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里想到,刚刚自己的话会不会有点过分了啊?要不她还是对南宫寒说说好话吧,毕竟——王府的小鞋太难穿了。“哎~南宫寒,你也别小气嘛,之前你把我关在破院子绝食两天我都没说什么呢,你一个大男人堂堂寒王肚量怎么就那么小。”南宫寒蹙眉,“绝食?我不是让忠伯给你送了粮食过去吗?”“我不会做饭啊?”南宫寒眉头微动,眼神里带着几分鄙夷。自己还是第一次见有把自己的缺点说的这么理所当然的人。“喂,南宫寒。你这什么眼神啊,你见过哪家的大小姐是亲自下厨做饭的?”姚轻言反驳的理直气壮的。
姚轻言和华妃两人已经相互达成了协议,
华妃心里自然欢喜,“玉翠,快去将我首饰盒里的那对玉镯拿出来。”
“是,娘娘。”
旁边的宫女俯身进了内房。
“娘娘。”宫女将手里的那对玉镯恭敬的递给了面前的华妃。
华妃拿过玉镯,笑着对姚轻言道;“这对玉镯啊~是皇上前些时日子才赏赐给本宫的,说是上好的和田玉呢。”华妃挽起姚轻言的手,将那对玉镯慢慢的套在姚轻言的手腕上,“瞧着,这多好看啊。”
“娘娘,这……”
姚轻言故作惊恐的问道,忙将手腕上的玉镯取下来。
华妃拉过姚轻言的手拍着手背慈祥的笑着道,“我啊,也没什么别的东西好送你,这对玉镯就当做我给你的见面礼吧。”
姚轻言站起身,弯腰朝华妃行了一礼,“轻言谢过华妃娘娘。”
华妃嗔怪的拉起姚轻言,“唉~瞧你这孩子。快起来,快起来。”
“王妃,该回府了。”南宫寒推着轮椅从外面进来。
华妃愣了一瞬,然后取笑着进门的南宫寒。
“唉,本宫这儿还没和王妃说上几句话呢,王爷就急着来要人了。”
南宫寒不语,眼神却扫过姚轻言。
华妃见寒王一直不搭自己的话,面子上挂不住了。只能自己找台阶下了。
“呵呵~”华妃干笑两声,转身对着姚轻言,“既然王爷已经来叫你了,你就先回府吧,以后记得常来宫里看望本宫就是。”
姚轻言点头答应,再次拜谢了华妃,才跟着南宫寒一起出了皇宫。
轿子里的气氛比往常更加的压抑几分,姚轻言觉得自从南宫寒从御书房里出来后,脸上的神情就不太对劲。
在御书房里,皇上到底对他说了什么?
“喂~南宫寒,你怎么了?”
姚轻言看着南宫寒冷冰冰侧脸开口。
“华妃跟你说什么了?”南宫寒转头看着姚轻言问。
感受到南宫寒那高压的眼神,姚轻言心里有点发虚:她和华妃之间的对话他不会全都知道了吧?可听他刚才的语气又不怎么像。
姚轻言的心里也捉摸不定了。
南宫寒盯着姚轻言,将她脸上的神情变化尽收眼底。心里也猜出了七七八八。
姚轻言见南宫寒还看着自己,心虚的反问;“华妃跟我说什么和你有关系吗?”
自己在寒王府饿了两天的肚子这人都没来问上一句,现在又来问自己做什么?!!
南宫寒见姚轻言不肯说,也不再追问了。
她,最后还是选择站在另一边了吧。
南宫寒的心里有些不是滋味。
姚轻言看南宫寒转过头去,闭着眼睛不再搭理自己了。
心里想到,刚刚自己的话会不会有点过分了啊?
要不她还是对南宫寒说说好话吧,毕竟——王府的小鞋太难穿了。
“哎~南宫寒,你也别小气嘛,之前你把我关在破院子绝食两天我都没说什么呢,你一个大男人堂堂寒王肚量怎么就那么小。”
南宫寒蹙眉,“绝食?我不是让忠伯给你送了粮食过去吗?”
“我不会做饭啊?”
南宫寒眉头微动,眼神里带着几分鄙夷。自己还是第一次见有把自己的缺点说的这么理所当然的人。
“喂,南宫寒。你这什么眼神啊,你见过哪家的大小姐是亲自下厨做饭的?”姚轻言反驳的理直气壮的。
我也没见过哪家大小姐像你一样喜爱舞刀弄棒的。南宫寒将这句话憋在了心里,谈谈的开口。
“你身边不是还有一个侍女吗?”她可别告诉自己连那个侍女也不会做饭吧。
“我侍女也不会啊。”姚轻言很淡定的回了一句。
提起之陶姚轻言也有些郁闷了,唉~看来自己以后还是不要再指望之陶了。
太不靠谱了!!!
南宫寒差点没忍吐血,他还真不知道姚青风把那个侍女派过来做什么的。
姚轻言见南宫寒又不说话了,眨着眼睛问;“话说回来,南宫寒,华妃跟我说了什么你真的一点也不好奇?”
南宫寒一副不为所动的样子。
“喂~”哦轻言扯了扯南宫寒的衣袖,见某人真的没有一点反应,“哎呀我说还不行吗,华妃叫我投靠她。”
“答应了。”南宫寒挑眉。
“嗯。”姚轻言冲南宫寒笑了笑,乖乖的点点头。
南宫寒看着姚轻言那一副天真小白兔的模样,心里的气也消散了几分。
“看来华妃给的条件一定很诱人呢。”南宫寒慢慢靠近姚轻言,左手撑在轿壁上。
姚轻言被南宫寒逼到了轿子的一个死角里,“南,南宫寒你干要什么?我,我现在可是有,有靠山的人了。”
南宫寒笑了,“怎么?爱妃觉得为夫这座靠山不够稳,想要去靠华妃的这座山。”
“怎,怎么会。”姚轻言话里打着结。
南宫寒伸手挑起姚轻言的下巴,“那爱妃倒是说说看,是华妃这座山稳呢还是本王这座山稳,嗯?”
“我,我。”姚轻言小脸憋得通红,半天也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来,衣袖里握紧的拳头快速的像南宫寒的俊脸上砸去。
“又想谋杀亲夫啊。”南宫寒握住姚轻言的拳头,瞬时把人往自己的怀里一带。
姚轻言便“主动”投进了南宫寒的怀。
“南宫寒!你快放开我!!”
奈何姚轻言再怎么挣扎也逃脱不了南宫寒的禁锢。
“乖~别动,让我抱一会儿。”。南宫寒在姚轻言耳边轻轻的呢喃。
姚轻言感受到了南宫寒语气里的疲惫,听话的也不再挣扎了,任由南宫寒就这么抱着。
轿子一颠一颠的,南宫寒很快就闭上了眼睛。
姚轻言被南宫寒抱得脖子生疼但又不敢动弹,偏头看着南宫寒已经睡着了,眉间却紧紧的皱在一起。
姚轻言伸出手将那眉心一点一点的抚平。
南宫寒似乎感应到了触碰,颤了颤睫毛,又安静了。
姚轻言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到底是怎么了?怎么就主动给这个登徒子抚眉了呢?
一定是她母爱泛滥。
对,一定是这样的!!!
姚轻言觉得南宫寒的身体有些寒冷,旁边正好摆放着一件虎皮的毛毯。姚轻言正纠结着要不要帮他盖一点毛毯呢?
算了,管它呢。南宫寒的身体多好啊。转眼想想,唉~还是盖上吧,就当自己大发慈悲吧。
姚轻言一点一点慢慢从南宫寒的禁锢里挣脱出来。
将旁边的虎皮毛毯轻轻的遮盖在拿宫寒的身上。
在姚轻言看不见的地方南宫寒的嘴角扬起一抹弧度。
姚轻言将南宫寒露在外面的手也放进薄毯里,手指无意触碰到了南宫寒手上的脉搏。
心里大骇。
好深的毒!
姚轻言又仔细把了把脉,眉毛皱在一处。
没记错的话这应该是中了寒毒,也幸亏南宫寒内力深厚,一直强压制这毒才能支撑到现在,看样子他应该是把毒都逼到了双腿上吧,这才导致了双腿的残废。
难怪呢,她之前在御花园里见他的时候明明就没有座什么轮椅,她之前还以为是寒王故意谣传自己嘞,现在看来那时只是用自己的内力在支撑行走。
姚轻言收回思绪,将南宫寒的手放进了虎皮毛毯里。
到了寒王府门,车夫停了车。
南宫寒的眸子立刻睁开,如鹰般犀利的看着眼前。
轿子里的姚轻言不免被吓了一跳,愣愣的呆在原地。
南宫寒看着姚轻言,眼神晦涩。
半晌才出声说道。
“下车吧。”
“哦,哦哦。”
姚轻言赶紧点头,立即下了车。
南宫寒运用自己的内力,转动着轮椅快速飞出了轿子。
忠伯迎了出来。
“王爷。”
“将王妃房间里的东西都搬到竹院去。”
南宫寒淡淡吩咐完忠伯便进了书房。
姚轻言高兴的差点没蹦起来,她猜想一定是刚刚自己母爱泛滥的举动感动了南宫寒。
现在自己终于有好院子可以住了,她迫不及待要去把这个好消息告诉之陶。
等南宫寒和姚轻言两人都走了,忠伯才好奇的看着车夫。
“王爷和王妃是怎么回事?”这不过是回了一趟皇宫,王爷对王妃的态度怎么就有了三百六十度大转弯了呢?
车夫摇摇头,表示自己也不知道。
姚轻言随着忠伯到了竹院,“啊,这么又是这个院子啊?!”
这不就是她之前被那两个士兵带进来的那个院子吗。
也是在这院子里自己才栽进了南宫寒手里。
虽然什么事也没发生,可毕竟同床共枕了啊。
姚轻言表示自己有了心里阴影,“忠伯能不能换一个院子啊?”
忠伯站在旁边无奈的笑笑,“王妃,这是王爷的吩咐,而且这是王府里最好的一处院子了……”
姚轻言见忠伯已经这样说了,还有什么办法呢,只能将就着住吧,总比之前那个破院子强百倍吧。
“王妃,房间已经收拾好了。”
姚轻言走进房间,点头“嗯,不错。”
“王妃如果没什么事,老奴就先下去了。”
“嗯,下去吧。”姚轻言冲忠伯挥挥手。
春桃将姚轻言的衣服首饰摆放好,“小姐,王爷人可真好。”
姚轻言;……
这本来就是自己的劳动所得好不好。
“这竹院看着怎么觉得太单调了些。”
姚轻言打开窗看着,窗外一片片繁茂的竹林映入眼帘。
之陶走过来看了眼窗外,“小姐,竹院,竹院本来就应该到处都是竹子啊。不过奴婢也觉得确实是单调了些。”
“过几天陪我去集市上卖些花种回来。”
“好的,小姐。”一说能够出府之陶立刻高兴的回答。
她似乎明白了为什么之前小姐在将军府里,就算是爬墙也要出府的原因了。
用小姐的话来说:那是自由的感觉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