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诤言开口:“感情是自私的,如果一个人的初衷是因为爱,那么她无论做什么事,都是可以被原谅的。”他说着,将小碗内剥好的小龙虾放在阮喻言面前:“吃饱了,就不要想太多。”阮喻言点头:“不愧是大学教授,嘴巴说的头头是道,而且我认为你说的很有道理。”那薄景琛原谅她了吗?一定没有吧!她做了那么可恶的事情,是爱情里面的背叛者,背叛者不值得原谅。吃完小龙虾,陆诤言开车送阮喻言回家,到了薄家别墅门口,他看了一眼。这就是薄景琛的新宅子?
她病危的妈妈等不起。
那一刻,苏栀予出现了。
她说,她可以通过黑市拿到一颗新鲜的心脏,前提是离开她的儿子薄景琛,她会另外给予一百万手术后的费用。
而且双方签署了保密协议,若是她泄密给薄景琛,后果不是她可以承担的。
爱情和亲情之间,她选择了亲情,她接受了苏栀予的帮助,离开了薄景琛!
那段时间很黑暗,她一边照顾妈妈,一边是对薄景琛的思念。
痛苦,一夜一夜的折磨着她,将她整个人吞噬。
那对薄景琛的思念,让她的心被思念扎的千疮百孔。
半年后,陆诤言找到了她。
他说,他为了教学任务,要在村中支教,陪她在那个山村生活了三年之久。
陆诤言没多说什么:“那你们要重新开始?”
阮喻言摇头:“苏阿姨是不会同意的。”
楼下不远处,一辆黑色的迈巴赫缓缓驶开,车子驶过的地方,有一根烟头。
阮喻言叹了一口气,剥小龙虾的手没停下:“我接受了苏阿姨的馈赠,又岂敢失言。”
陆诤言开口:“感情是自私的,如果一个人的初衷是因为爱,那么她无论做什么事,都是可以被原谅的。”
他说着,将小碗内剥好的小龙虾放在阮喻言面前:“吃饱了,就不要想太多。”
阮喻言点头:“不愧是大学教授,嘴巴说的头头是道,而且我认为你说的很有道理。”
那薄景琛原谅她了吗?
一定没有吧!她做了那么可恶的事情,是爱情里面的背叛者,背叛者不值得原谅。
吃完小龙虾,陆诤言开车送阮喻言回家,到了薄家别墅门口,他看了一眼。
这就是薄景琛的新宅子?
阮喻言解开安全带,对着车内的人摆手:“路上慢点,”推门下车。
陆诤言温柔的笑:“嗯,你早点休息。”
回到别墅内。
阮喻言看着曹管家:“薄景琛在书房吗?”
曹管家:“少爷有应酬,今晚回来的会迟一点,阮小姐可以早点休息。”
“嗯,”阮喻言开心的上楼。
洗香香后,她躺在床上,舒心的伸了伸懒腰。
她还是要在外面找房子,若是住在这里的事被苏阿姨知道了,她就完蛋了。
可是,这事该怎么给薄景琛讲呢?
感觉那个男人听到她要出去租房子,一定会炸毛,那样子,她想想都害怕。
难道,这就是该死的占有欲?控制欲?
迷迷糊糊,阮喻言想着想着这些烦心事,她就睡着了。
深夜。
她嗅到了一股浓烈的酒味,有些不舒服,从睡梦中醒来。
看到床边坐着一个黑色的身影,如同黑猫的眼睛看着她,似乎在发光。
“薄,薄景琛,”阮喻言惊醒,吓得坐起了身子。
安静后,她嗅着酒味问:“你…你喝酒了?”他这样子怕是已经喝醉了吧!
薄景琛:“嗯,”了一声,继续看着她。
黝黑的眸子,很是深情。
薄景琛苦笑着,伸出手,拉着阮喻言的手放在心口:“言言,你说我这颗心是不是很不值钱。”
“不,不是,”阮喻言发怵,这个男人在说什么胡话呢,喝多了就是笨蛋了?
‘呵呵’男人笑着,拉着她的手依旧在他的心口。
阮喻言似乎可以感受到那强健有力的心跳。
“不值钱,很不值钱,”薄景琛说着。
阮喻言有些不习惯这样的薄景琛,挣扎着要收回手。
奈何男人力气大,她根本缩不回手,反而被越抓越紧:“薄景琛,你喝多了,放开我,放开。”
突然。
她的唇被堵上,后脑勺被男人的大手按着。
“唔,”口内是男人浓烈的酒精味,还是洋酒,这么浓烈,他到底喝了多少。
“放开,”阮喻言推搡着男人,却被男人越抱越紧,紧贴着他的胸膛。
“你….喝多…唔..了唔….唔,”阮喻言被他霸道的撬开贝齿,被他肆意扫荡。
随后,男人放开了她,趴在她的肩膀冷笑,在她耳畔缓缓开口:“我喝多了?”
“呵呵,那你说我醉了没有。”
他的声音太过于邪魅,让阮喻言后背绷紧,心揪了起来:“醉,醉了,你赶紧回房休息。”
突然。
阮喻言的肩膀吃痛,薄景琛隔着那层薄薄的睡衣,咬了下去,带着恨意,没停口。
女人吃痛,好看的眉头紧皱着。
很快男人停口。
“阮喻言,疼吗?”薄景琛问。
阮喻言知道薄景琛恨她,恨到骨子里,她口是心非的说:“不疼。”
“不疼?”薄景琛坐直了身子,与她面对面,二人之间的距离近在咫尺。
男人伸出手,摸着她的额头:“出汗了,还不疼吗?”
阮喻言委屈,但是她不哭不闹,像是没事人一样:“热的,夏天很热。”
薄景琛冷笑:“别墅内是中央空调,如果言言觉得热,我让管家给言言的房间温度调低一点。”
“薄景琛,你到底想干嘛?”阮喻言忍不住吼了一声,心里的折磨太过于难受。
“我干嘛?”薄景琛冷笑着,指着他左边的心脏:“我这里疼,没日没夜的疼,”疼了三年,这个狗女人!
为什么要这样对他。
‘呵呵”他冷笑着,起身走出客房。
罢了,罢了,与其互相折磨,不如他一个人痛苦,谁让他爱惨了这个女人呢。
‘砰’关门声。
阮喻言这一刻忍不住委屈的落泪,豆大的泪珠顺着脸颊滑落。
她蜷缩着膝盖,抱着双腿。
“对不起,对不起。”
“对不起,真的对不起。”
一早,阮喻言懒洋洋的起床。
整个人没什么力气,右边肩膀还传来一阵痛意。
站在浴室的镜子,阮喻言脱掉肩膀的睡衣,看到了一排牙齿印记,有的地方还结痂。
属狗的这个男人,下嘴这么狠,她的肉就那么好吃?
阮喻言换上上班要穿的衣服,忍着右边肩膀的痛意,她下楼吃早餐。
在餐厅,她没看到薄景琛,难道是昨晚喝的太多了?还没起床?
曹管家走了过来:“阮小姐,一会儿我送你去公司上班。”
阮喻言有些疑惑:“薄景琛呢?”
曹管家:“少爷很早就去公司了。”
“哦,”阮喻言低头吃饭,此刻没了胃口。
用完早餐后,她让管家开车送她到附近的地铁站。
她想一个人安静的去上班。
曹管家没说什么,同意了阮喻言的做法。
出了地铁站。
阮喻言步行走着,也许是无聊,她从包内拿出耳机戴上,边听歌边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