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老师与有荣焉的点点头。天彻底黑下来三人才从山上下来。夜晚的山上水汽大几人的衣服有些潮,发丝都湿了,林茶的裤子都不知道被哪一处碎石喇开了口子,小腿被划开一条细小的口子,渗着血。林茶不甚在意,正准备洗澡睡觉时房间门被敲响了,透过猫眼看见是周北朝提着药箱站在门口。林茶打开门,周北朝晃了晃药箱:“看到你腿上有个口子,所以去大堂借了个药箱过来了。”林茶十分诧异,自己没有说,也没有表现出来,周北朝是怎么知道的,一度怀疑周北朝是不是有读心术。
周北朝觉得好笑提着两人的行李转身上了电梯说:“有什么不可以,想去就说,不想做也可以拒绝。”
林茶怔愣片刻很快跟了上去。
果然如杨老师所说车几乎能开到山顶,他们在靠近山顶的流石滩下了车。
下了车周北朝背了个大包,杨老师手上的微单他也接过来了,他算得上是一个人带着老弱上山,这些东西除了他也没人拿了。
流石滩的石头坚而脆,每一步都要小心翼翼,年过半百的杨老师倒是健步如飞,一个不留神的功夫他就趴在地上盯着一株粉色的小花招呼周北朝。
“北朝过来拍一下,桃儿七,可做草药,其他植物都是先展叶后开花,它是先开花后展叶,很漂亮。”
拍了半个小时后才向更高处爬去,其实爬山不算太累,累的是陡峭的坡和松动的石块,穿着厚底的登山靴脚底板都生痛。
周北朝似乎看出来林茶的不适,伸出手看着她。
林茶没有说话,也不矫情伸手过去,干燥温暖的大手拢着她,走稳一步后借力给林茶让她走得更轻松些。
周北朝感受着手心里柔软细腻的触感,从心口往四肢发着热,一向干燥的大手竟然隐隐有了出汗的感觉。
好在杨老师很快又有了发现,周北朝等林茶站稳后顺势松开了手。
杨老师让周北朝自己拍着又看着林茶问:“认出来这是哪一种植物了吗?”
林茶的手也有些出汗,此刻心跳还有些快,听了杨老师的话蹲下来端详一会儿后道:“线叶龙胆,高原蓝宝石,是现存的世界上最古老的植物之一。”
杨老师点点头,又问:“比你们培育的那些娇贵的植物如何?”
“更漂亮,更有生命力。”
杨老师与有荣焉的点点头。
天彻底黑下来三人才从山上下来。
夜晚的山上水汽大几人的衣服有些潮,发丝都湿了,林茶的裤子都不知道被哪一处碎石喇开了口子,小腿被划开一条细小的口子,渗着血。
林茶不甚在意,正准备洗澡睡觉时房间门被敲响了,透过猫眼看见是周北朝提着药箱站在门口。
林茶打开门,周北朝晃了晃药箱:“看到你腿上有个口子,所以去大堂借了个药箱过来了。”
林茶十分诧异,自己没有说,也没有表现出来,周北朝是怎么知道的,一度怀疑周北朝是不是有读心术。
“别愣了,没读心术,你上楼时看见了裤子上的口子和一点血迹猜到的。”
林茶眼睛瞪得更大了,像只瞳孔放大的猫儿似的。
周北朝被她的模样逗乐了,轻轻拍了拍她的头说:“你的所有情绪都写在脸上了,真的很好猜呀。”
他拉着林茶让他坐在床上,自己则搬来一张椅子坐在她面前。
抬起受伤的腿放在自己的大腿上,轻轻将她的裤脚挽上去,将袜子褪掉。
白生生的脚都细嫩得很,和周北朝被黄沙打磨多年的粗糙形成强烈对比。
周北朝的皮肤接近古铜色,握住她脚的手掌满是茧子和皲裂的创口,小臂肌肉饱满,一条横贯小臂的疤狰狞异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