出去,那人很快就被制服,脸上却还是一副癫狂的笑。
“哈哈哈,盛淮安,若是他染上瘟疫,我看你这个摄政王该当如何。唯一能医治瘟疫的人自己染上瘟疫,皇帝安排的任务,你们谁都别想完成。”
盛淮安紧紧皱眉,看向江若蘅的方向。
江若蘅倒是被吓的清醒了些,揉着自己被捏疼的胳膊,龇牙咧嘴的笑。
“王爷放心,我离得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