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强度的工作中很多同事都坚持不下来,可伍衡虑是军人。这样的强度还难不倒他。现在这样一个工具人摆在孔兰馨的眼前,不用白不用。“你去库房拿落叶松的树种。”她就用这样命令的语气和伍衡虑的说话,他一点都不挑毛病,一一遵循。孔兰馨怎么会理解不了对方的意思?自从她提了离婚以后,伍衡虑就像变了一个人一样。那些避嫌,攀关系,他全部都没有再挂在嘴边。甚至连姜诗雨他都不再提了。这是他在挽留孔兰馨,只是不好意思明明白白地说出口。
按照时间的推算,再有两个月的时间,伍衡虑就要接到任务指派了。
孔兰馨要在他离开前成功离婚。
可这段时间,伍衡虑总是来献殷勤。
不是来送饭就是来帮忙,一连十多天后孔兰馨终于受不了了。
“你能不能不要总是来打扰我的工作。”
孔兰馨现捧着树苗从库房里出来的时候,伍衡虑不小心挡住了她的路。
她这段时间什么难听的话都说了,可伍衡虑就是不往心里去。
“我没有打扰你,我是来帮你的。”
他作势就要把孔兰馨碰着的树苗接过来,可孔兰馨就是不给他。
这段时间伍衡虑送来的饭也都是姜诗雨做的,为了不浪费,拿着饭菜都被孔兰馨送给了其他同志。
每间隔两三天,伍衡虑就来扰的她心烦意乱,严重影响到了她的工作效率。
那些生病的树种在同志们的努力下终于渐渐变好了,可孔兰馨没有打算离开。
经过上次岚县的暴雪,她决定拓宽树的品种,可岚县太小资源有限。
正好借着回西北总部的机会,她决定用这里的资源去做实验。
总部的实验申请审批下来的最快,在这里的话她实验的容错很高。
高强度的工作中很多同事都坚持不下来,可伍衡虑是军人。
这样的强度还难不倒他。
现在这样一个工具人摆在孔兰馨的眼前,不用白不用。
“你去库房拿落叶松的树种。”
她就用这样命令的语气和伍衡虑的说话,他一点都不挑毛病,一一遵循。
孔兰馨怎么会理解不了对方的意思?
自从她提了离婚以后,伍衡虑就像变了一个人一样。
那些避嫌,攀关系,他全部都没有再挂在嘴边。
甚至连姜诗雨他都不再提了。
这是他在挽留孔兰馨,只是不好意思明明白白地说出口。
他不说,孔兰馨就装作看不懂。
现在不管对方怎么做,都不会动摇她内心的想法了。
她走到哪里伍衡虑就跟到哪里,只有孔兰馨睡觉了他才离开。
同志们也很识趣,纷纷避让开两人。
戈壁滩上,两人在和煦的春风中将树苗一棵一棵的种下。
“叶同志,我准备让姜诗雨母女离开了。”
伍衡虑假装不经意的提起这件事情,只是单纯的叙述让孔兰馨知道自己的态度。
孔兰馨就忙着自己手里的工作:“然后呢?”
“没有什么然后,你不是一直都希望她们离开吗?”
伍衡虑主动要将二人送走,他还认为自己做出了多大的让步,可这在普通的夫妻关系里却是最基础的事情。
“不用了,帮忙帮到底吧,你这样让她们离开有考虑过她们的感受吗?”
她确实设身处地的考虑了这件事情,一个带着婴儿的女同志,自己在社会上摸爬滚打,事件不容易的事情。
他又回答不上来了,几秒钟后又跳过了这个话题:“能不能不离婚,离婚了对你的影响不好。”
影响?
上一世的时候对孔兰馨影响最大的就是伍衡虑,可她还是不管不顾的想让他看见自己。
这一世她要放弃了的时候,伍衡虑又不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