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跟你直说算了,那贼其实跟你弟弟之前有点矛盾,今天晚上就是来伺机报复的。这人背后一群混混朋友,你今天晚上得罪了他,你拍拍屁股就回学校屁事没有,以后咱家还有安宁日子过吗?”这时外面传来邻居大叔的声音:“警察同志,就是这里了,那贼现在就晕倒在他们家。”“云延,赶紧地,你赶紧去跟警察说……”潘桂云话还没说完,庆云延就去打开了大门:“警察同志,人在房间。”“庆云延!你是想气死我是吧?!”
“怎么?报警是抓这个贼,你慌什么?!”庆云延道。
庆志平急忙解释:“哥,咱们都把人打成这样了,报警万一警察要我们赔偿医药费怎么办?”
刚刚打人的时候一时没收住手的李春兰听到赔偿医药瞬间也有些害怕了。
她再次把锅往庆志平身上丢:“那人刚刚还好好的,是你上来就把人打晕死过去的。赔偿也是你的问题!”
“他大晚上潜入我和你嫂子的房间,我们这是自卫,警察同志自有明辨是非的能力。所以志平你不用担心这个。”庆云延道。
说着,他对热心的邻居道:“江叔,麻烦您帮忙去派出所叫一下警察同志。”
一条街外就是派出所,亲自去派出所比去找电话亭报警要快多了。
“成,我骑车去,一定尽快把警察带来。”邻居江叔答应后,三两步就出了庆家。
心虚的庆志平根本没有多余的机会阻止找警察的结果。
因为贼已经被打晕了没有反抗能力,其他邻居也安抚了庆云延夫妻俩几句都各自回去了。
庆志平仓皇地去找还因为进贼心有余悸的潘桂云道:“妈,你救救我啊,你快让大哥放弃报警吧……”
在潘桂云的疑惑下,庆志平直接将一切都是自己为了报复李春兰亲手策划的事情全盘托出。
“那贼真的是你放进来?”潘桂云拍着胸脯询问。
“他不是贼,他就是个爱打牌的老二流子、一只没娶上媳妇的老单身汉。”庆志平解释道。
“妈,我本来想让李春兰尝尝得罪咱的教训,羞愧滚回她的小渔村的。哪知道哥平时都不回来,偏偏回来了,搅乱了计划。
现在这情况,那二流子醒来肯定会把真相说出来的。到时候我不会被抓吧?”
庆志平也不是太懂法的,也不太清楚自己参与了,这种情况警察会怎么做,因此心里特别的慌。
潘桂云听了十分无奈地道:“你之前不是说用你爸的安眠药把她迷晕了打她一顿?
做这件事的时候怎么不跟我们通口气,可没把我吓死!”
“妈我错了。”庆志平认错特别的快。
潘桂云赶忙安抚儿子道:“别怕,我去找你哥说去。绝对不会让他报警的!”
有了母亲的承诺,庆志平安心了不少:“妈,这次全靠你了呀!”
潘桂云无奈地瞪他一眼,然后往庆云延房间去了。
似乎是怕李春兰又‘发疯’,她站在房间门口道:“云延呀,你出来一下,妈有话跟你说。”
“妈,有什么您说,晕倒的贼还在房间,春兰一个人在房间盯着我担心她害怕。”庆云延道。
潘桂云无语地扫视了一眼凶狠的李春兰,她这叫害怕?!她都恨不得把人打死了!
李春兰也懵了:她什么时候害怕?!
狗男人一定是知道每次他妈叫他单独说话都不是什么好事儿所以找的借口。
找借口就找借口了,扯上她干什么?!!
“我有很重要的事情要跟你说!”潘桂云道,“她……你媳妇那壮硕强悍的样子,还怕一个被打成这样的贼?”
“就是!”李春兰难得附和潘桂云,但她很不爽庆云延,就不想他顺心,“你妈有什么秘密要跟你说,你就出去啊,拿我当什么借口!”
庆云延无奈,只能跟着潘桂云出了房间,余光瞥见庆志平在偷看的时候,他其实心里已经猜测到找他什么事了。
但他还是故作疑惑地开口:“妈,到底有什么事?”
潘桂云打着商量道:“也没什么大事,我就觉得那贼打都打成那样,咱就别报警了。
而且刚刚他都当当着那么多街坊邻居面前诬陷你弟弟,一会对警察胡说八道,你弟的名声不就坏了!”
庆云延平静的口吻带着一丝震怒:“诬陷?诬陷什么了?”
潘桂云含糊其辞地道:“就是……就是他说不会放过你弟的,你做事的时候就不能为你弟想想?”
“妈,若是他真的污蔑志平,那就更要报警了!这样才能还志平清白才是。
不然事情不好好弄清楚,街坊邻居才回以讹传讹。”
“你是非要为那个乡下女人报警是吧?”潘桂云被庆云延的臭脸气的没什么耐心了。
庆云延不答反问:“妈,你是不相信警察同志处理事情的能力?你这是思想有问题!”
庆云延这句话简直没把潘桂云气背过气来!
结果,他更是强调道:
“我觉得你应该更加信任志平才对,怎么可以因为别人随便的一句造谣自己慌了阵脚?”
“庆云延,老娘的话不管用是吧?”潘桂云怒声质问。
结果她撇见庆云延,依旧是平时的“死鱼脸”,真的看一次让她气一次。
“我就跟你直说算了,那贼其实跟你弟弟之前有点矛盾,今天晚上就是来伺机报复的。
这人背后一群混混朋友,你今天晚上得罪了他,你拍拍屁股就回学校屁事没有,以后咱家还有安宁日子过吗?”
这时外面传来邻居大叔的声音:“警察同志,就是这里了,那贼现在就晕倒在他们家。”
“云延,赶紧地,你赶紧去跟警察说……”
潘桂云话还没说完,庆云延就去打开了大门:“警察同志,人在房间。”
“庆云延!你是想气死我是吧?!”
潘桂云没想到自己费劲口舌后,他竟然当成耳旁风。
前来的两个警察疑惑地打量了潘桂云一番,庆云延平静地道:“我母亲刚受到了惊吓现在精神还有些紧绷。”
俩警察颔首表达了解,庆云延走在前面推开了房间的门,一直偷偷地把耳朵贴在门上听外面动静的李春兰一个趔趄差点摔了个大马趴。
她动作有些滑稽地踉踉跄跄站稳,看到穿着制服的警察心里也莫名地紧张的呼吸都快了不少。
俩警察看到地上一动不动跟死里的二流子都露出难以置信的表情。
“贼是地上晕倒的哪个?你们怎么下手这么重?”其中一个警察询问。
李春兰急忙慌张地解释:“他趁着我们睡着了溜进来可把我们吓惨了!黑灯瞎火的我们就只知道打贼。”
解释后,李春兰扣着手,紧张地第三次强调了:
“警察同志,我跟我男人打他的时候,他还醒着的。是庆志平把他打的晕死过去的!要赔医药费你们得找庆志平!”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