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事实远比她想象的更荒唐。季司瑾记得那晚发生的所有事。他凌晨要赶一趟很早的飞机去美国谈事情,就在离机场附近的酒店暂住一晚。他本来已经睡下,突然有人不停地在刷他的房门。季司瑾走过去开门,正想看看是谁。刚打开门,楚新雨就跟没骨头似的跌进他怀里。她身上的酒气混杂着甜甜的香水味,形成一种很难言语的味道,闻得他皱起眉。他握住她双肩将人拉起来:“你走错房间了。”楚新雨听到声音抬起头,一双水眸迷离,她仔细打量着他,突然笑起来:“我认识你!你救过我,在……鹿门山!”
让楚新雨在短短十分钟内接受她不仅睡过季司瑾,还是用强的方式,太难了。
但事实远比她想象的更荒唐。
季司瑾记得那晚发生的所有事。
他凌晨要赶一趟很早的飞机去美国谈事情,就在离机场附近的酒店暂住一晚。
他本来已经睡下,突然有人不停地在刷他的房门。
季司瑾走过去开门,正想看看是谁。
刚打开门,楚新雨就跟没骨头似的跌进他怀里。
她身上的酒气混杂着甜甜的香水味,形成一种很难言语的味道,闻得他皱起眉。
他握住她双肩将人拉起来:“你走错房间了。”
楚新雨听到声音抬起头,一双水眸迷离,她仔细打量着他,突然笑起来:“我认识你!你救过我,在……鹿门山!”
季司瑾也认识她,京圈里出了名爱玩的楚新雨。
同样都是千金,就她放荡不羁,任性妄为,想不记得都很难。
就趁他沉默的这几秒,楚新雨像条滑溜的鱼从他手里消失,然后跑进房间,呈一个大字型趴在了床上。
季司瑾有洁癖,当即微微攥紧了手。
但因良好的教养和长久的修禅,他其实并不生气。
他只是觉得无奈,并且没有应对这样一个不按常规行事的人的经验。
季司瑾想了想,决定打电话给酒店前台,让他们把这位喝醉酒走错房间的小姐带回她自己的房间。
刚拿起房间电话,两条白莲藕似的手臂圈住了他的腰身。
他的后背紧接贴着一片滚烫的、柔软的触感。
楚新雨不知道什么时候脱了鞋,走过来没一点声音,她整张脸埋在他的背上,声音软糯发软:“为什么不来睡觉?我等你好久了。”
季司瑾的第一个想法是:她有男朋友了?
第二个反应才是拉开她的手,和她保持距离,然后还试图和她讲道理:“许小姐,你好好看看,我不是你男朋友,而且你走错房间了。”
楚新雨却死抱着他手臂不放:“睡觉吧,我好困,别闹了。”
季司瑾看了眼时间,还有四个小时他就得去机场了,他没办法把更多的时间浪费在一个喝醉的女人身上。
于是他忍着她身上的味道把她抱到床上,然后关上门,曲着腿躺在沙发上。
以往季司瑾从没和谁同住过一间房,按理说不该毫无防备的睡着。
可这次不知怎么,他没一会儿就陷入沉睡。
再醒来,季司瑾是被楚新雨亲醒的。
她没穿衣服骑着他身上,而他的双手被他的领带绑在沙发角。
季司瑾永远都忘不了那副画面。
他像被放进火里烤,可身上的楚新雨又像是温凉的水。
楚新雨看着季司瑾越来越黑的脸色,意识到这件事可能没那么容易糊弄过去。
可就算他们真的睡了,但她横跨两年,不仅没记忆,也根本没记住那次是什么感觉。
莫名其妙就背了这么大一个锅,太亏了。
而她想起和季司瑾婚后的生活,更是从心里打了个哆嗦。
她必须彻底与季司瑾划清界限才行。
“恕我直言,如果你真的不能再接受另一个女人,其实还可以孤独终老啊。”楚新雨扯了扯嘴角,“反正这婚我结不了。”
季司瑾垂在身侧的手指微微蜷缩了一下:“给我一个能说服我的理由。”
楚新雨深吸了一口气:“对不起,我是基督教徒。”
“我们的事,耶稣和释迦牟尼都不会同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