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精心打理过,但她还是从他下巴上的胡茬一眼就看出了他的沧桑与狼狈,“周先生,有话直说吧,我还有很多事要忙。”话里话外要与他保持距离的意思很明显,客气疏离到仿佛他真的只是一个陌生人,周誉生只觉得心中一痛,他们的关系,竟然已经疏离到了这个地步吗?可还不等他接着想下去,就被梁幼溪颇为厌烦的声音打断,“周先生,如果没事的话,就请不要拦在这里,如果你只是闲的无聊来找事,周先生,这边建议你回家找妈妈,哦,找你的未婚妻也行。”
梁幼溪被迫停下往前走的脚步,视线落在拦在身前的男人身上。
虽然精心打理过,但她还是从他下巴上的胡茬一眼就看出了他的沧桑与狼狈,
“周先生,有话直说吧,我还有很多事要忙。”
话里话外要与他保持距离的意思很明显,客气疏离到仿佛他真的只是一个陌生人,周誉生只觉得心中一痛,
他们的关系,竟然已经疏离到了这个地步吗?
可还不等他接着想下去,就被梁幼溪颇为厌烦的声音打断,“周先生,如果没事的话,就请不要拦在这里,如果你只是闲的无聊来找事,周先生,这边建议你回家找妈妈,哦,找你的未婚妻也行。”
一句又一句话将周誉生打击得溃不成军,最后却又在听见梁幼溪最后那句未婚妻时死灰复燃。
他抬手握上她的肩,慌忙解释道,
“不是这样的幼溪,我这次来就是想跟你解释这件事,我不喜欢那个尤玲玲,联姻只是暂时的,你相信我,等过段时间我就会和她解除婚约,你再等等我,我一定回来娶你的,好不好?”
“等你?我为什么要等你?周誉生,你是不是太看得起你自己了,觉得所有人都要围着你转?不管你跟那位尤小姐是出于什么原因订的婚,但周誉生,你还是没有学会该怎么为自己选择负责。”可听着周誉生的话,梁幼溪却像是听到了什么笑话一般,没忍住嗤笑出声。
周誉生也听出了她话语中对自己瞧不起的意味,他眼中慌乱更甚,忙不迭开始为自己辩解,
“不是的,幼溪,尤玲玲也说过,她不在意这些的!”
他以为自己解释过后梁幼溪对自己的态度就会和缓一些,却不想,她的脸色却更加难看了起来。
她将他的手从自己肩膀上拂开,又退后了几步,拉开了和他的距离,
“周誉生,她不在意,不等于你可以做,你在与她有婚约的时候跑来纠缠我,你把她当什么?又把我当什么?你这不仅仅是羞辱她,也是在羞辱我。”
“就算我们之间没有发生之前的那些事,我也绝不可能接受一个有未婚妻的男人的可以接近。周誉生,我和梁曼宁不一样,你回去吧。”
她干脆利落的和他划清关系,从他身边走过时,想了想,还是留下了一句话,“下次我会跟前台说,以后见到你,不会再放你进来。周誉生,一个合格的前任,应该像一个死人一样互不联系,而不是像个幽灵,死活缠着对方不肯放手。”
话音落下,他看着她远去的背影,再也找不到挽留的理由。
他无措的捂住自己脸,整个人也因为脱力慢慢瘫坐在了地上,他不知道为什么最后的走向会发展成分道扬镳,
但他总觉得,现在的梁幼溪,离他很远很远,
甚至于,在他能够察觉的地方,她仍旧在远离他,就如此刻他能看到的背景一样,她再也不会为他回头。
周誉生突然有些后悔了,或许他不应该妥协,他应该反抗到底,而不是两边游走,试图先将他们安抚下来再做打算。
幼溪如今,应该对他很失望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