桑老太太笑容和蔼,“快回去,好好休息。我都这把年纪了,你不用操心,做事也不用顾及我!我给你的,记住回去好好看。”“嗯,我知道了。”车上,桑田的手隔着包轻轻的抚摸着那本被装起来的书,心中充满了好奇和疑惑。她实在想不通这本书里面到底隐藏着怎样的秘密?为什么外婆要特意叮嘱她不要责备自己的母亲呢?从这一点可以推断出,这本书中的内容必定与她的妈妈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然而,具体会是什么事呢?
“外婆,你身体好着呢,不要说那些有的没的。”
桑老太太摆手,“我说的是老实话,东西你拿着,回去再看,不要怪你妈妈,你妈妈也是个苦命人。”
陈叔往门前一站,他没有吭声,可那架势就是提醒她时间到了。
桑田怕外婆发现端倪担心,只能告别,“外婆你好好休息,过两天我再来看你。”
桑老太太笑容和蔼,“快回去,好好休息。我都这把年纪了,你不用操心,做事也不用顾及我!我给你的,记住回去好好看。”
“嗯,我知道了。”
车上,桑田的手隔着包轻轻的抚摸着那本被装起来的书,心中充满了好奇和疑惑。
她实在想不通这本书里面到底隐藏着怎样的秘密?为什么外婆要特意叮嘱她不要责备自己的母亲呢?从这一点可以推断出,这本书中的内容必定与她的妈妈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
然而,具体会是什么事呢?
桑田的脑海中不断闪过各种猜测,但却始终无法得到确切的答案。这种未知感让她愈发急切地想要翻阅这本书,一探究竟。
只是,此时此刻陈叔还在旁边,桑田不得不强行抑制住内心的冲动,想着等回到酒吧再看。
刚刚踏入酒吧大门,经理便匆忙迎了上来,额头上挂着豆大的汗珠,神色慌张地说道:“老板啊,您总算是回来了!薄五爷来啦!”
听到这个名字,桑田心中猛地一沉,白天的订婚宴上就已经闹得鸡飞狗跳,难道现在还要跑到她的酒吧里继续折腾吗?这到底什么时候才是个头!
“他人现在在哪儿?” 桑田强作镇定地问道。
经理回答说:“在国色包间呢。”
原本以为他会像上次一样,直接在自己的房间里守株待兔,桑田正琢磨着该找个什么地方先避一避风头,却万万没有料到,他竟然选择了国色包间——那可是酒吧里设施最完备、环境最舒适的顶级包间。
接着经理又补充道:“而且,白少、顾少和贺少也都在里面。”
“哦,那随他们玩吧。” 想来不是专门来找她的,桑田故作轻松地回应。
然而,经理脸上的表情越发为难起来,似乎有什么难以启齿的事情。桑田立刻意识到情况不对劲,追问道:“怎么了?还有什么问题吗?”
终于,经理鼓起勇气坦白:“他们不仅把咱们酒吧里的所有美女都召集过去了,甚至......连所有男模也都一块儿叫走了......”
想起上回薄五爷将所有男模驱赶出门的情景,经理实在担心历史重演,那样一来,恐怕这家酒吧就真的无法继续经营下去了。
他们酒吧实在承受不起三天两头的折腾。
“老板,你好好去跟薄五爷谈谈吧!大家都是为了讨生活赚钱,若总是出问题,男模都跑去别家酒吧工作了。”
桑田揉了揉太阳穴,有些头疼。
她既然开了酒吧,就要为里面的员工负责。
再说,酒吧是她的心血,她也不能让人摧残。
只是,薄肆存心找茬,她也斗不过。
经过一番深思熟虑后,她给萧筱打了个电话,在她万事通哥哥萧钰焱那里找到了姜晚棠的联系方式。
她毫不犹豫地拨通了那个号码。
第一次被挂了。
打第二遍才被接通。
耳边传来了姜晚棠那轻柔温和的嗓音:“喂......”
“姜小姐您好,我是桑田。”桑田自报家门道。
听到这个名字,对方显然愣了一下,语气中透露出一丝惊讶:“田田啊,你找我有什么事情吗?”
“我小叔在我酒吧里喝醉了,非要你来接他回家。”
“阿肆喝醉了?”电话那头传来一阵轻微的嘈杂声。
“是!姜小姐你动作快点,你知道我小叔脾气不好,来晚了,他要是发火那就不好了!”
姜晚棠声音紧张起来,“好的,我马上过去!”
挂断电话后,桑田嘴角微微上扬,挑了挑眉。
转头对着不远处的经理挥了挥手,吩咐道:“再拿一箱我们这里最好的酒送到国色包间去,另外挑选几位机灵点儿的美女,让她们务必把我小叔伺候得舒舒服服的。”
国色包间里,本来应该昏暗暧昧的密闭空间此时灯火通明,所有灯全部开着。
强烈的光线打在一屋子妆容精致的男男女女脸上,粉底眼线假睫毛一览无余。
白彧喝了一口酒,看着面前一排排的美女男模挠了挠头,“就这?女的化妆就算了,现在男的也化妆?”
“现在女的都喜欢这种男人?”白彧表示不能理解,一个个跟小白脸似的。
错!就是小白脸!
他凑到薄肆面前,面露疑惑,“桑田选的都是这样的货色?她是不是就喜欢这种?”
想到之前在桑田在包间里,两个男模一个殷勤点烟,一个谄媚揉肩,脸都要凑到一块去了,薄肆脸色明显一黑。
白彧感觉到气压不对,以为自己说对了,啧一声,感叹,“桑田若是喜欢这种小白脸,郁封又常常不在金城,这感情危啊,说不定哪天就被带绿帽子了,可能还不止一顶!”
薄肆揉了揉眉心,沉声斥道,“狗嘴吐不出象牙就不要吐!”
白彧立马噤声。
“听说这里有一个特色……”贺铭箴转着手里的酒杯。
白彧好奇,“什么?”
贺铭箴挑眉,“听说在这里客人可以预约三四线开外的明星网红陪酒,甚至更高级别的。”
“那有什么新奇?爷想要明星网红那还不是一句话的事?别说三四线,一线也得来陪!”
贺铭箴白他一眼,“不是所有人都有你的家世。”
白彧自尊心得到极大满足,拍拍胸脯,“那倒也是!”
“不是说来砸场子吗?怎么砸?”顾言勋翘着二郎腿,嘴里含着一根烟看向薄肆。
白彧和贺铭箴纷纷转头看向薄肆,翘首以盼,等他示意。
男人微微后仰,背靠在沙发上,姿态慵懒。
他双眼微闭,对他人而言的死亡强光照射在他脸上也看不出丁点瑕疵,反而将他的面容清晰地勾勒出来。
高挺的鼻梁,犹如一座峻峭的山峰,笔直而挺拔。
下颌线棱角分明,不羁、随性。
这个男人仿佛是从画报中走出来的一般,他的存让所有人黯然失色。
曲起的食指关节轻扣在扶手上,不疾不徐。
他缓缓睁开眼,只有一个字,“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