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念了她的名字,阳台上的卷发少女吹着微凉夜风,目视一片霓虹璀璨暖色城市,可她眼里的寒意甚比冰窖更冷。“你说得对,所以我现在变强回来了,我会把你们通通杀掉,一个不留。”说完之后,白鸾懒得理她,挂断电话。几年前被迫离开,正是因为这对兄妹。谢景冥去公寓帮她退房的那段时间,从魔都飞到帝都的姐姐白堇找到了她,塞给她一个较重的包,告诉自己马上带着背包出国。她懵了。为什么?白堇说,爸爸突发脑梗住院,而林道千趁人之危包围了医院,目标正是背包里的东西。
【我妈问你什么时候回国。】
一上来就是这句,没有一声招呼,语气很不友好。
白鸾不惯着,电话放去耳边,“我回国关你什么事,又关你妈什么事,打听我的行程,是想害我?”
对方哑言,失语了半晌。
【白鸾,你怎么说话的?!】
【还当自己是财阀的千金小姐?你爹脑梗住医院,你妈又死得早,我妈关心你们兄弟姐妹,你还不领情,你个白眼狼!】
暴跳如雷的女人几乎是冲着电话吼了出来,说的话要多难听有多难听。
【现在的你就是个落魄千金,几年前偷偷跑去国外读书,你以为躲到外头就安全了?你爹在国内,财阀在国内,你能跑去哪?】
林之馨仍在喋喋不休,无能狂怒对手机发脾气。
白鸾神色不变,静静听着她的奚落。
“林之馨。”
她念了她的名字,阳台上的卷发少女吹着微凉夜风,目视一片霓虹璀璨暖色城市,可她眼里的寒意甚比冰窖更冷。
“你说得对,所以我现在变强回来了,我会把你们通通杀掉,一个不留。”
说完之后,白鸾懒得理她,挂断电话。
几年前被迫离开,正是因为这对兄妹。
谢景冥去公寓帮她退房的那段时间,从魔都飞到帝都的姐姐白堇找到了她,塞给她一个较重的包,告诉自己马上带着背包出国。
她懵了。
为什么?
白堇说,爸爸突发脑梗住院,而林道千趁人之危包围了医院,目标正是背包里的东西。
林道千忽然来帝都就是为了抓携带背包出逃的白堇,但是白堇以前来过帝都,比林道千更了解此处,他实在难抓人。
一个林氏集团的总裁想要调查白鸾住的公寓轻而易举,那天,林道千守株待兔并非偶尔。
他为了引出白堇,以白堇最珍爱的妹妹白鸾为饵,故意伤害她。
一个人若想躲过他人的抓捕,就必须知道敌人的动向,才好计划之后的行动。
林道千有目的的放出白鸾公寓地址和自己行踪的消息,他很清楚,白堇一定会过来。
他要她心甘情愿自己出来,交出背包。
只是他千算万算,没算到谢景冥这个变数,救走白鸾,白堇无需自投罗网,那天单元楼暗中观望谢景冥的人正是她。
白鸾觉得,以前她太弱小,被保护得太好。
大哥为了她,以转让股份为诱饵,让自己有了出国机会,而他自己也去往远方,不再归家。
姐姐其实不喜欢娱乐圈,娱乐圈的水很深,不为人知的秘密太多。
可医院这一趟让白堇暴露林道千的视野,他的人随时能抓她,为了混淆视线,白堇重新买了个一模一样的背包,放了石头在里边伪造真正的东西还在她这里。
实际上已经被白鸾带上了出国的飞机上,也为了自保,不成为家人的累赘,白堇签了股份转让,走上了她最讨厌的道路,进入娱乐圈。
大哥为她创造的机会,二姐为她铤而走险,弟弟早早出国读书,暂时没危险。
家人这般如此,她不能白白浪费机会,迫于无奈她只能和谢景冥分手,注销原来的电话卡,不让林道千有一丝一毫有机可趁。
白堇让她带走的背包里装的是小型保险箱,而保险箱里放了财阀董事长的私人印章。
就白氏财阀而言,凭借董事长的私人刻章可以在公司内干很多大事.....
姐姐把所有人的指纹包括密码全部删除,唯独留下她一-个人的右手拇指指纹。
那一段时间,是她最无助的时候。
至今不愿回想。
白鸾抿唇,她拿来女士包,开始翻找明日登机所需的证件。
习惯将所有证件放在一起。
一枚戒指吊坠,身份证、护照、持枪证、驾照、银行卡医保卡等等,眼花缭乱。
却唯独少了一样。
她学生证呢?
明天就要回国了,学生证哪能丢在巴黎!
一定是摔谢景冥的时候无意间掉了。
白鸾呼叫打车师傅,重回原来的酒店。
期间时隔半个小时,她打算自己先找一圈,找不到再跟前台小姐调监控。
上了第十层,她凭着记忆低头寻找——
“白鸾。”
谢景冥还是那么爱他那双深灰色的带胶人字拖。
声音不大不小,却恰好能够让前方的人听到。
只见那道身影微微一顿,似乎有些诧异,卸掉一身装备的少女回眸。
眼前一片黑影闪过,她再回神时,便感到双肩有一股强大的力量紧紧扣住,她整个人不由自主地向后倾倒,被狠狠摁在墙壁上。
果然是记忆中的那张脸那个人,谢景冥就知道她会回来的。
特意在此等候多时。
“好你个负心女人,不告而别,留了句分手就走,五年了,你还知道回来?”他语气是低沉威胁的,眼神是目不转睛的。
他盯着她漂亮的脸,眸底闪过寒凉。
“我知道你学了散打现在有能力反抗,但我走黑脉十多年,你的力量远不及我。”
白鸾拧着眉试着挣扎一下,就像他说的,他的手纹丝不动。
“那你想怎么样?”
谢景冥捏住她的下颚让她抬起头来,强迫她与自己对视,“我想你在我身下,哭着求饶,说你这五年想我,爱我,以后都不会再离开我。”
“……”
白tຊ鸾闻言,冷然转眸,“谢景冥,你能要点脸吗?”
“要脸?我是什么人你不清楚吗,第一天认识我?”
“我第一天认识你你就不是这样的。”
“以前是以前,现在是变态。”
“……”
啧。
白鸾冷静抬眸,淡淡看着他,“行,那你睡吗?”
谢景冥:“……”
“真的?”
卷发少女眨了眨眼,低下眼睫看向别处,“不睡就算,学生证我……”
“睡!”
人这么好看,连头发丝儿都是按着他的审美长的,难得机会,为什么不睡?!
生怕她改变主意一般,谢景冥长臂一捞扛起人,直奔他的套房,“你自己说的,别后悔。”
总统套房的单人床说小不小说大不大,一个人可能会觉得太无聊,但两个人刚合适。
白鸾躺在床上,望着他,“你技术好吗?”
谢景冥慢悠悠解开她胸前的扣子,“好得很,包你满意。”
“戴了吗?”
“戴了!”他秒答。
“嗯,”白鸾又问,“脱衣服好熟练的样子,我是第几个?”
谢景冥狠狠咬牙,“第一个也是最后一个!”
她说话还是那么爱气他。
嫌卡地亚腕表太碍事,他脱掉腕表丢去一旁,直到食指勾上她的裙子,才想起来他有一句话要说来着。
“我先告诉你,我现在可不温柔。”
如羊脂白玉般的手抬起,白鸾粉唇轻轻地触碰他的嘴角,“你话好多,到底做不做啊?细狗。”
谢景冥:“……”
虽然刚刚被亲了一下怪心动的,但他还是好生气,又不忍心对着她撒。
“你说我细狗?”
男人笑了,然后一把拽住她的手腕,位置互换,将她拉到自己的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