邱文雅笑着,神色里却带着明显的揶揄。上辈子,许晴昭始终不明白邱文雅为什么总把她当对手,现在明白了。因为,她嫁给了贺泽远。可当年明明是邱文雅自己为了更好的发展,远赴国外,抛弃了贺泽远。怎么她却成了他们感情里的牺牲品?许晴昭看着邱文雅:“选拔是凭实力取胜,每个人的机会都是一样的,考核上我会全力以赴。”距离野战部队的竞赛只剩半个月。她不想去猜邱文雅要做什么,因为自己无论如何都会竭尽全力。
重新穿上年少时的那身军装,许晴昭向中谷军区走去。
上辈子,她18岁考上军艺,22岁以第一名成绩进入中谷军区成为第一女狙击手。
结果婚后却选择辞职,一门心思都在贺泽远身上。
自然没有参加这次考核,错过了光明前程,还活活熬成了一个黄脸婆。
真心错付,输人又输心,这一次,她绝不能再放下事业!
许晴昭递交了报名表:“领导,我决定了,不辞职,并且接受野战竞赛考核!”
领导对突然改变决定的许晴昭虽有诧异,但也很看重她的能力。
报名表如约交上去后,许晴昭走的每一步都踩得踏实,踩得安心。
回去前,她先去菜市场买了菜,打算小小庆祝自己的重生,刚到家,就发现贺泽远也到家了。
两两相看,空气异样的安静。
从结婚起,两人都是分房睡。
只有当家里来了人,贺泽远才会和她睡在一间屋子里,避免不必要的责问和唠叨。
贺泽远扫了眼垃圾桶里被倒掉的汤药,薄唇轻抿:“你要是不喜欢喝以后别让妈做了,别让她辛苦。”
许晴昭看着贺泽远,终是没忍住问出口:“你为什么不跟妈说实话,我不会怀孕是因为我们从没同过房。”
贺泽远闻言眉头狠狠皱了下:“许晴昭,结婚前我们说好的。”
经他一提醒,许晴昭想起来了。
一年前,她弟弟佟朗越要结婚,母亲就将她的房间彻底征用,并让她住旅社。
她永远记得那个雨夜里,她抱住湿漉漉的自己,清晰的认识到,她好像没有家了。
是贺泽远朝她伸出手,告诉她:“我们结婚吧,我需要一个妻子,你需要一个家。”
她就在那样的情况下嫁给他。
没有举行什么仪式,只是简单领了证,吃了碗牛肉面,他给她碗里加了个鸡蛋。
只因贺泽远在她最狼狈的时候,拉了她一把。
所以她拼了命的对他好,即使前世一直没有生孩子被人看不起一辈子,也没有怨言。
以至于忘了,爱情并不是靠等待就能得到的。
想到这些,许晴昭便没有再说什么,平静的结束话题。
翌日一早,许晴昭没给贺泽远做早餐,就先一步去了部队,准备去做考核前的复习。
虽然是重生了,可毕竟是二十年不碰,对手里的箭靶还是有些陌生。
“嗖——”
一支弓箭射中靶心,邱文雅突然朝她走了过来。
“熙安,听说你也报名了野战部队竞赛训练?看来我们要成为对手了。”
邱文雅笑着,神色里却带着明显的揶揄。
上辈子,许晴昭始终不明白邱文雅为什么总把她当对手,现在明白了。
因为,她嫁给了贺泽远。
可当年明明是邱文雅自己为了更好的发展,远赴国外,抛弃了贺泽远。
怎么她却成了他们感情里的牺牲品?
许晴昭看着邱文雅:“选拔是凭实力取胜,每个人的机会都是一样的,考核上我会全力以赴。”
距离野战部队的竞赛只剩半个月。
她不想去猜邱文雅要做什么,因为自己无论如何都会竭尽全力。
许晴昭继续在靶场上训练,渐渐的终于找回之前的手感。
结束训练后,许晴昭打算先去了却一桩心事,出军区却被贺泽远叫住。
“上车,有话跟你说。”
上辈子,贺泽远别说来接她,就是他的车她都没有坐过几回。
看着人来人往的视线,许晴昭还是上了车。
贺泽远淡淡开口:“妈那边最近不会来了,那些药你不喝就不喝了。”
许晴昭脸上没有什么情绪:“好,我知道了,还有事吗?”
她的平静落在贺泽远的眼里,却莫名让他有些心慌:“系好安全带,一起回家吧。”
“不了,我要去趟办证大厅。”
许晴昭打断他就要下车,却没想到贺泽远直接说:“那我送你。”
赶在下班点,许晴昭将手里的两本结婚证给了工作人员。
“你好,麻烦帮我办一份强制离婚书。”
接待许晴昭的工作人员神色一肃:“同志,强制离婚是需要不可调和的理由的。”
“我和我丈夫房事不和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