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天壑给的!他每次弄她,总喜欢磨着她,趁她欲求不满、神智不清时,撩她说些浪荡话勾引自己。严溪芮见傅皎不反驳,以为她心虚,气焰又涨了几寸:“你现在是不是悔不当初,还不如一早爬上郝总的床,虽然他人又老又丑,可他跟你最配啦。”傅皎翻了个白眼:“我不像你,门口的粪车都要尝尝咸淡。”“你…你…”傅皎轻挑眉峰,丹凤眼一转:“听说你自称单身,不知道那位‘大山’男朋友知不知情。我跟祁天壑的关系呢,不劳你费心,但拖他带句话见大山一面,还是轻而易举的。
“喂,傅皎,你在听吗?”
傅皎关掉了手机。手上提着的购物袋此刻沉重无比。
社会风气趋于开放,成年男女欢爱本性而发。
她气头上也是这么跟祁天壑说的。
但这并不是她的本心,天知道她保守的要死。
傅皎横眉冷笑。
一脚踏两艘船的男人,她不屑于要。
理智归理智,但傅皎心口仍然堵堵的。
“刘恬儿,二十二岁,祁天壑二伯母胞弟的女儿,从小跟祁天壑青梅竹马,感情至深。”
严溪芮走近,幸灾乐祸的神色不再掩饰,“傅皎,她跟你不同。她是真千金,跟祁天壑门当户对,亲上加亲。”
“嘴闲就去舔马桶,别在这叭叭叭。”
“你说脏话!”
“脏话只对脏东西说。”傅皎嫌弃地向左侧撤退一步,“什么东西,真脏。”
严溪芮这会也顾不了精心假扮的体面,破口大骂:“我看你是癞蛤蟆想吃天鹅肉,想疯了。你这种高中文凭的洗碗妹,也敢仗着这点姿色勾引天壑哥。臭不要脸。”
傅皎红唇微勾,笑得风情万种:“你那点姿色就是想勾引都困难,但我不同,我可是人间绝色。哪怕是祁天壑,也只有他跪在我面前、求我勾引他的份儿。”
“呵呵,谁给你的自信。”
谁给的?
祁天壑给的!
他每次弄她,总喜欢磨着她,趁她欲求不满、神智不清时,撩她说些浪荡话勾引自己。
严溪芮见傅皎不反驳,以为她心虚,气焰又涨了几寸:
“你现在是不是悔不当初,还不如一早爬上郝总的床,虽然他人又老又丑,可他跟你最配啦。”
傅皎翻了个白眼:“我不像你,门口的粪车都要尝尝咸淡。”
“你…你…”
傅皎轻挑眉峰,丹凤眼一转:“听说你自称单身,不知道那位‘大山’男朋友知不知情。我跟祁天壑的关系呢,不劳你费心,但拖他带句话见大山一面,还是轻而易举的。
你口口声声天壑哥天壑哥,我都要以为祁天壑是你男朋友了。
刘恬儿是不是他对象还没搞清楚呢,你一十八线开外的小丑跳出来要替她抓小三。真搞笑。
我很好奇,你跟祁天壑兄妹相称,在公司反倒不敢说自己认识祁天壑,怎么,是怕东窗事发,被你口中的假哥哥弄死吗?”
打蛇要打七寸。
傅皎对严溪芮弯弯绕绕的心思早一眼看破。
之前不说是懒得理她,祁天壑黄金单身汉,身边桃花只多不少。
反正自己不遑多让,彼此彼此,他有几个追求者,她只会翻倍多,不吃亏。
那天聚会她便瞧出严溪芮对祁天壑存了小心思。
祁天壑呢,肯定是从不把严溪芮放在眼里过。
甚至,以傅皎对他的了解,祁天壑恐怕连严溪芮的名字、长相全无印象。
高中时,祁天壑的追求者不计其数,有个学妹每天给他送早饭,每周一次表白,祁天壑每次都会先打断她,问候一句,你谁啊。
他不在乎的人、事,任谁逼他,他都不屑于多看一眼。
但刚刚,他在众目睽睽之下,护着那个女人……
他们在搞对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