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拖不了了,妈妈的病拖不了了。从小到大,她跟纪兰相依为命,她可以什么都不要,但是不能没有纪兰。她以后会努力,她会让纪兰过上好日子。但,绝对不是子欲养而亲不待。看着宁辛远这样子,郁真又是惧怕,又是恨得牙痒痒的。如果她有骨气一点,她应该是拿着旁边的酒瓶,直接朝宁辛远的头上砸过去,但,她只是,也只能想一想而已。郁真倾身过来,不知道哪里来的勇气。她从宁辛远的手里将酒杯夺了过来
拖不了了,妈妈的病拖不了了。
从小到大,她跟纪兰相依为命,她可以什么都不要,但是不能没有纪兰。
她以后会努力,她会让纪兰过上好日子。
但,绝对不是子欲养而亲不待。
看着宁辛远这样子,郁真又是惧怕,又是恨得牙痒痒的。
如果她有骨气一点,她应该是拿着旁边的酒瓶,直接朝宁辛远的头上砸过去,但,她只是,也只能想一想而已。
郁真倾身过来,不知道哪里来的勇气。
她从宁辛远的手里将酒杯夺了过来,然后仰头就喝了起来。
酒很烈,郁真喝了第一口,就呛了起来。
烈酒入喉,五脏六腑似乎都热辣了起来。
郁真一口气将酒喝完,对上男人似笑非笑的眸子。
郁真脸上带着一种豁出去的气势。
她高高扬起了头,骄傲的抬起了下巴:“宁六爷,你不是说,我们的交易今天开始吗?那好,现在,我们就开始。”
宁辛远看着郁真故作镇定的样子,但是她微微发抖的身体,却也卖了她。
宁辛远不由轻轻嗤笑了一声。
就只是轻轻的嗤笑,声音听在人的耳朵里,都酥得要命。
郁真并不知道,宁辛远是江市多少名媛向往的所在。
她就算知道,她也不稀罕!
“是吗?”宁辛远伸出手来,挑起郁真的下巴。
她的脸滚烫得要命,宁辛远的手显得有一些微凉。
宁辛远伸出手来,贴上了郁真的脸颊。
凉凉的手心,贴着她的脸,让郁真忍不住抖了抖。
随即,宁辛远的脸靠了过来。
两个人距离一下子离得很近,近到两人的呼吸似乎都在浅浅的交缠。
郁真伸出手,勾住了宁辛远的脖颈。
她的脸早已红透,眼里透着惊慌,却还有一股强撑的镇定。
宁辛远伸出手摸向她眼角的泪痣。
宁辛远低下头来,吻上了郁真的唇。
他的呼吸变得急促起来,眼睛闭着,长睫都在颤动。
“郁真,你没有回头路了,记住!”
宁辛远留下这么一句话,继续吻上了郁真的唇。
郁真的心里一颤,她偏头看向窗外的风景,到处是一片漆黑。
唯一的亮光,只有他们这室内的那一处落地灯散发出来的幽暗昏黄光线。
郁真的眼泪,终于滑落……
*
清晨,晨光微露,郁真猛然从睡梦中惊醒。
偏过头来,却发现宁辛远睡在她的身边,长而密的睫毛低垂着,高挺的鼻梁下,那唇微抿着。
此时睡着的宁辛远,却更多了几分大男孩的纯真与无辜。
可是,他做的事情,却并不无辜!
宁辛远的手横在她的腰际,紧紧的搂着她。
怪不得昨天晚上一点也没有睡好。
郁真轻轻的抬起宁辛远的胳膊,刚想下床,却听到身后传来男人低沉的声音:“醒了?”
郁真一个哆嗦,直接从床上滚下了床。
砰的一声,郁真摔得有一些头晕目眩,宁辛远却哈哈大笑起来。
在这男人恶劣的笑声中,郁真逃也似的去了浴室。
她看向镜子里的自己,眼里带着没法掩饰的慌乱与无措。
郁真知道,迈出了这一步之后,她就再也没有回头路了。
问自己,后悔吗?
不,如果时光重来一次,她还是会继续这样做。
郁真那以前还带点懵懂稚嫩的眼神,此时渐渐的,被坚定和一抹冷酷所取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