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老夫人:“话虽如此,可清月到底是你的妻子.....”谢景行嗤了一声:“她姜清月不过是因着家世好,才有福气做我谢府的主母罢了,在我心里,只有栖若才是我的妻子!”谢老夫人皱了皱眉,栖若栖若,又是栖若。一个舞女,也值得他这般放在心上!“景行,不是我说你......那林栖若再怎么好,到底是个贱籍女子。”看儿子一副不想听的表情,她顿了顿,只得换了个说法。“还没问你,你这样急匆匆的跑进来,是有什么事?”谢景行反倒犹豫起来了,问:“母亲,清月还在月子里,不方便同房,我屋里是否得添几个伺候的人?”
谢老夫人却是嗤笑一声,语气不屑:“一个丫头片子,卖了便卖了。旭哥儿和棠哥儿还小,日后用钱的地方指不定多着呢,这丫头若真能给两个兄长挣来日后娶新妇的银钱,也不枉她托生这一遭!”
话虽如此,她心里仍然沉沉思索着,生怕这件事情出了纰漏。
把主母的亲女送去那等龌龊地,还将外室的儿子抱回来在嫡母跟前养着——
清月的身份又是皇家公主,这事儿万一被发现,那是抄家灭族的大罪。
她想了想,问:“侯爷呢?”
兹事体大,她得和谢景行商议商议怎么办。
房妈妈看穿了她的想法:“老夫人,这事儿本就是您一个人自作主张,连侯爷都被蒙在鼓里,若他知道您将小姐送给了张老爷,只怕未必肯依您!”
谢老夫人瞪了房妈妈一眼。
这也不行,那也不行!那这事儿到底怎么办!
她心烦意乱的坐下。
这时,门帘被一阵风似的掀开。
“母亲。”谢景行大步走了进来。
他常年习武,身子十分英健,一身深蓝色官袍更是显得他剑眉星目,英气十足。偏偏肤色十分白,半点不见武将的粗犷,反而添了几分斯文和俊秀。
“景行,你来的正好,清月病了,想是产后虚弱的缘故——快随我一起去瞧瞧她。” 谢老夫人忧心忡忡。
说是去看望清月,实则是因换孩子一事,她心里始终不安稳,得去探探清月那边的口风才放心。
谢景行漫不经心:“病了就病了,天下哪有女人不生孩子的?怎么别人都生得,独独她娇贵,生不得?”
谢老夫人:“话虽如此,可清月到底是你的妻子.....”
谢景行嗤了一声:“她姜清月不过是因着家世好,才有福气做我谢府的主母罢了,在我心里,只有栖若才是我的妻子!”
谢老夫人皱了皱眉,栖若栖若,又是栖若。
一个舞女,也值得他这般放在心上!
“景行,不是我说你......那林栖若再怎么好,到底是个贱籍女子。”看儿子一副不想听的表情,她顿了顿,只得换了个说法。
“还没问你,你这样急匆匆的跑进来,是有什么事?”
谢景行反倒犹豫起来了,问:“母亲,清月还在月子里,不方便同房,我屋里是否得添几个伺候的人?”
谢老夫人一愣,而后恍然明白过来,不禁失笑,
原来是想纳妾啊。
血气方刚的男子,屋里添几个人倒也正常。只是.....
她面露担忧:“清月毕竟出身皇家,寻常人家纳妾,尚且要求得主母首肯,更别说你身为驸马爷,只怕此事不好办.....”
虽然说是不好办,但清月毕竟脱离了皇籍,就算景行真的纳妾,也不算是太失了体统。
“你想纳便纳吧,这几日我帮你留意着,若有良籍出生的女儿家,便给你纳进门做妾,清月是个识大体的主母,想必也不会不同意你纳妾。”
谢老夫人还是打算遂了儿子的心意。
没想到谢景行却是顿了顿,说:“何必那么麻烦.....”
“与其再在外头找人,不如直接把栖若接回来便是。”
这才是他的真正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