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没钱,学美术最烧钱。但对他的过往,他闭口不提,只告诉我他家境一般,没什么助力,要想踏足艺术巅峰,只能凭借自己的努力。我看着他那俊朗的侧脸,就在想,我要是有钱,能帮帮他就好了。我重新振作起来,联合学校认识的学长肖隐,创业开了一家娱乐公司,做小说影视化业务。难,太难了,难于上青天。没有艺人,没有专业团队,没有公关。那段时间,季川也停了自己的兼职,全心全意陪我。他烧的
他说没钱,学美术最烧钱。
但对他的过往,他闭口不提,只告诉我他家境一般,没什么助力,要想踏足艺术巅峰,只能凭借自己的努力。
我看着他那俊朗的侧脸,就在想,我要是有钱,能帮帮他就好了。
我重新振作起来,联合学校认识的学长肖隐,创业开了一家娱乐公司,做小说影视化业务。
难,太难了,难于上青天。
没有艺人,没有专业团队,没有公关。
那段时间,季川也停了自己的兼职,全心全意陪我。
他烧的一手好菜,天天给我炖汤,做药膳调理身体,每天夜里,开车去接疲于应酬烂醉如泥的我。
那段日子,我们互相依偎,互相取暖,我看到了生活的希望,一颗心也慢慢沉沦。
有天晚上,我下班较早,便去选了一套男士西装,给他带了回去。
15
印象中的青涩大学生,为了穿这套衣服更加得体,将头发梳成大人模样,激动又兴奋的在我面前嘚瑟,“帅吗?”
帅,确实很帅。
这衣服也没多贵,千把块钱,一般的质感,却被他穿出了顶级禁欲系男模既视感。
因为我记得,他说学期末有个英语演讲活动,他要参加,必须买一套正装。
就着这套衣服,他用拍立得给我们拍了第一张合照。
演讲现场,我混在学生堆里给他加油鼓掌,感慨年轻真好。
他演讲获得第一,用奖金五千块给我买了一个温润漂亮的湖绿色玉镯。
那镯子极衬我肤色,圈口却十分小,他带我去了金店,拜托店员使出吃奶的劲儿给我戴上。
当时我痛得龇牙咧嘴,他却格外开心。
“姐姐,戴了我的镯子,你可就是我的人了。”背过人去,他咧开嘴笑的十分幼稚。
那镯子堪堪套在我的手腕上,只能小范围移动,凭借我的笨手,就算打一瓶洗洁精也摘不下来。
每每我们深入彼此时,他总喜欢一手攥着我的左手手腕,神情动容。
他肯定也是爱过我的。
只不过,爱意瞬息万变。
我醒来时,脑袋格外昏沉,漆黑的深夜,墙上的电子钟发出“哒、哒、哒”的响声。
季川单薄的身躯趴在床边,一手紧紧握着我的手,可我手腕上早已经没了那个手镯。
我并没有开口。
只是静静地注视着他的侧脸,心里的苦涩一点一点蔓延。
我们之间存在的问题还挺多。
年龄,三观,信任度,还有……是否相爱。
三年了,我早就该走出来了。
我装着自己没醒。
第二天,季晴过来换季川,发挥血脉压制的力量,将他强行赶走。
“好家伙,你们两个究竟什么个情况,怎么搞成这幅德行了,你还好吧?”季晴瞪大眼睛看我,极度不可置信。
“少说废话,先把我扶起来,我要走。”我沉声开口,一句多余话都没有。
季晴十分诧异,“你,你这是要跑路,我弟有那么可怕?”
我没跟她废话,自己掀开被子就要下床。
季晴喊了声“姑奶奶”,急忙帮我收拾东西,亲自送我离开。
我强忍着锥心刺骨的痛,在季晴车后座躺了半天,随后跟她告别,独自在另外一家医院住了一周,回了滨海老家。
在此之前,我已经打电话给合伙人,让他给我放两个月的假。
我回了滨海老家,过上了每天吃了睡,睡了吃的日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