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没有否认。姜静之心底恐慌,浑身颤抖:“寻洲哥,你怎么了,你以前不是都会否认的吗?”“你以前不是最讨厌夏晓兰了吗?因为她不要脸的……”孟寻洲回过神来,呵斥她:“行了,别说了!”说完,不再管姜静之,转身离开。孟寻洲依旧浑身紧绷。他不会承认他喜欢上夏晓兰了,那件事情,是他的坎。虽然这些日子,他越来越了解夏晓兰,知道她真诚,勇敢,善良,为了亲近的人,无私奉献。可他就是过不去那道坎,一个人干一百件好事,难道就能抵过她做的一件坏事吗?
孟寻洲整个人僵住,浑身肌肉紧绷。
但他没有否认。
姜静之心底恐慌,浑身颤抖:“寻洲哥,你怎么了,你以前不是都会否认的吗?”
“你以前不是最讨厌夏晓兰了吗?因为她不要脸的……”
孟寻洲回过神来,呵斥她:“行了,别说了!”
说完,不再管姜静之,转身离开。
孟寻洲依旧浑身紧绷。
他不会承认他喜欢上夏晓兰了,那件事情,是他的坎。
虽然这些日子,他越来越了解夏晓兰,知道她真诚,勇敢,善良,为了亲近的人,无私奉献。
可他就是过不去那道坎,一个人干一百件好事,难道就能抵过她做的一件坏事吗?
他的眼里容不得沙子。
孟寻洲回到军营,站岗的士兵就给了他一封信:“孟团长,海城来的信,说是很重要。”
“好。”孟寻洲接过信。
海城来的信。
他最近只写了一封信到海城,那就是拜托朋友查当初自己莫名其妙和夏晓兰发生关系的那一晚的真相。
孟寻洲拿到信,难得压抑不住自己心里的激动。
真相就在这里!
回到办公室,孟寻洲就打来信封,一目十行。
心里面写着那天晚上的认亲宴的宾客名单,还有所有接触过那杯有问题的酒的名单。
他赫然在其中看到了姜静之的名字。
如果是从前,他看到这个名字,并不是怀疑什么,可现在他看到姜静之的名字,却在怀疑。
夏晓兰的回归,首先触动的就是姜静之的利益。
她当真不在意吗?不,从如今的种种表现来看,她是在意的。
如果在宴会上,能让夏晓兰出一个大丑,她的位置就稳了。
孟寻洲能做到这个位置,脑子并不蠢,相反很聪明,分析起来,脑子竟然逐渐清明起来。
只是他还有一事未明,姜静之想要陷害夏晓兰,绝对不会找他。
孟寻洲心中刚有一个疑点,翻开下一页,就看到了友人的话:“我还打听到那天晚上何家那小子也出了点问题,还调戏了静之,不过这件事情被姜父姜母瞒下来了。
后来,静之就疯了似的找你,好像要是不找到你,就要失去你一样。
你为什么忽然要查这件事,其实我早就怀疑夏晓兰没做什么,给你下药的是姜家的女佣,夏晓兰才刚回去,又不得姜父姜母的宠爱,哪里支使得动那些人。”
看完,孟寻洲心里震撼不已,所有问题都想通了。
孟寻洲激动的要走,可刚走到门口,就忽然想起现在还是上班时间。
他又坐回了座位上,如坐针毡。
终于等到五点半,一到时间就快步冲了出去。
他连饭都没打。
回到家,将信给夏晓兰看:“抱歉,我误会了你这么久,你也是受害者,应该是静之想害你,又想让我早点履行婚约,所以才分别给四个人下了药,只是没想到你到了我的房间。”
夏晓兰看着内容,原来孟寻洲只要一查,就能知道答案啊。
前世十年,她解释了无数次,他却连查一下都不愿意。
原来真相是这样。
孟寻洲见她久不出声,心一紧:“你没什么想说的吗?”
夏晓兰看向他:“为什么忽然想起查这个了?”
“我……”孟寻洲罕见的支吾起来,面色涨红。
夏晓兰看着他这样,觉得稀罕:“你不会是喜欢上我了吧?”
本来只是随口一问,夏晓兰只是故意揶揄他,想给他添堵。
可谁知,孟寻洲却认真的注视着她,薄唇轻启:“对,我是喜欢上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