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花了很多时间告诉自己,江虞没有死。可现在,他无法不去给自己找借口。江虞,她真的不在了。自己的心,好痛,痛的好像马上要被撕裂一样。他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带着周衿安走进去的。周郁南站在正中央,与照片里笑的开怀的江虞四目相对,这是刚刚结婚的时候,她去拍的结婚照。可惜那时自己在忙,连结婚证都跟她没时间领。“阿虞,是我来晚了。”周郁南松开周衿安的手,脚步仿若千斤重,走了好久好久,才走到照片跟前。
“是妈妈!”周衿安看见江虞的照片就忍不住开口喊。
周郁南望了眼空无一人的灵堂,心里的悲痛渐渐涌了上来。
“安安,你要安静点。”周郁南低头轻轻地抚摸了一番周衿安的头,眼眶已经逐渐变的红润。
他花了很多时间告诉自己,江虞没有死。
可现在,他无法不去给自己找借口。
江虞,她真的不在了。
自己的心,好痛,痛的好像马上要被撕裂一样。
他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带着周衿安走进去的。
周郁南站在正中央,与照片里笑的开怀的江虞四目相对,这是刚刚结婚的时候,她去拍的结婚照。
可惜那时自己在忙,连结婚证都跟她没时间领。
“阿虞,是我来晚了。”周郁南松开周衿安的手,脚步仿若千斤重,走了好久好久,才走到照片跟前。
照片下摆了一个木盒子,装的是江虞的骨灰。
他伸出颤抖的手轻轻地抚摸了上去:“对不起,我连你最后一面都没见到。”
周衿安望着父亲抽泣的背影,眼睛也跟着红了。
他不傻,妈妈是真的不在了。
以后,妈妈真的不会再来看他了。
是不是因为自己不听话,妈妈才会走的?
别人说,妈妈不要他了!
“阿虞,我若是知道你的心思,断然不会做出那种绝情的事情,是我错了,我怎么可以忘记我们过去的情谊呢?”周郁南一字一句,犹如泣血文书。
听的走进门的傅云舟很不是滋味,他揉了揉自己的拳头,忍住上前锤他的冲动。
“周郁南,你有什么资格对她说这种话?现在说什么都晚了,马后炮!”傅云舟红着眼睛将菊花摆在骨灰盒旁边。
扯过周郁南的手把他往后拽。
“你不配站在她的灵前!”
傅云舟边说边挡在了周郁南的面前。
在周郁南略显苍白的面容下,掏出一条没有织完的毛巾甩在他的脸上。
“亏她还一直担心马上入冬,你畏寒,要给你织围巾手套,你真对不起她!”傅云舟说完就转身走了出去。
丝毫不在意周郁南的表情和状态。
在他心中,周郁南要是能为江虞愧疚致死,那自己只会更开心!
周郁南的话堵在嗓子眼里,根本说不出来,他低头看着织了一半的毛巾,恍惚之际。
一个月前,他记得江虞说过要给他和孩子织毛衣。
但自己嫌弃她做的难看,虽然保暖,但穿出去肯定会被笑话。
周郁南边想边吸着鼻子,他真的错了。
他不该这样对江虞的。
“爸爸,妈妈也给我织好了毛巾,还放在我的房间呢,和这个是一个颜色的。”周衿安走上前来捡起快要掉落在地上的毛巾。
表情沉默。
他看了眼照片上的妈妈,又吸了吸鼻子,终于没忍住哭了出来:“妈妈,妈妈,你真的要抛下安安吗?”
周郁南听着儿子的哭声,脚步发软跌在地上,然后紧紧地抱住周衿安。
父子两个人抱头痛哭了起来。
站在后院的江虞一身干练的黑色皮衣,表情淡然地看着走进屋来的傅云舟:“他相信了吧?”
傅云舟颔首:“你这循序渐进温水煮青蛙的方法,他不信也得信。”
江虞了然,若不是现在的周郁南还对她有感情,她才不会使用这种方式。
想到这里,江虞撇撇嘴,才微微露出笑容:“那就好,接下来,就该她表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