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晏归?我的名义?”院长点了点头。“没错,在你离开后不久,他就找了过来,说要捐款给福利院修缮,开始的时候我是不同意的,以为他不过是想将对你的补偿给福利院。”“但是没想到,他提出用你的名字。”院长仍然记得当时的场景。知道是韩晏归来了之后,她连福利院的铁门都没有打开。隔着铁门,她冰冷的望着韩晏归。下逐客令道:“你回去吧,我和孩子们都不会接受这比捐助的。如果你是因为对盛挽星心有愧疚,那么我和孩子,永远都会站在挽星那边,你对她做出那么多过分的事情,我们也不会原谅你的。”
盛挽星听到,猛的一顿。
她望回院长,不可置信的重复着。
“韩晏归?我的名义?”
院长点了点头。
“没错,在你离开后不久,他就找了过来,说要捐款给福利院修缮,开始的时候我是不同意的,以为他不过是想将对你的补偿给福利院。”
“但是没想到,他提出用你的名字。”
院长仍然记得当时的场景。
知道是韩晏归来了之后,她连福利院的铁门都没有打开。
隔着铁门,她冰冷的望着韩晏归。
下逐客令道:“你回去吧,我和孩子们都不会接受这比捐助的。如果你是因为对盛挽星心有愧疚,那么我和孩子,永远都会站在挽星那边,你对她做出那么多过分的事情,我们也不会原谅你的。”
韩晏归恍若未闻。
天上下着微蒙的细雨,打在韩晏归肩头,脸上,将他眉眼间的灰暗的郁气衬托得更加浓厚。
他开口,声音在细雨间飘荡。
游魂一般无依无靠:“我知道,是我对不起她,院长,我答应你的,一定不会去找她,让她好好活下去,但是我和她毕竟夫妻一场。”
“接受我这比捐助吧,我不单单是因为盛挽星,孩子们的生活我也看在眼里,我是真想帮孩子们改善生活,这笔钱,我会以挽星的名义捐出去,就当……”
他的声音突然断了,像是害怕什么东西会应声绷断,掉入万丈深渊一般。
他再开口,嗓子紧到已经没法发音。
只剩下颤颤巍巍一个音节:“就当……她和我离婚分的财产吧,我们毕竟夫妻一场。”
他抬头,猩红的眼睛望着院长。
声音里面带着近乎哀求的卑微:“行吗?”
那一幕,院长深深的记在心底。
直到三年后,依旧好像近在眼前。
在这场婚姻中,受伤其实不仅仅是盛挽星。
可要是如果韩晏归能尽早悔悟,又何必于此。
院长眼睛从房间里面崭新的设置一一扫过,手摩挲着崭新的桌角。
“挽星,你要是怪我就怪我一个人,我也只是为了孩子们好,我老了,给不了他们多少东西,只想着生活上能改善一些。”
盛挽星走上前,紧紧握住院长的手。
曾经,这手为她洗过头,穿过衣,现在爬满皱纹了,但是依旧不停的为孩子着想。
她酸胀着眼睛,摇摇头:“院长,这是好事,就如韩晏归说的,是他补偿给我的离婚赔偿,用在孩子和福利院身上,我很甘心的。”
院长听到一顿。
她望着盛挽星,声音几乎喃喃。
“可是,你和韩晏归这辈子都……”
后面的话,院长猛地卡住没再说话。
但是她犹豫哀伤的眼神里都透露出来——接受了这比钱,盛挽星和韩晏归这辈子,都没有再复合的可能。
盛挽星也意识到,眼眸一暗。
虽然这是她三年前离开时候的目的。
当时这些东西,早就已经随着时间的流逝悄然滑走了。
她嘴角拉直低下头去。
随后重新抬起,想要安慰院长说些什么。
但是还没开口,身后传来一声稚嫩的呼喊。
“晏归哥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