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什么好道歉的,都是那小子的不是。”傅母想起第一次见到她的样子。那么美好的一个姑娘,眼睛亮亮的,穿着破旧却干净的衣服红着脸问她的好。可才五年的婚姻,就让她的眼里满是死寂和绝望。她不是没劝过自己的儿子,可他心里眼里全是白微微,根本听不进去半点。如今走到这一个地步,都怪他没有福气。而老宅里,傅父更是一脸失望的看着自己的儿子。从小到大,儿子一直都是他的骄傲。明明才是一个小不点,却做事稳重老成。
最后,宋心语还是和邵时渊一起登上了回国的飞机。
下车后,他们直接前往了医院。
原来她放在抽屉里的那些文件被傅母看到了。
从最开始签好字的离婚协议书到打胎记录,傅母越看眼前越黑。
直到她看到了那本日记,心脏一下子没承受住,人直接进了医院。
看着眼前脸色苍白的傅母,宋心语心里满是愧疚。
整个傅家除了邵时渊外,其余人都很喜欢她,尤其是傅母,更是时不时给她打电话嘘寒问暖。
“傅姨,对不起……”
傅母长长叹了一口气,安抚的拍了拍她的手。
“有什么好道歉的,都是那小子的不是。”
傅母想起第一次见到她的样子。
那么美好的一个姑娘,眼睛亮亮的,穿着破旧却干净的衣服红着脸问她的好。
可才五年的婚姻,就让她的眼里满是死寂和绝望。
她不是没劝过自己的儿子,可他心里眼里全是白微微,根本听不进去半点。
如今走到这一个地步,都怪他没有福气。
而老宅里,傅父更是一脸失望的看着自己的儿子。
从小到大,儿子一直都是他的骄傲。
明明才是一个小不点,却做事稳重老成。
从没让他和妻子操过半点心。
可却在处理自己的婚姻时,却像个没长大的孩子,一意孤行,丝毫不在乎妻子的感受。
最后落到这个地步,只能算他活该。
“这几天,你先别去见你妈。”
“你妈看到你就来气。”
“先回自己的房间里好好给我想想再说!”
回到新房后,邵时渊烦躁的在房间里走来走去。
事情变成这个样子,无疑超出了他的预想。
整个房间还维持着宋心语走时的样子。
梳妆台上还摆放着她未曾戴上的婚戒。
他走过去拿起,因为长时间没人佩戴,素戒上已经起了一层薄薄的灰尘。
他看着那枚戒指,有些神思恍惚。
补办婚礼时,他专门抽出半天的空闲陪她去挑选婚戒。
导购很有眼见的端上一盘镶嵌着各色宝石的婚戒,每一枚都在灯光的照耀下熠熠生辉。
邵时渊心想没有女孩不喜欢又闪又大的钻戒。
如果她没有挑到合适的,他也可以带她去朋友的工作室。
那里还有更漂亮的。
可出人意料,宋心语的目光径直绕过了这盘戒指,手指敲了敲柜台的角落。
那里藏着枚毫不起眼的素戒。
便宜还没有花纹。
如今想来,她是对这段婚姻失望顶透了,所以连婚戒都这么随意。
他丢下戒指,又坐回沙发上。
烦躁的揉了揉自己的头发,却又在低头的一瞬间看到了摊在桌上的日记。
到底是什么样的内容才会让很少发怒的母亲激动到晕过去。
在好气心的驱使下,他拿起了日记。
可在看到第一页的时候,他的手就僵住了。
“2019年9月1日,我结婚了,和我喜欢的人,可是我的新郎却连夜去了国外,只为看他白月光穿上婚纱的样子。”
或许是不甘,或许是赌气,他故意选择在了和白微微结婚的同一天去领证,他就是想让白微微知道,没了她他只会过得更好。
可偶然在朋友圈翻到她穿婚纱的照片时,心里的不甘变成了一种苦涩,他还是看看最爱的人穿婚纱的模样。
于是那天晚上他理由都没找,就丢下刚领证的小姑娘,连夜出了国。
一股愧疚慢慢爬上了自己的心脏,他抚摸着旁边因泪水干涸而泛起的褶皱,嘴抿成了一股直线。
他不是很难就能想象得到,她当时有多难过,才会边写边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