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接通,秦敬泽就直接问道:“喂,你知不知道席若柠去哪里了?”电话那头的楚杭感觉莫名其妙,很快冷笑一声:“我可不算她朋友了,倒是你,你是她未婚夫,你不都知道,我难道会知道?”秦敬泽难得没和他互相嘲讽,只说:“她走了,家里已经没有她的东西了。”楚杭迟疑了一瞬,好半天才消化了这个消息:“……你说什么?”秦敬泽咬牙问道:“你不是她最好的朋友吗?连她去哪里了都不知道?”楚杭那边响起一声巨响,像是他猛地站起来将什么东西撞倒了。
片刻后,秦敬泽沉声问道:“妈,席若柠还在你旁边吗?”
许母回:“没,幼眠走了好一会儿了。”
“行,我回去找她。”
许母有话还没说完,自己儿子就飞快地挂了电话。
她习以为常,不由得想起席若柠走之前的样子。
表情平静,说起秦敬泽也是毫无波澜的,温柔又坚定。
自己的儿子皮相好,性格却傲慢又冷淡,幼眠却能忍受他的坏脾气和毒舌。
她之前和自己说起京承的时候,眼睛都是亮亮的,哪里是刚刚那个样子。
许母不禁摇了摇头,他们家京承和幼眠可能已经没有成为一家人的缘分了。
饭还没吃完,桌子对面的秦敬泽已经站了起来。
乔蓁蓁也连忙跟着站起来:“京承学长,你要走了吗?”
秦敬泽往外走的脚步没停,说:“没吃完不用着急,你先好好吃吧,我有事回家一趟,你到时候自己回学校。”
“诶,学长,可是那个文件……”乔蓁蓁的话还没说完,秦敬泽的身影已经消失在了餐厅的二楼。1
她不甘地咬起唇,那个席若柠到底做了什么?竟然能让直接秦敬泽丢下自己走了。
……
秦敬泽回到了家,不知道是不是他的错觉,感觉房子里面更加空荡。
席若柠也没在她经常坐着的沙发上。
他走进卧室,也没有看见人。
他打席若柠的电话,只有机械女声反复提示着已关机。
秦敬泽的心不断地往下沉。
他环视卧室,发现书桌上空空荡荡,摆着他们两人合照的相框已经消失不见,她买的装饰品摆件也不见了。
秦敬泽猛地打开衣柜,属于席若柠的那一半已经完全空了出来。
他的心突然猛烈的跳动起来,一种类似于紧张的轻微窒息感很快席卷了全身。
秦敬泽大步出了卧室,检查起别的房间。
书柜上席若柠的资料书都不见了,浴室里只有他的物品……
原本在冰箱上贴着的,每天有什么水果、吃什么菜的便签也全消失不见了。
席若柠居住的痕迹完全消失了,只有各种地方空出来的位置昭示着她已经离开。
秦敬泽感觉被人当头打了一棒,胸膛难以抑制地上下起伏着。
他深吸一口气,拨通了楚杭的电话。
刚接通,秦敬泽就直接问道:“喂,你知不知道席若柠去哪里了?”
电话那头的楚杭感觉莫名其妙,很快冷笑一声:“我可不算她朋友了,倒是你,你是她未婚夫,你不都知道,我难道会知道?”
秦敬泽难得没和他互相嘲讽,只说:“她走了,家里已经没有她的东西了。”
楚杭迟疑了一瞬,好半天才消化了这个消息:“……你说什么?”
秦敬泽咬牙问道:“你不是她最好的朋友吗?连她去哪里了都不知道?”
楚杭那边响起一声巨响,像是他猛地站起来将什么东西撞倒了。
“秦敬泽,你还和她天天住一块呢,有什么异样你都没发现吗?!”
秦敬泽扯扯嘴角:“你当我和你一样每天闲着没事干,在家里找不同?”
楚杭深吸一口气:“懒得和你耍嘴皮子,我先问问别人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