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队伍中间,两个骑马的身影格外亮眼,他嘴角含笑,望向身边的少女,眼中满是宠溺和赞赏。“你倒是敢啊,竟敢只身入敌营。难道就不怕敌人拿你要挟吗?”幽云冥轻声笑道。少女微微扬起下巴,自信满满地回答:“爹爹,您如若不是要处理军中事宜,没法亲自教训女儿,恐怕女儿早就被您按照军中军规处罚了吧。”“哈哈,这小嘴还挺能说。不过你也确实太大胆了些,以后可不许再这样冒险。”幽tຊ云冥虽然嘴上责备,但语气中却带着一丝骄傲。
北冥,北冥帝望着捷报陷入了沉思之中。
时光倒流到两年之前,那时东凌国在北冥边疆地区制造混乱,由于东凌国力较为强大,所以朝廷内没有人敢于应战。
然而,就在这个时候,年仅十一岁的幽晗羽踏入了御书房,并表示愿意率领军队出征。
当幽云冥听到女儿说出这样的话时,他毫不犹豫地表示了赞同。如今,边境传来胜利的消息,他们即将凯旋归来。
这边,北冥边疆,幽晗羽正在毫无目的地四处游荡着,竹芩则默默地跟随在她的身后。
当走到一片杂草丛生之处时,幽晗羽敏锐地察觉到了一阵微弱的呻吟声。
她走上前去查看,只见一个身穿紫衣的少年抱着自己的胳膊躺在那里,地面上还残留着一滩血迹。
见到这一幕,幽晗羽迅速撕下一块布条,为少年包扎好伤口。然后,她叫来暗夜,让他将少年背回营地。
当他们到达营帐之外时,军医看到了这一幕,说道:“郡主。”接着,他又看向暗夜背上的少年,问道:“这位少年是谁?”
“我捡回来的,给他看看伤吧。”幽晗羽回答道。”
好半晌之后,军医才从帐内走出来,并对着幽晗羽恭敬地行了一个礼,然后开口说道:“郡主,经过诊断,此人已经没有什么大碍了。”
听到这个消息,幽晗羽微微点了点头,表示知道了。
接着,她迈步走进帐篷里,目光落在少年身上,轻声问道:“你叫什么名字?你是谁?家住在哪里?”
那少年听到幽晗羽的询问,先是愣了一下,然后突然放声大哭起来,边哭边哽咽着说道:“我……我不记得了,我只记得在梦里好像有人叫过我,说我叫苏云逸。”
幽晗羽听了少年的话,顿时感到一阵无语。心想,这少年怎么跟个小姑娘似的,一边说话还一边哭。
于是,她清了清嗓子,继续说道:“既然你都忘记了,那总不能让你在这里白吃白住吧。要不这样……”
没等幽晗羽把话说完,苏云逸的脸上便露出了极度惊恐的表情,声音颤抖地打断了她的话:“你……你……你想干什么?难道你要让我以身相许吗?”
幽晗羽心里忍不住翻了个大大的白眼,她在京城可是有一个少年一直期盼着她回去呢,又怎么会看得上眼前这个毛头小子。
不过,她并没有将这些情绪表现在脸上,而是淡淡的说道:“你看看你自己,才不过十岁左右的年纪,哪里懂得什么以身相许?就凭你这小身板,本郡主还瞧不上呢!”
苏云逸听了这话,脸色稍微好看了些,“那你想怎样?”
“你以后就跟着本郡主吧,做我的侍从。”幽晗羽上下打量着他。
“不行!我可是要做大事的人,怎么能给你做侍从呢?”苏云逸一脸骄傲。
“哦?”幽晗羽笑了,“那你说说,你能做什么大事?”
苏云逸挺起胸膛,“我要找回我的记忆,然后成为天下最厉害的人!”
幽晗羽不禁觉得好笑,“那你还真是志向远大呢。不过,在这之前,你还是先把身体养好再说吧。”
说完,她转身离开了帐篷。苏云逸看着她的背影,暗暗下定决心,一定要让这个女人对自己刮目相看。
数日后,浩浩荡荡的大军踏上了回京的路程。一路上,军队整齐有序地行进着,士兵们精神抖擞,士气高昂。
在队伍中间,两个骑马的身影格外亮眼,他嘴角含笑,望向身边的少女,眼中满是宠溺和赞赏。
“你倒是敢啊,竟敢只身入敌营。难道就不怕敌人拿你要挟吗?”幽云冥轻声笑道。
少女微微扬起下巴,自信满满地回答:“爹爹,您如若不是要处理军中事宜,没法亲自教训女儿,恐怕女儿早就被您按照军中军规处罚了吧。”
“哈哈,这小嘴还挺能说。不过你也确实太大胆了些,以后可不许再这样冒险。”幽tຊ云冥虽然嘴上责备,但语气中却带着一丝骄傲。
“知道啦,爹爹。女儿也是想为您分忧嘛。而且自从跟您上了战场,女儿闲暇时便努力学习文化知识,已经进步很多了呢。”少女眨眨眼,俏皮地说道。
“嗯,如此甚好。不愧是我的女儿,有勇有谋。”幽云冥满意地点点头。
父女俩相视一笑,继续愉快地交谈着。时间在不知不觉中流逝,三个月后的一天,幽云冥终于骑着他那匹威武雄壮的赤焰马回到了京城。他身后紧跟着副将等一众将领,整个队伍威风凛凛。
消息很快传遍了京城,百姓们纷纷涌上街头,夹道欢迎冥王归来。人们欢呼雀跃,气氛热烈异常。
而在冥王府的兰园内,白熙苒正静静地坐在窗前。她身着一袭素衣,美丽的容颜如春花般娇嫩,却透着一股淡淡的忧伤。
这时,一名府中的婢女匆匆赶来,禀报说王爷已经归京了。
白熙苒听闻,原本毫无表情的脸上终于泛起一丝涟漪。
她沉默良久,才轻轻吐出两个字:“回来了?”声音平静得仿佛没有丝毫波澜。
那婢女听闻此言,急忙垂首回应道:“是,王妃,但您不打算出门相迎吗?”
“本妃有些累了,你们暂且先行离去吧。”
那婢女尽管心生困惑,却也不敢多问,只得与其他婢女齐声应诺,然后默默退出房门。
待到众人踏出房门后,青荷忍不住轻声呵斥道:“你啊,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
那小婢女此刻满脸茫然,疑惑不解地问道:“奴婢是否说错了什么话?”
“王妃三年前曾经有过身孕,彼时,王爷与王妃伉俪情深。然而,在王妃身怀六甲六月之际,不幸遭遇到京城某位不识趣的小姐冲撞,最终导致胎儿流失。”
眼见着那小婢女仍旧一头雾水,青荷继续解释道:“自此以后,王妃变得闷闷不乐,无论做何事都无法提起兴致来。对于王爷,她更是能回避就尽量回避。尽管王爷已然严惩了那位惹事的小姐,并期望与王妃再度孕育子嗣,可王妃坚决表示拒绝。”
“所以王妃和王爷就变成了现在这样?”小婢女接话道。
“是呀,王爷和王妃如今在郡主和世子们面前依然很爱对方,但实际上…”
两个人唏嘘了一阵,便干活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