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姐姐在大街上跪着自辱的时候,她惊惑而心痛,像被刀剐了一般。戚时雨红着眼眶,不敢跟妹妹说自己的遭遇。她害怕妹妹看不起,也害怕让妹妹觉得自己是个拖累。戚梦纤也不知道为什么在她心中一向端洁鹤立,如同天上明月的姐姐,要做这种事。戚时雨在心中挣扎了半天,才哽咽着说:“姐姐有自己的苦衷,这件事我们以后再说可以吗,我们先出院。”戚梦纤也低着头默默嗪首,不再提这件事。这时病房门口却传来熟悉的声音。
戚时雨躺在医院的病床上,见到了妹妹在身旁守着。
虽然面色依旧发紫,但是妹妹能够行动了。
“梦纤……你怎么?”戚时雨惊诧万分,但又因为妹妹病症缓解有些喜意。
戚梦纤眼眶含泪,她说:“林叔说有人找到了大夫过来给我缓解了症状。”
“我马上就来找姐姐了,可是姐姐为什么……”
戚梦纤目光痛苦地看着眼神躲闪的姐姐。
知道姐姐在大街上跪着自辱的时候,她惊惑而心痛,像被刀剐了一般。
戚时雨红着眼眶,不敢跟妹妹说自己的遭遇。
她害怕妹妹看不起,也害怕让妹妹觉得自己是个拖累。
戚梦纤也不知道为什么在她心中一向端洁鹤立,如同天上明月的姐姐,要做这种事。
戚时雨在心中挣扎了半天,才哽咽着说:
“姐姐有自己的苦衷,这件事我们以后再说可以吗,我们先出院。”
戚梦纤也低着头默默嗪首,不再提这件事。
这时病房门口却传来熟悉的声音。
“戚时雨,姐妹团聚,你可开心了吧。”
沈聿风带着一身的冷意,出现在姐妹两人的眼帘前。
惴惴不安的感觉席卷了戚时雨的内心,她看了一眼戚梦纤,又看向沈聿风,冷汗直冒。
“安苓如果地下有灵,知道杀害她的凶手正在和妹妹相亲相爱,她该死不瞑目吧。”
“你休想享受这种幸福!”
说完,他背后走来几个高大结实的黑衣墨镜男子,在沈聿风的吩咐下,把戚梦纤给抓住拖走。
“不要!”戚时雨恐惧地起了全身鸡皮疙瘩,她伸手想抓住戚梦纤。
戚梦纤也费尽全身力气去抵抗,但这是徒劳。
她只能眼含悲愤的泪水,被黑衣男子们拖走。
眼睁睁看着妹妹被带走,戚梦纤再也忍受不了,发出悲戚至极的惨嚎。
“求您放过我妹妹,好不好!您可以随便惩罚我,求您不要伤害她!”
戚时雨连滚带爬地跪倒在地上,整个人的神情恍如鬼魂。
“你在做什么春秋大梦?”沈聿风嗤之以鼻。
戚梦纤眼睛红肿地厉害,她如幽魂一般的双目死死盯着沈聿风。
“我在一千个忏悔日里,每天给安苓磕一百个头,三年来受尽折磨。”
“出来之后,又被你如此屈辱凌虐,难道还不够吗?”
“我已经受尽了你的报复,我没有怨言!为什么还要折磨我的妹妹?”
她抱着头挠着凌乱的头发,一会儿又捶着地板,惨痛无比地对着沈聿风哭诉道。
已经快沙哑地说不出话来的嗓音蕴尽了无穷的苦楚。
沈聿风看着戚时雨如痴如狂的模样,心中闪过一丝异样的情绪。
但冰冷的漠然又很快被回忆中安苓的死给激了起来,他沉声道:
“不够,远远不够!如果不是你,我和安苓现在已经有了一个家庭。”
“她会每天做菜等着我回去吃,我会听着我们的孩子喊我爸爸。”
“而这一切的幸福,都被你这个恶毒的女人毁掉了!”
沈聿风说着也变得情绪激动,眸子通红。
“你哪怕用一生赎罪,安苓都不会复活,所以你没有权利在我面前控诉!”
戚时雨呆滞在原地,随后擤了擤鼻涕,大口深呼吸,平复着激动的情绪。
“那我把命赔给你。”戚时雨做出了决定。
她起身跌跌撞撞跑出病房,到了这医院五楼的栏杆前,就要爬上跳下去。
只有她把命都给沈聿风,他才能原谅他,才有可能不去折磨妹妹。
但她的脚立即被沈聿风的大手给紧紧拉住,然后直接被拖到了地上。
她抬头黯淡地看着沈聿风。
他低头恼怒地看着戚时雨:“你还想这么轻易死?我不准。”
然后他就将戚时雨拖到了电梯里,离开医院。
戚时雨身体被拖行之间感受到心被千刀万剐般的痛。
沈聿风让她求生不得,求死也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