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挑开纸条,上面赫然几个四个大字。一切如常。我手颤了一下,眼睛死死瞪着这几个字。这字迹...熟悉。我曾在萧溯的府中,看到过,那是月起练字时的笔迹。我的脑袋有一瞬间的空白,死死捏过那张纸条。我想起萧溯昨日的话,他告诉我,月起是萧燃安排在他身边的细作。我闭上眼眶,将那纸条藏进了袖子里,倒吸冷气。萧燃....这一切,到底是怎么回事?我又到底,该信谁的话呢?15
我挑开纸条,上面赫然几个四个大字。
一切如常。
我手颤了一下,眼睛死死瞪着这几个字。
这字迹...熟悉。
我曾在萧溯的府中,看到过,那是月起练字时的笔迹。
我的脑袋有一瞬间的空白,死死捏过那张纸条。
我想起萧溯昨日的话,他告诉我,月起是萧燃安排在他身边的细作。
我闭上眼眶,将那纸条藏进了袖子里,倒吸冷气。
萧燃....这一切,到底是怎么回事?
我又到底,该信谁的话呢?
15
夜已深,萧燃拿着一匹毛茸茸的大褂,披在了我身上。
“深秋的夜冷,小心着凉。”说完,他又拿上一壶茶水倒进了杯盏里,
是桂花的香味,隐隐约约冒着热气,
“落儿,以后,只要你想喝,我每天都会为你泡上桂花茶。”
他将杯盏递到我面前,眼睛笑成月牙弯,温柔地对我说。
这样的一个人,怎么会是萧溯口里所说的,费尽心思想要夺权的人呢?
可,傍晚的纸条,又是怎么解释呢。
我接过茶盏,凑近嘴,刚准备喝下,却闻见茶盏中除了桂花的味道,还有迷魂散的味道。
我微皱眉,下意识看向萧燃,心里咯噔一下,有些不敢相信。
“怎么了?落儿?是不爱喝了吗?”他看着我,有些失落。
我笑:“没有,我这就喝。”
我拂袖,遮住茶盏,倒进了袖口里。
萧燃,我倒要看看,你究竟想干什么。
我擦了擦嘴巴,放下茶盏。
过了良久,我谎称头晕,头一歪,脑袋趴在了桌上。
“落儿,落儿?你怎么了?醒醒,落儿?”
我听见萧燃轻轻地摇了摇我,不停叫我的名字,直到确认了我昏迷了过去。一把将我抱起,放到了床上。
他握过我的手,语气有些陌生:“落儿,一切都会结束的,到那以后,你永远都是我的了。”
我隐隐不安,心扑腾扑腾地跳,直到他关门离开,我彻底清醒,从床上坐起。
我从窗口出去,猛地飞上房梁,蹑手蹑脚,悄悄跟着萧燃。
只见萧燃来到一棵桂花树下,一个黑衣人从梁外飞下。
我一惊,忙俯身掩护,慢慢爬向离他们最近的房梁。
萧燃站在那,背对着黑衣人,神色冰冷,微启薄唇:“可有人跟着?”
我望向他,跟刚刚温润如玉的萧燃判若两人,我更加局促不安,太阳穴不断跳动。
“五爷,你说对了,上次故意露出些马脚,让萧溯知道属下是你的人。”
“他疑心重,又心思缜密,怀疑我的身份后,立刻找理由将我送回来,可又被五爷挡回。随后立马就派出一个月落也当作细作放在五爷身边,可那月落却是个实打实的蠢货,一直在破坏萧溯的计划,闹了一大堆,最后还跟萧溯一刀两断,信了五爷,要跟五爷好好在一起,真是为我们省了好大一个事。”
我不可置信,差点没伏住房梁,心一下子四分五裂。
萧溯...原来他说的都是真的,月起真的是萧燃的人。
而这所有的一切,都是萧燃一手设的局。
所以...他娶我,为我挡刀,一切的一切,都是骗人的?
我胸口闷堵得难受,死死咬住牙关,闭上双眼,双手握拳。
为什么...我始终是你们的棋子...始终...
月光的照射下,萧燃的脸苍白异常,有些瘆人的可怕:“继续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