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溟才看向她,叫她去往殿内伺候。内殿。司溟坐在龙榻上,看着一言不发的云鸢,沉声。“还要本帝教你怎么伺候人吗?”云鸢心脏猛地收紧。明明面前的司溟和凡人一模一样,可一个温柔,一个拒人千里,性格完全不同。她不明白为什么自己的夫君,真身会是这样。云鸢忍着心中酸楚,倒了一杯茶,递到司溟的面前。“仙帝,请用茶。”“哐当!”一声。司溟挥开了茶盏。他粗暴地将云鸢压在了床榻上。“在金禅寺的时候,不是挺会伺候的吗,怎的回了九重天都忘了?”
“有只兔子一直缠着本帝,不胜其烦。”
“本帝需以凡身圆寂,断了她的情丝,子时过后再回九重天。”
云鸢的脑中回荡着司溟的话,喉间涌上一股腥甜,一口鲜血喷出。
此时,院中的两人都朝她看了过来。
司命星君见状,向司溟行了一礼后,消失原地。
而司溟看着云鸢苍白的脸色和嘴角溢出鲜血,眼底划过一抹异样。
“既然你已经听到了,本帝索性和你说清楚,九世来你追随的司溟就是本帝在凡间游历时幻出的一魂。”
自己九世追随之人,竟然只是仙帝的一魂?
云鸢不敢置信地走到司溟面前,颤声道:“我不信……”
她找了司溟,九世,前面八世两人次次阴差阳错没有在一起。
如今好不容易成婚在一起,他怎会骗自己?
司溟薄唇轻启:“你只是本帝在凡尘的一段俗缘,如今俗缘已断,你切莫再纠缠本帝!”
尘缘已断!
切莫纠缠!
云鸢的心仿佛坠入冰窟。
她再也忍不住抓住司溟的衣袂。
“司溟,我找了你九生九世,每一世我都在救你,为此耗尽一生修为,今世我为了让你活的久一些,忍着蚀骨之痛抽仙髓为你续命,你怎能骗我?你知不知道,我如今只剩下……”
她话还没说完,就被司溟打断。
“这都是你心甘情愿,本帝何时要你做这些?”
闻言,云鸢再说不出一句话
是啊,一切都是她心甘情愿,怨不得旁人。
司溟没再看她,挥手之间消失在原地。
……
十日后。
广寒宫。
嫦娥看着面容惨白的云鸢,眼底划过一丝心疼。
“你与仙帝的事,本仙已经知晓,竹篮打水一场空,你现在后悔吗?”
云鸢喉咙一哽,却仍旧摇头。
“不悔。”
“在不知他身份前,我是真心想与他共白头,怪只怪我自己看错了人。”
嫦娥看着现在云鸢的样子,不禁回想起万年前的自己。
同样的天真,同样的一意孤行。
她不忍再次开口。
“仙帝让你去凌霄殿伺候,本仙无法回绝,只得委屈你了。”
云鸢一愣,她不懂,明明十日前仙帝就说和自己情缘已尽,为何现在要让自己去伺候?
不好多问,她只能点头应下。
凌霄殿。
云鸢刚来到这里,就看到殿外桂花树下,司溟正与玄朔神君下棋。
玄朔是上古最后一位真神,与仙帝司溟是至交好友。
她还未走近,便听玄朔问司溟。
“听闻仙帝在凡间游历九世,最后一世还和广寒宫仙子的玉兔成婚了。”
“如今魂归仙体,可曾想过给那小兔子一个名分?”
云鸢心里一紧。
半响,就听到司溟言语之中都是轻蔑。
“你也说了她是只兔子,你觉得本帝会和一只兔子成婚吗?”
“她不过是本帝打发时间的消遣罢了,有什么资格待在本帝身边。”
云鸢脸上血色褪尽,说不出话。
九世的尘缘,最终只换来司溟消遣二字。
她僵在原地,直到三个时辰后,九重天夜幕降临,玄朔神君离开。
司溟才看向她,叫她去往殿内伺候。
内殿。
司溟坐在龙榻上,看着一言不发的云鸢,沉声。
“还要本帝教你怎么伺候人吗?”
云鸢心脏猛地收紧。
明明面前的司溟和凡人一模一样,可一个温柔,一个拒人千里,性格完全不同。
她不明白为什么自己的夫君,真身会是这样。
云鸢忍着心中酸楚,倒了一杯茶,递到司溟的面前。
“仙帝,请用茶。”
“哐当!”一声。
司溟挥开了茶盏。
他粗暴地将云鸢压在了床榻上。
“在金禅寺的时候,不是挺会伺候的吗,怎的回了九重天都忘了?”
“既如此,那本帝帮你回忆一下。”
话落,司溟便吻上云鸢的唇瓣,一双大手粗暴地抚上云鸢的柔软。
云鸢不敢置信,想要拒绝,可不知为何眼前一晃。
司溟慢慢变成金禅寺那个清冷的佛子夫君。
就在他即将深入的时候,云鸢嗓音略显沙哑:“夫君……”
司溟徒然停下,眸中闪过一抹异样神色。
他一把将云鸢挥开。
“本帝不是告诉过你,你我尘缘已了,谁准你喊本帝夫君?”
云鸢本就时日无多,被他用仙力一推,摔倒在地。
“滚。”司溟毫不留情道。
云鸢慌忙裹紧了身上的衣服,狼狈地爬起来,离开了凌霄殿。
刚走到殿外。
她就听到不远处几个仙娥议论。
“听说了吗,仙帝要和百花仙子成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