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闺蜜轻叹了一声,喝下一杯烈酒,慢慢道:“他乱七八糟说了一大堆,什么魔族余孽,什么计划,我也没太听明白。”“总之就是说他有苦衷,希望以后能默默保护我的安危。”“云初,我总感觉……”没等她说完,我便摆摆手,打断道:“少来了。咱们需要他们保护吗?用不着好吧!”说完,我手指轻轻一勾。十个穿着薄纱绸衣,面若冠玉的英俊美男迎上前来,匍匐在我脚边:“主人,有何吩咐?”24
闺蜜轻叹了一声,喝下一杯烈酒,慢慢道:
“他乱七八糟说了一大堆,什么魔族余孽,什么计划,我也没太听明白。”
“总之就是说他有苦衷,希望以后能默默保护我的安危。”
“云初,我总感觉……”
没等她说完,我便摆摆手,打断道:
“少来了。咱们需要他们保护吗?用不着好吧!”
说完,我手指轻轻一勾。
十个穿着薄纱绸衣,面若冠玉的英俊美男迎上前来,匍匐在我脚边:
“主人,有何吩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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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哈哈一笑。
抓起桌上的一叠雪花银票,朝空中撒去:
“我闺蜜失恋了,去,给我安慰好她。”
“遵命!”
美男们立刻争先恐后朝闺蜜涌了过去。
耳边传来她羞涩的声音:
“哎呀!我应付不过来的!帮我分担一下啊!”
花好月圆夜,良辰美景时。
我将杯中酒饮尽,低低一笑,向着房中晃晃悠悠走去。
“阿卓,我喝醉了……来帮我更衣,伺候我沐浴。”
酒意朦胧中,我一边唤着店里的女杂役,一边推开房门……
却猝不及防跌入一个温热的怀抱中。
耳边传来那个熟悉的清冷声音:
“阿卓是谁?”
昏暗的房间里。
我的脸贴在司渊的胸膛,能闻到他身上有股浓浓的酒味。
片刻后,我用力挣脱了他:“你喝酒了?”真是稀奇了。
修行千年滴酒不沾的老神仙,居然喝酒了。
黑暗中,司渊直勾勾地看着我,嘴唇轻轻动了动。
还是刚才那句话,带着浓浓的酒意:
“阿卓是谁?”
说完,还没等我反应过来。
眼前人突然用力一把掀开了珠帘。
就这么将我打横抱起,放进了浴桶中:
“嗯?不是要伺候沐浴吗……”
下一刻,唇瓣上传来真实的触感。
突然的一吻伴随着酒意而来,在我身体深处,有些东西突然涌上来了,激烈翻滚,却无形无影,按也按不下去。
我本能般闭上了双眼,与他隔着一层薄衣,在浴桶中潮湿而缠绵的碰触着,耳边瞬间响起令人脸红耳赤的汹涌水声。
一点点蚕食着理智,将我拖入沉沦的深渊……
直到忘情迷离间。
我恍然睁眼,望见了那张熟悉的脸。
瞬间,我如梦清醒一般,狠狠地咬了一口他的唇。
司渊吃痛蹙眉,而我趁机将他推开,一个巴掌扇了过去:
“够了!”
很快,一种说不出的酸痛从心底翻滚着,汹涌地冲到了我的咽喉处:
“司渊你究竟要做什么?”
“跟凝霜暧昧不清的,是你,怀疑我是魔族奸细的,是你。亲自把我赶出来的,也是你!。”
“那如今这些,又算什么?到底算什么?到底什么意思?”
“明明伤透了我的心,为什么还要救我?为什么还要一次次地出现?既然要断,为什么就不能彻底地在我面前消失?”
“为什么……”
极近的距离里,两个人目光纠缠。
对上我愤怒委屈的眼神,司渊终于冷静了下来。
有一丝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在他眼中渐渐化开。
许久,他滚了滚喉结,面色隐忍:
“云初,有些事情,我也是不得已。”
“身为剑宗掌门,魔族一日不除,我便一日不能随心所欲。”
“我本以为送走你是为你好,可我真的……很想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