令李明珩瞬间沉下了脸:“谁都希望自己女儿能的圣恩,你们秦家倒是不一样。”“臣不敢,染儿能伺候皇上是她的福分。”这话里意思还是在怪朕了。李明珩眸子暗藏怒意,他沉沉看了一眼秦相,语带威胁:“这一次朕是看在染染的面子上,没有下一次。”秦相低下了头颅:“是。”……我站在门外,急的团团转。好不容易,门才打开,父亲勾着腰,步伐沉重地走了出来。我忙上前问道:“爹,皇上没有为难你把?”
女子开始舞动起来,一举一动都神似当年的秦染。
我眼睛一眨不眨地看着,目露惊叹。
这腰下得不错,有我的几分功底。
看着看着,我就感觉一道炙热的目光凝视着我。
我抬头望去,就见李明珩冷着脸看向我,他几乎是从喉间挤出一句话:“染染,好看吗?”
“好看。”我笑了笑,“舞姿优美动人,这功底不错。”
李明珩的神色更冷,他意味不明地笑了笑:“既然染染喜欢,那就赐给你当宫女天天给你跳可好?”
我诧异地看向他,却见李明珩收回了视线,朝底下那位大臣说道:“此女舞姿尚可,胡大人可舍得割爱?”
皇上怎么不按套路出牌?
众大臣冷汗都快出来了,特别是那位献女的胡大人更甚。
眼见着气氛冷到了冰点。
我内心暗叹一口气,打破了凝滞的空气:“不用了,突然又觉得不是很好看。”
李明珩看了我一眼,沉声道:“既如此,那便算了。”
冷凝的气氛终于消散了些。
一场宫宴就这样兢兢战战地结束了。
众人准备离席,便听见了李明珩不紧不慢的声音响起:“秦相随朕去一趟御书房。”
我准备移开的脚步顿住了。
回身看了一眼不知何时双鬓泛白的父亲,我心中不安,脚步一挪跟了上去。
李明珩只是看了我一眼,没有说话。
在进入御书房前,父亲拦下了我:“染儿,别跟着了。”
我忍了忍泪:“爹……”
“我在门外等您。”
父亲只是深深地看了我一眼,转身便进去了。
我看着这宏伟的门,内心忐忑不安,难道是事情败露了?
御书房内。
李明珩凝视着秦相半响,眼底晦暗不明,薄唇轻启:“秦相,可知朕为何宣你?”
秦相一直盯着地面,声音低沉:“老臣不知。”
“好一个不知!”李明珩笑了,目光却是很冷,“你三番五次提起后宫子嗣问题,惹得朝堂乌烟瘴气不说,如今还胆敢直接献人上来,你可知罪?”
秦相跪了下去,声音激昂起来:“皇上,您登基三年未有子嗣,这是大事,臣等只希冀着皇室能开枝散叶。”
他说的义正言辞。
令李明珩瞬间沉下了脸:“谁都希望自己女儿能的圣恩,你们秦家倒是不一样。”
“臣不敢,染儿能伺候皇上是她的福分。”
这话里意思还是在怪朕了。
李明珩眸子暗藏怒意,他沉沉看了一眼秦相,语带威胁:“这一次朕是看在染染的面子上,没有下一次。”
秦相低下了头颅:“是。”
……
我站在门外,急的团团转。
好不容易,门才打开,父亲勾着腰,步伐沉重地走了出来。
我忙上前问道:“爹,皇上没有为难你把?”
父亲摇了摇头:“未曾。”
他迟疑了一会儿,才缓缓说道:“皇上心里还是有你的,染染,只怪父亲不能护住你。”
莫名的,我听出了父亲的意思。
看来他们选妃的谋算被李明珩识破了,父亲被敲打了一遍。
但让我假死出宫一事,应当还未察觉,不然父亲肯定出不来这个门。
我内心松了一口气:“无事的父亲,皇上对我挺好的,不必担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