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当她疑惑之际,萧晨风的身影突然出现在她视野之中。她连忙追了上去,不厌其烦地重复着那一个问题。“晨风哥,你有看到晨雨吗?”萧晨风迟疑了片刻,悲叹一声:“既然他没有告诉你,就意味着他不想让你看到他那不堪的样子。”“什么意思?”沈念秋更为迷惑。萧晨风无奈摇头,再叹一声:“跟我来吧。”沈念秋眼皮直跳,心头像是被一块重石所压,以至于呼吸有些许不畅。她一路沉默,跟着他来到一处地牢。
随着萧震进入萧家大门,在场的人也各自散开,只留下沈念秋和萧家两兄弟。
萧晨风意味深长地看了一眼萧晨雨,轻轻一叹,旋即离去。
沈念秋并不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眼神中尽是苦涩。
似她这样的人,不被其父所认可,倒也在情理之中。
接下来,她又该何去何从?
在她心底萌生这个问题的同时,那熟悉的大手又出现在她的肩上。
萧晨雨冲她哂然一笑,俨然一副没事人的模样,仿佛方才发生的一切都只是过往云烟。
“我父亲就是这般,你切莫往心里去,一切都会好起来的。”他宽慰了几句,又道,“你想不想看皮影戏,看你最为喜爱的情鹊难舍离?”
“现在……可以吗?”沈念秋眼含欣喜,却又闪过一丝疑虑。
“当然可以。”
萧晨风的眼神温柔得像是春日里的一场细雨,细腻而缠绵。
沈念秋每一次对视,又像是被一缕柔和的阳光轻抚,温暖而舒适。
一整个下午,沈念秋都在萧晨雨的陪伴下,观看那两只情鹊的生死离别。
她总是看不腻,每一次看完都不禁潸然泪下。
看着她泪眼婆娑的模样,萧晨风脸上依旧饱含着无尽的温柔,可心中却已被万千利刃贯穿。
“念秋,原谅我……”
“你方才说什么?”
“我说,你今天还想去哪游玩?”
“天色不早了,要不我们……”
沈念秋话到嘴边,却被一股温软噎住。
那一刻,她缓缓闭上眼眸,沦陷在那弥漫着温柔的星辰之中。
回到萧家之后,沈念秋一想到方才的那一幕,俏脸像是被微风轻拂的桃花瓣,渐渐染上一层淡淡的红晕。
在睡去的那一刻,她的嘴角依旧残留着淡淡的笑意。
次日清晨,她满怀着对未来的憧憬,迫不及待想要去见她牵挂之人。
然而萧晨雨的房间空无一人,无论她问侍卫,还是问丫鬟,都是一副缄默不提的样子,仿佛一夜之间,萧晨雨便人间蒸发。
正当她疑惑之际,萧晨风的身影突然出现在她视野之中。
她连忙追了上去,不厌其烦地重复着那一个问题。
“晨风哥,你有看到晨雨吗?”
萧晨风迟疑了片刻,悲叹一声:“既然他没有告诉你,就意味着他不想让你看到他那不堪的样子。”
“什么意思?”沈念秋更为迷惑。
萧晨风无奈摇头,再叹一声:“跟我来吧。”
沈念秋眼皮直跳,心头像是被一块重石所压,以至于呼吸有些许不畅。
她一路沉默,跟着他来到一处地牢。
空气中充斥着一股难闻的腥臭,而地牢的深处仿佛有一道凄厉的惨叫声此起彼伏。
无论是鼻间传来的恶臭,还是耳中袭来的悲鸣,都让她彻底意识到事情的严峻。
只是她不明白,为何她们昨日还好端端的,到了今日就……
思及此,她攥紧青裙的手不由颤抖起来。
原来晨雨一直在隐瞒着什么,而她自始至终都没有察觉到!
临近最后一个牢房的时候,她的身子当即一软,全身的血液犹如被抽空。若不是萧晨风将她扶住,她大概会直接昏死过去。
昏暗的地牢中,萧晨雨赤裸着上身,被绑在铁架上,此时已是奄奄一息。
他双眼微闭,嘴里淌着血水,脸上弥留着痛色。血痕遍及全身,让人触目惊心。
哪怕他晕厥数次,他身旁施行家法之人却依旧挥舞着长鞭。
瘆人的鞭声响彻不断,一次又一次鞭笞着沈念秋的内心。
她不顾萧晨风的阻挠,径直拦在萧晨雨身前,即便挨到一鞭子,她也无动于衷。
就算不知道具体的情况,她也能大概猜到这一切的前因后果。
如果不是她,萧晨雨不可能遭此折磨。
可她又做错了什么?
她只是一寻常女子,只求与心爱之人共度余生。
为什么老天要这般戏弄她?
难道她真的不配拥有爱?
她近乎麻木,以至于连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然而就在这时,牢房外传来一声冷斥。
“愣着作甚?这逆子若是不改口,就继续打,打到他死为止。”
声落的瞬间,又一道低沉的男声紧随而来,“萧伯父,他可是你亲儿子,你都未曾心疼一下么?”
这声音是……宋子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