院长看着他,叹了一口气:“子奕啊,先前之事,婉婉已经知会我了。毕竟是同你首次出诊开刀,难免会紧张。你堂堂君子,又是一方名医,就多担待担待啊。”舒大人顿了顿,继续说:“你同宁大夫也不是首次便能配合得天衣无缝是不是?二人自然需要多磨合。”裴子奕看着舒大人,神情严肃:“舒大人,你应当知晓,身为大夫,本该对病患负起百分百的责任。”“像她今日频繁走神,病患若是死在病榻上或许都一无所知。”“齐安堂不需要这种对病患不负责的大夫。”
宁希颜一愣,转过头看去。
陈韫和正笑意吟吟地看着自己:“或许是我冒昧,不知你有心仪的郎君了吗?”
宁希颜听到这话,脚步一顿,诧异地看着他。
陈韫和心下暗道不妙,慌乱地解释起来。
“宁姑娘,我没有其他意思,我就是……”
宁希颜打断陈韫和的话:“陈公子,不管你意欲为何,但我来杏林观只为精进医术。至于其他问题,你也不必再问了。”
说完,宁希颜再也没有理会陈韫和,闷头往前走着。
陈韫和见宁希颜生气,连忙跟了上去:“宁姑娘,我下次不再问便是了,你等等我……”
……
而此时,京城,舒府。
裴子奕站在京城一品官舒大人对面,蹙着眉头,神情十分严肃。
“舒大人,当朝虽然推崇举亲不避贤,但任人唯亲不是好事。舒婉的医术远不足以坐堂出诊,请您允许我裁撤掉她出堂坐诊的资格。”
舒大人从太师椅上站起,安抚他坐下:“哎呀,年轻人没必要这么大火气,有事好商量。”
裴子奕抿着唇,依然直立。
院长看着他,叹了一口气:“子奕啊,先前之事,婉婉已经知会我了。毕竟是同你首次出诊开刀,难免会紧张。你堂堂君子,又是一方名医,就多担待担待啊。”
舒大人顿了顿,继续说:“你同宁大夫也不是首次便能配合得天衣无缝是不是?二人自然需要多磨合。”
裴子奕看着舒大人,神情严肃:“舒大人,你应当知晓,身为大夫,本该对病患负起百分百的责任。”
“像她今日频繁走神,病患若是死在病榻上或许都一无所知。”
“齐安堂不需要这种对病患不负责的大夫。”
“舒大人,若不是齐安堂挂靠官家,事关百姓信誉,我也不必将话说得如此难听。”
说完后,他又顿了顿:“若是大人您非要她留下,那医馆坐堂大夫的位置您也请别人来坐吧。”
舒大人蹙起了眉头:“裴大夫,你这是威胁我?”
裴子奕抿着嘴唇,不再言语。
“吱呀——”
裴子奕和舒大人皆是一愣,转头看向门口。
舒婉红着眼从门口走进。
她红着眼看向舒大人:“爹爹,你先出去吧,我想与他单独聊聊。”
裴子奕只掀起眼皮看了舒婉一眼,转身就要走。
舒婉上前拦住他:“裴子奕,你等等!”
裴子奕脚步一顿,蹙着眉看她:“医馆内还有人等着我出诊,有何事明日再说。”
他扔下这一句,绕过舒婉,便往院外走。
舒婉看着裴子奕的背影,眼底闪过一丝嫉恨,朝他大声吼道。
“裴子奕,你刚才对我爹爹说的都是真的?难道我在你心中,当真比不上宁希颜半点?”
裴子奕脚步一顿。
他转身看向舒婉,眼中满是厌恶:“是,你的确比不上颜儿半点。”
舒婉一瞬红了眼,情绪变得激动:“为什么?宁希颜劣迹斑斑,还害死了人,你到底喜欢她什么?”
裴子奕冷着脸看着她:“她是否真的医死了人,我自会查明。”
“但若是让我发现…是有人在背后使卑鄙手段害人,我绝不会善罢甘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