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着喝着就换成了威士忌。找到她时,她几乎喝完了一整瓶威士忌,正跟着酒吧里跳舞的人起哄。傅廷钧无奈地上前将她人群里拉出来,按着坐在吧台的椅子上:“颜嘉月,你还好吗?”颜嘉月双眼迷离,两只手在他的脸上乱摸:“哎呀,傅廷钧,你终于来啦……你刚才问什么?噢,我很好,非常好呀。”她的意思是已经喝醉了,马上就要吐了。傅廷钧轻轻叹了一口气,起身将她打横抱起:“别乱动,我带你回去。”颜嘉月手舞足蹈:“你要带我去哪里?酒店吗?我们要睡觉吗?”
傅廷钧最后是在街道尽头的一家酒吧里找到颜嘉月的。
因为她觉得咖啡店里的果汁实在太难喝了,还不如小麦果汁,就找去了这家酒吧。
喝着喝着就换成了威士忌。
找到她时,她几乎喝完了一整瓶威士忌,正跟着酒吧里跳舞的人起哄。
傅廷钧无奈地上前将她人群里拉出来,按着坐在吧台的椅子上:“颜嘉月,你还好吗?”
颜嘉月双眼迷离,两只手在他的脸上乱摸:“哎呀,傅廷钧,你终于来啦……你刚才问什么?噢,我很好,非常好呀。”
她的意思是已经喝醉了,马上就要吐了。
傅廷钧轻轻叹了一口气,起身将她打横抱起:“别乱动,我带你回去。”
颜嘉月手舞足蹈:“你要带我去哪里?酒店吗?我们要睡觉吗?”
傅廷钧再没有手能捂住她的嘴,唯独庆幸这是在国外,没几个人能听懂她说的话,不然他十分钟后估计就被警察带走了。
他加快脚步,带着颜嘉月上了车。
驾驶位的南霪从后视镜里看向傅廷钧:“温总,咱们现在去哪儿?”
傅廷钧看了一眼已经不省人事的颜嘉月:“回酒店吧。”
“好的。”
南霪尽可能不让自己的表情有任何变化,但心里还是忍不住好奇。
半晌,他告诉自己窥探老板的私事是大忌。
很快到酒店门口,傅廷钧先下车,又抱着颜嘉月上了电梯。
此时颜嘉月已经睡了过去,眼睛闭着,整个人乖乖的,看上去就像一直吃饱了睡过去的小猫。
傅廷钧情不自禁地盯着她的脸看,直到电梯停在楼层,他才回过神来。
回到房间,他把她轻手轻脚放在床上,生怕把她吵醒。
给她盖好被子后,他才转身走进浴室洗澡。
然而洗澡的时候他的脑海里还是全都是颜嘉月的脸。
傅廷钧发现自己的情绪第一次不受控制了。
他的呼吸渐渐发粗,身上也莫名越来越热。
他毫不犹豫,将水阀拨去冷水那一面。
就在这时,身后倏地响起推拉门的声音。
傅廷钧下意识转过身,只见颜嘉月软绵绵地靠在门口,炙热的视线在他全身上下游走,而后她嘴角上扬:“怎么洗澡不叫上我?”
他的大脑瞬间一片空白,唯一靠本能做出的反应是把水阀调回了热水。
而话音未落,颜嘉月就赤脚踩在她瓷砖上的水里。
她本就重心不稳,这一踩脚下当即一滑,整个人就要往前摔去。
傅廷钧眼疾手快的接住她,被她扑了个满怀。
柔软的触感让他身上某一处更加发烫。
傅廷钧咽了下喉咙,声音有些发哑:“颜嘉月,你别闹,快起来。”
颜嘉月非但不起来,还在他怀里扭了扭:“不嘛……我要和你一起洗。”
傅廷钧当即觉得有什么情绪就要压不住。
他刚想说话,一垂眼,却看见颜嘉月裸露在空气里的背上那朵血红的莲花。
他呼吸一滞,觉得自己好像也喝醉了,不然为什么会有些头晕?
傅廷钧用尽最后一点自制力克制着自己的欲望:“颜嘉月,你……背上是什么?”
颜嘉月软糯笑着抬头:“是莲花,你喜欢的莲花。”
傅廷钧感觉自己的嗓子已经干得冒烟了:“为什么要纹?”
“因为……”颜嘉月媚眼如丝,“我要成为你的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