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待许久,提示对方已关机。再拨过去,依然打不通。薄斯珩的眉头瞬间皱起来,发了条消息过去,没有回复。他转而给管家打了一个电话。“小姐呢?叫她接电话。”“小姐一个多小时前出门了,提着一个行李箱,可能是出去画画了吧。”画画?这大半夜的路都看不清,天气又这么冷,去哪画画。难道他失约了,她又生气了,开始玩离家出走这套了?想起她这些年来做出来的种种恶劣行径,离家出走,好像不是没可能。薄斯珩胸口生出一股无名之火,直接给助理打电话,要她定位阮清槐的手机。
薄斯珩在浴室里就听见了外面的吵闹声。
出来后,他一边擦着头发,一边随口问了句。
“有人打了电话过来吗?”
覃芷脸上浮现出一丝紧张,很快否认了。
“诈骗电话,我骂了几句就挂了。”
薄斯珩点了点头,拿起沙发上的衣服就要去换。
看见他的动作,覃芷心下一紧,上前扣住他的手。
“后天就是婚礼了,今天,你不留下来吗?”
薄斯珩眼里闪过一丝不快,语气冷冽。
“一开始我就告诉过你,一切都只是演戏,你不明白契约婚礼是什么意思吗?放手!”
看着他突然变了脸色,覃芷吓了一跳,连忙收回手。
“我明白了,对不起,斯……薄总。”
换好衣服,薄斯珩拿起手机径直出了门。
他抬脚跨上车,吩咐司机回家。
手表上显示八点整,已经错过了和阮清槐约好的时间。
怕她又一个人躲着伤心,薄斯珩纠结了一会儿,还是给她打了一个电话。
等待许久,提示对方已关机。
再拨过去,依然打不通。
薄斯珩的眉头瞬间皱起来,发了条消息过去,没有回复。
他转而给管家打了一个电话。
“小姐呢?叫她接电话。”
“小姐一个多小时前出门了,提着一个行李箱,可能是出去画画了吧。”
画画?这大半夜的路都看不清,天气又这么冷,去哪画画。
难道他失约了,她又生气了,开始玩离家出走这套了?
想起她这些年来做出来的种种恶劣行径,离家出走,好像不是没可能。
薄斯珩胸口生出一股无名之火,直接给助理打电话,要她定位阮清槐的手机。
助理很快就把定位图像发了过来。
一点开,看见机场两个字,薄斯珩脸瞬间黑了。
他攥紧拳头,强行压抑住怒气,吩咐司机转道去机场。
真是长大了翅膀硬了,现在都敢拿离家出走威胁他了!
一到机场,早早收到消息的助理已经带着一伙人把机场犄角旮旯都搜索了一边,现在都等在门口。
环视一圈,没见到想见到人,薄斯珩眼底一片阴云。
“人呢?”
“没见到小姐,薄总,我已经向航空公司提出申请,要查看近三个小时的航班乘客名单,但可能还要一段时间,您稍安勿躁。”
稍安勿躁?
人在他眼皮子底下跑了,他已经接近爆炸的边缘。
正要发火,别墅电话打了过来。
“先生,不好了!小姐她!她!您还是回来看看吧!”
管家的哀嚎声一传入耳中,薄斯珩身上的血气瞬间逆流,整个人直接僵住了。
助理看他脸色不好,立刻拉开了车门,扶着他坐进去,让司机赶紧开回家。
一路上,薄斯珩一言未发,嘴唇紧抿着。
助理在一旁连气都不敢喘,心里叫苦连天。
没有人比他们更明白,对薄总而言,阮小姐有多重要。
她要是出走了,薄总只怕要掘地三尺,她要是出事了,薄总只怕要让人陪葬!
汽车驶入别墅时,薄斯珩的电话又响了,他不耐烦地接起来,就听见了覃芷的抽泣声。
“斯珩,我脚扭了,你能来看看我吗?”
“脚扭了?怎么不说你死了!”
末了三个字,把刚打开车门的助理吓得打了个寒颤,情不自禁往后退了几步。
她眼睁睁看着他把手机砸到地上,疯了一样冲进别墅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