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娃抱着一箱要送给住户们的物品,走得更快了。但陆琛还是小跑着上前,拦住了她。艾娃警惕地俯视着眼前这个东方男人,询问:“先生,你要做什么?”陆琛手掌向下,尽量表现出自己的友善。“抱歉,我只是想请你把我的号码带给知夏,告诉她,我会一直在这里等她,如果她想见我,可以给我打电话。”说完,他落寞地垂下眼睛,苦笑了两声。“我们的离婚手续还没有办,有些事,总要彻底解决清楚。”艾娃将信将疑,但还是从他手里接过名片,匆匆离去。
陆琛再次睁开眼,是在医院。
昨晚,他昏倒在疗养院门口,是巡夜的安保人员发现了他,把他送到医院的。
呼吸中弥漫着消毒水的气味。
他皱着眉,看清自己的处境之后,挣扎着坐起身,拔掉了手背上的针头。
医护人员尝试跟他交流,他却恍若未闻,捂着还在冒血的针孔,跌跌撞撞地跑出了医院。
雨后的太阳,温暖刺目。
照得他一阵恍惚,他用力甩甩头,试图让自己头脑清醒,可虚弱的身体还是让他感到一阵眩晕。
他挥手拦下一辆出租车,急匆匆地回到了疗养院。
疗养院。
“我想在疗养院办理入住。”
陆琛强迫自己平静下来,将自己的身份证明推到疗养院负责人面前。
负责人皱着眉,并没有去看那些信息,而是对着他遗憾摊手。
“抱歉,先生,我不能答应您的请求,我们的疗养院没有空余房间能为您提供入住。”
“而且,据我所知,您最初并没有在疗养院办理入住的想法,这里是给人提供精神或者身体疗愈的地方,如果要解决问题,建议您采取其他方法。”
“另外,请不要在门口长时间逗留,这会让我们感到很困扰。”
负责人的拒绝不留情面。
陆琛低垂着头,缓缓走出负责人的办公室。
遇到艾娃的时候,她正加快步伐,想不知不觉地从陆琛身边绕过去。
可惜天不遂人愿,陆琛还是眼尖地看到了她。
“艾娃小姐,请等一下!”
艾娃抱着一箱要送给住户们的物品,走得更快了。
但陆琛还是小跑着上前,拦住了她。
艾娃警惕地俯视着眼前这个东方男人,询问:“先生,你要做什么?”
陆琛手掌向下,尽量表现出自己的友善。
“抱歉,我只是想请你把我的号码带给知夏,告诉她,我会一直在这里等她,如果她想见我,可以给我打电话。”
说完,他落寞地垂下眼睛,苦笑了两声。
“我们的离婚手续还没有办,有些事,总要彻底解决清楚。”
艾娃将信将疑,但还是从他手里接过名片,匆匆离去。
离开疗养院时,陆琛回望昨晚林知夏离开的方向,眼神中闪过一丝哀恸的决然。
“知夏,再见我一面吧。”
……
“他就说了这些?”
方忆拿着陆琛给艾娃的名片,看了又看,还是皱着眉头觉得不可思议。
艾娃点点头,交代完事情的原委,把给林知夏和方忆的物品留下,就离开去送下一家了。
林知夏接过名片,溢出一声轻笑。
“他宁愿相信我把他的电话号码忘了,也不愿意相信,我就是不想给他打电话。”
说完,她眼中的笑意渐渐冷却。
“所以,他在骗我的时候,也是这么想的吗?我宁愿相信他的谎言,也不愿意去看真相?”
方忆皱起鼻子,看着那张名片有些嫌弃。
“那你要去见他吗?”
林知夏沉默片刻,呼出一口气,把名片丢在了桌子上。
“见吧,就像他说的,我们的离婚手续还没办。”
“总归要把这些事情了结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