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股东嘴上说着期待她的表现,事实上一个个串通好了给她使绊子。她想让他们行个便利,还要被他们摁头参加酒局。姜知不想喝酒,觉得如果完全按他们说的去做,只会失了主动权。“我在备孕,以茶代水。”她将面前的酒杯替换成茶水,端起杯子时,几个老股东都相视一笑,没人举杯。包厢里烟雾缭绕,各个都瞧不起她,都想让她知难而退。“我就说女人还是不适合。”郑董事‘苦口婆心’道,“晓棠,你别说伯伯为难你,我们男人就不像你这么多事。”
韩氏的业务和姜江两家的业务有些区别。
姜知为了尽快上手,恨不得每天住在公司。
江斯年每天等不到她回家,又不敢打电话吵她,只能不停发消息,霸占两人的聊天框。
但不管他怎么发,姜知回复的频率也几乎为零。
除开工作的时间,他基本就是一块望妻石。
姜知体会不了他的内心,毕竟她自己也每天忙得焦头烂额。
那些股东嘴上说着期待她的表现,事实上一个个串通好了给她使绊子。
她想让他们行个便利,还要被他们摁头参加酒局。
姜知不想喝酒,觉得如果完全按他们说的去做,只会失了主动权。
“我在备孕,以茶代水。”
她将面前的酒杯替换成茶水,端起杯子时,几个老股东都相视一笑,没人举杯。
包厢里烟雾缭绕,各个都瞧不起她,都想让她知难而退。
“我就说女人还是不适合。”郑董事‘苦口婆心’道,“晓棠,你别说伯伯为难你,我们男人就不像你这么多事。”
“既然有备孕的打算,那就应该好好待在家里,家里最适合你养身体,备孕怀孕生孩子,都很方便。”
他说完,几位董事脸上都露出猥琐的笑意。
姜知松开手中的杯子,杯子重重砸在桌上,水溅得到处都是。
坐她两边的人最先反应过来,纷纷拍打裤子上沾到的水渍。
“你们倒是不多事,所以生的一些不中用的歪瓜裂枣,现在还站不起来,还得靠自己半截身子都入土的爹给他们攒老婆本。”
“我看你们年纪大了,所以之前给你们面子,不过我看你们似乎也不需要。”
“我先知会你们一声,从今天开始,你们这些吃空饷的,全部回家养老。”
郑董事是这些人里面年纪最大的,和韩晓棠的父亲关系也是最好的。
姜知这么公然驳他面子,他很快拍案而起:“韩晓棠!我和你爸爸可是过命的朋友!他能有今天,也多亏了我们这些人。你一界女辈,懂什么管理公司?”
“能养出你们这些光拿钱不办事的蛀虫,看来我爸爸也不怎么会管理公司。”姜知一板一眼贬低韩父,完全没将这些人放在眼里。
“但我不是我父亲,你们那套已经过时了,不服我的,可以自行离开公司。”
姜知说完,拎起包就要出包厢。
她刚打开包厢门,另一个董事突然叫住她:“韩晓棠,你这么做就不怕遭报应吗?”
姜知觉得好笑:“报应?各位不如好好想自己的子女和我相差几岁,他们在做什么,你们又在做什么?”
她就算谈不上成功,至少也迈出了步子。
比那些啃老的人不知道强了多少倍。
“要说报应,你们已经遭报应了不是吗?”
姜知掷地有声,关上包厢门时都还没人回过神来。
她往电梯方向走了几步,忽然觉得不对劲,很快转头往洗手间去。
江斯年给她打来电话,她刚点开接听,就冲到洗手台前吐了出来。
“喂?”姜知伏在洗手台前,用清水擦拭嘴巴。
“你喝酒了?”
“没有,可能吃坏肚子了。”姜知否认,又问他,“你到了?我马上下来,你别上来了。”
他们已经有几周没见面,江斯年说什么都要接她回去住几天。
所以他们说好结束酒局之后,姜知就休息几天。
江斯年接到她,确认她真的没有其他不适,才松了口气。
但很快他的表情又严肃起来。
“我有件事要和你说。”
江斯年语气慎重,姜知觉得自己好像不得不听。
温和的风沿着车窗吹到她的脸上,那股反胃的感觉被压下去不少。
下一瞬,她听见江斯年说:“司徒其恩,好像去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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