典韦挥舞着铁戟,如旋风般冲入家丁群中。戟光闪烁,瞬间就有几颗头颅飞起,鲜血喷射而出。身后。公孙瓒一枪猛地刺出,直接穿透了一名家丁的胸膛,将其挑飞在空中。一千白马义从纵横驰骋,所到之处,皆是一片惨叫和哀号。家丁们四散奔逃,却根本无处可逃。一个年轻的家丁,惊恐地看着向他冲来的白马义从。双腿发软,竟瘫倒在地。还未来得及求饶,就被无情的长刀划过脖颈,命丧黄泉。白马义从们如入无人之境,疯狂地屠戮着负隅顽抗的家丁。
一千白马义从,如白色洪流奔腾而来。
他们齐声高呼,杀声震天,气势如虹。
石家家丁们慌乱地举起手中的武器,试图抵抗这股冲击。
但下一刻。
白马义从已席卷而至,瞬间与石家家丁们碰撞在一起。
长刀挥舞,枪矛穿刺,鲜血四溅。
数十个家丁的胸膛,瞬间被洞穿。
所到之处,家丁们纷纷倒下,残肢断臂横飞。
整个战场变成了一片血腥的地狱。
看到这一幕,石敬儒脸色大变。
幽州守军被倭人杀的七零八落,这支精锐骑兵又是从哪里冒出来的?
当即心中惊惧,忍不住向后退去。
陈烈冷冷看向他。
这厮竟然还想逃?
逃得掉吗?
一时间,三步并做两步,步伐迅猛,瞬间就逼近了有些惊慌的石敬儒。
而后探手一伸,速度极快,转眼就揪住了石敬儒的衣领。
“滚开……”
石敬儒还想挣扎,但在陈烈的神力之下,tຊ简直就是徒劳。
下一刻。
陈烈猛地一用力,将石敬儒狠狠拽倒在地。
紧接着,一脚毫不留情地踩在了他背上。
石敬儒被这巨大的压力压得几乎喘不过气来,脸紧紧贴着地面,极为狼狈。
陈烈低下头,淡淡道。
“我问你。”
“倭狗赤夜叉,是不是在你们石家,他有多少兵马?”
石敬儒咬牙道。
“不知道。”
陈烈默不作声,踩着他的脊背微微用力,轻声道。
“我数三声,声音落下前说不出来,脑袋搬家。”
石敬儒吐出一口血,冷笑道。
“老子说了,我不知道……啊啊啊!!”
噗嗤!
陈烈用力一踏,瞬间踩断了石敬儒的脊骨,连带着其中的血肉,也踩塌陷了下去。
石敬儒大口吐出鲜血,眼珠暴出,痛苦到了极点。
他早已做好了赴死的准备。
但没想到,陈烈的手段竟然这么残忍。
竟然一脚把他踩死了!
而这时,陈烈再次起身,看向石家门口处的家丁,冷冷道。
“杀!”
只这一个字,瞬间激起千层浪。
下一刻。
一千白马义从汹涌地冲入石家。
马蹄声震耳欲聋,打破了宁静。
典韦挥舞着铁戟,如旋风般冲入家丁群中。
戟光闪烁,瞬间就有几颗头颅飞起,鲜血喷射而出。
身后。
公孙瓒一枪猛地刺出,直接穿透了一名家丁的胸膛,将其挑飞在空中。
一千白马义从纵横驰骋,所到之处,皆是一片惨叫和哀号。
家丁们四散奔逃,却根本无处可逃。
一个年轻的家丁,惊恐地看着向他冲来的白马义从。
双腿发软,竟瘫倒在地。
还未来得及求饶,就被无情的长刀划过脖颈,命丧黄泉。
白马义从们如入无人之境,疯狂地屠戮着负隅顽抗的家丁。
桌椅被撞翻,珍贵的瓷器摔得粉碎。
随着时间流逝,抵抗越来越微弱。
直到整个石家都被鲜血染红,陷入一片死寂。
而陈烈已提剑,一步步走入了石家之中。
……
与此同时,石家内堂。
周围张灯结彩,看上去很是喜庆。
石山则独坐在主座之上,俯首看去。
下面一众宾客大笑着饮酒,一派热闹的景象。
“哈哈哈,石族长大喜,我为族长贺喜!”
“恭喜石族长又纳一美妾,当真是宝刀未老啊。”
“我敬石族长一杯。”
石山哈哈大笑,举杯道。
“没有诸位的努力,哪有石某人的今天?”
“正是要举杯痛饮!”
当即饮了一杯美酒。
一时间熏熏然。
心里也愈发得意起来。
他们石家本来是匈奴人后裔。
后来成为了大周的奴隶。
经过上百年,数代的拼搏,才成就了今日的石家。
以至于到了现在。
整个幽州,上至世家官吏,下至贩夫走卒,都要看他们石家的脸色。
可谓是兴隆到了极点。
“但这还只是个开始而已。”
“日后……”
“我石家当为中原之主。”
想到这儿,他捋了捋胡须,呵呵笑道。
“日后若能看到我儿石敬瑭,再有一番建树,我就算死也值了……”
正要举杯再次饮酒。
外面,忽然传来了一阵喧哗声,似乎还有兵器碰撞声。
他微微皱眉,有些不悦道。
“何人在此胡闹?”
今天可是他的大喜之日。
是哪个后辈不知礼数,在此胡闹,非得狠狠惩戒一番不可。
噗通!!
一个家丁跌倒进来,衣衫被鲜血浸湿,紧紧地贴在颤抖的身躯上,脸上满是惊恐。
他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脚步踉跄,头发凌乱地散落着。
一边跑,一边发出凄惨的呼喊。
“家主,那厮杀进来了。”
“那个叫陈烈的城主,他,他简直不是人。”
声音沙哑而凄厉。
石山脸上露出厌恶的神色。
呵斥道。
“成何体统,给老夫滚出去。”
“我幽州石家,一向只有主动去招惹别人,何人敢来招惹我等。”
“他敢来,就要做好送死的准备。”
同时脸上露出傲然之色。
一个小小的城主,最多也就管理一县之地。
麾下士卒不过千人。
是谁给他的胆子,竟敢主动冒犯石家?
当真是不知天高地厚。
在幽州,就连幽州州牧来了,见了他石山都得施礼。
更别说一个小小的城主。
而周围的宾客,连动都懒得动。
招惹了石家老爷子。
看来,真是嫌自己活的时间长了。
还有宾客已经提着剑,打算出去一探究竟。
但下一刻。
噗通,噗通!
他们就被抛了进来,重重摔在地上。
在他们脖颈上,都有一道明显的伤势。
伤口还在不停地渗出血液,顺着身体流淌而下,在地上留下一串触目惊心的血迹。
“救……我。”
一个宾客眼神绝望,伸出右手。
但下一刻。
他的声音戛然而止,身体软软地倒下,生命就此消逝。
只留下那具逐渐冰冷的躯体,和周围依旧弥漫的血腥。
陈烈手握天龙破城戟,走了进来,眼神冰冷到了极点。
“石家老爷子,石山?”
“幸会,幸会。”
“杀了你几个人,多有得罪。”
典韦手握双铁戟,公孙瓒纵起银枪,于左右侍立。
石山倒退两步。
勉强扶住坐椅。
心中油然而生出一股惊惧。
这人浑身都沾染了杀气。
估计,杀的人不少于百人。
而他身边两位猛将。
个个凶神恶煞,恐怕也能以一敌百。
恐怕来者不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