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起刚刚沈宴之说的话,姜念拿出手机按下了那串熟悉的号码。是母亲的电话。她的手指在拨出键上停了许久,最终还是删除了号码,收起了手机。五年没见,姜念对那个家,熟悉又陌生。她记忆里的家早在五年前就没了。现在的家,她都不知道长什么样子。对父母和弟弟的印象也停留在五年前。她承认自己是个胆小鬼,一直在逃避和家里联系。好像,只要她不主动提起,就可以一直逃避。姜念将手机收进包里,搓了搓冻到发白的手,喃喃道。
姜念站在原地,静静的看着沈宴之,并未回答他的问题。
很多时候不回答,就代表着已经回答了。
良久。
沈宴之自嘲一笑。
“你爸妈前几天还问过我关于你的消息,我没说,你到时候给他们回个电话吧,他们也很担心你。”
“知道了,谢谢。”
话落,姜念毫不犹豫转身离开。
待姜念的身影完全消失后,沈宴之再也忍不住落下泪来。
大颗大颗的眼泪砸进早已冷掉的咖啡杯里,泛起阵阵涟漪。
沈宴之的心脏一抽一抽的疼,脑中不断重复着两人刚刚的对话。
他看着桌上姜念留下的一百块钱,喃喃道。
“姜念,那我这五年算什么。”
……
姜念走出咖啡店,彻骨的寒风吹在脸上,倒让她清醒了不少。
想起刚刚沈宴之说的话,姜念拿出手机按下了那串熟悉的号码。
是母亲的电话。
她的手指在拨出键上停了许久,最终还是删除了号码,收起了手机。
五年没见,姜念对那个家,熟悉又陌生。
她记忆里的家早在五年前就没了。
现在的家,她都不知道长什么样子。
对父母和弟弟的印象也停留在五年前。
她承认自己是个胆小鬼,一直在逃避和家里联系。
好像,只要她不主动提起,就可以一直逃避。
姜念将手机收进包里,搓了搓冻到发白的手,喃喃道。
“搬完家再说吧。”
话落,她的鼻尖萦绕着一阵烤红薯的香气。
不远处就有一个大娘,在卖烤红薯和烤栗子。
姜念想起好久没吃过烤红薯了,于是去买了些烤红薯和板栗,打算带回去给同事们尝尝。
回到技术所后,姜念先给贺序发了消息。
“师兄,我买了烤红薯和板栗,马上到你宿舍楼下了,你在宿舍吗,方便下来拿一下吗?”
“好,我现在下去。”
贺序回消息的速度很快,几乎是姜念刚发,他就回了。
很快,姜念走到贺序的宿舍楼下。
贺序已经站在门口等她了。
“师兄,给你。”
姜念小跑到贺序面前,将袋子递给他。
“里面是红薯和板栗,我刚尝了特别甜,你帮我分给其他师兄吧。”
贺序接过袋子,开口道:“好,谢谢。”
“那我就先回去了,明天我们一起搬家?”
“好,明天见。”贺序回道。
约点好搬家时间后,姜念便挥手离开。
回到宿舍后,姜念把红薯和板栗分给同事后,回了自己的房间。
她坐在桌前,吃着红薯,思绪却不断飘远。
耳边不断萦绕着沈宴之的那句话。
“给你爸妈打个电话吧,他们很担心你……”
思来想去,姜念还是拿出手机,输入了母亲的号码。
逃避不是办法。
他们是自己的亲人,打断骨头连着筋,她不可能一辈子不和家里联系。
电话拨通后,听筒里传来“嘟—嘟—”的拨号音。
每响一声,姜念的心跳就跟着停跳一拍。
她不知道母亲是否换了电话,也不知道母亲接通电话后会说什么。
是指责,还是关心?
拨号音响了许久,那边都没有接通。
就在姜念准备放弃的时候,电话那边响起了熟悉又陌生的声音。
“喂,哪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