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竹姑娘的医术高明精湛,被世人称为神医,见过不少奇怪的病,不如让她来试试吗?”谢铭珂想到流竹,眉眼冷冽。又是她。他们说话的声音不小,挽儿已经抱着他的腰睡着了,他们的动静丝毫没有吵到她。太不对劲了。她的睡眠向来不深。谢铭珂想要将她叫醒,想了想并没叫她,沉声:“赶紧去把她叫来。”“属下这就去。”金胜转身。流竹就在距离靖王府最近的一个茶馆坐着,她看见了金胜的身影,就知道事情已经成功。提着药箱起身,她快步到金胜面前。
她想了想,让管家再去请郎中,同时也了解了一下府里生病的人。
府内突然得病的人不少,查不出病因,江挽歌也不知道会不会传染,让管家将生病的人聚在一起。
管家按照她的吩咐去办事。
江挽歌回到房内,坐在床上面若冰霜。
府内的人不可能无缘无故生病。
难不成是沈知节和太子在暗中投毒吗?
她很快又否认了这个想法。
不可能。
这是靖王府,是铭珂的地盘。
江挽歌一头雾水,毫无线索,想着想着她的哈欠不知道打了多少个,困意袭来,想着就躺一下,她这一躺直接躺到下午。
她还不是自己醒来的,是谢铭珂将她叫醒的。
江挽歌睁开眼,还迷迷糊糊的,看见他就伸手抱住他的腰,撒娇:“铭珂,你回来了,我好困,想睡觉。”
谢铭珂已经从下人口中知道她今日睡到午时,午饭都没吃,吩咐了一些事又睡着了,一直睡到现在。
看她脸蛋贴着他的胸口,又要将眼睛闭上,谢铭珂眸色沉黑:“挽儿,不能睡了。”
江挽歌撇嘴看他:“为什么不能睡?我困呀。”
她娇娇软软的声音,听得谢铭珂心都软了,只是她现在不能睡。
他看一眼御医。
御医赶紧上前:“王妃,将你的手给下官瞧瞧,下官为你把脉。”
御医把脉,脸色凝重,靖王爷目光如炬,御医压力山大,忐忑不安。
这……脉象没什么问题啊。
只是王妃今日睡了这么久,也确实不正常。
御医放开江挽歌的手,往后退了几步,跪在地上:“王爷,下官诊断不出王妃为何嗜睡,王妃脉象没有任何问题,和府内下人一样,下官觉得,此病蹊跷,王妃站在是轻微症状,若无法及时诊治,后面也会出现头晕发烧干呕的症状。”
“诊断不出?本王要你何用?”谢铭珂看着神色恹恹的江挽歌,心疼不已。
御医低着头不敢说话,大汗淋漓。
金胜是跟着谢铭珂一同回的靖王府,他有要事和王爷商议,看着地上胆颤心惊的御医,他出声。
“王爷,郎中和御医都诊断不出来,属下这里有位神医,可以让她来给王妃治病。”
“谁?”
“流竹姑娘。”金胜回答。
“流竹姑娘的医术高明精湛,被世人称为神医,见过不少奇怪的病,不如让她来试试吗?”
谢铭珂想到流竹,眉眼冷冽。
又是她。
他们说话的声音不小,挽儿已经抱着他的腰睡着了,他们的动静丝毫没有吵到她。
太不对劲了。
她的睡眠向来不深。
谢铭珂想要将她叫醒,想了想并没叫她,沉声:“赶紧去把她叫来。”
“属下这就去。”金胜转身。
流竹就在距离靖王府最近的一个茶馆坐着,她看见了金胜的身影,就知道事情已经成功。
提着药箱起身,她快步到金胜面前。
“成功了?”
金胜眼神复杂:“嗯。”
“王妃和府内的人不会有事吧?”
流竹跟着他往靖王府走去:“放心吧,我不会让他们有事的,我就是使小计,没想着害人。”
金胜心神不定,一路上没有说话。
他也怕王妃真出事,半刻都不敢耽搁。
流竹在房内看见了日思夜想的男人,她按耐住心中的激动和欢喜,对着他恭恭敬敬行礼。
“民女见过靖王爷。”
谢铭珂握着江挽歌的手,脸上的焦灼担忧刺痛流竹的眼睛。
“快来看看挽儿。”
流竹忍着心痛点头,立在床边却没有立刻给江挽歌把脉,反而一脸歉意的看着谢铭珂。
“靖王爷,之前的事情是我没弄清楚误会了王爷,冲动下打扰了王妃,这件事我耿耿于怀许久,实在莽撞,内疚多日,还请靖王爷见谅。”
谢铭珂根本就没注意听她在说什么,只觉得她聒噪。
“本王让人请你来,是来给挽儿看病的。”
不耐烦的打断她,谢铭珂语气沉冷。
金胜在旁边替她捏一把汗。
流竹咬着嘴唇,看他还拉着江挽歌的手不愿意松开,她僵着脸:“我这就给王妃诊治。”
“王爷,你的手可以放开王妃吗?她需要双手平放。”
谢铭珂轻柔的将她放下,想要守在床边,流竹又道:“王爷,你们在外等候吧。”
谢铭珂厉色,流竹的手指已经把上江挽歌的脉,她皱着眉:“王妃这病,是有些奇怪严重。”
“不过王爷你放心,我能救王妃,只是要费些心神,我诊断时不习惯太多人在,会影响我,王爷你出去等可好?”
谢铭珂眸光阴翳,审视的目光落在她脸上。
谅她也不敢动手脚。
挽儿的安危重要,谢铭珂只能退到门外。
流竹脸上的和善在谢铭珂出去就消失的一干二净,她取出银针,看着睡着的女人,银针悬在她美艳的脸上,却始终没有落下去,最后插在头上。
哪怕就是睡着了,江挽歌这张脸也是美得让人心动。
将六根银针插好,流竹定定看她,从兜里掏出小镜子,看看她,又瞧瞧自己。
她悻悻的将镜子收回,心中冷哼。
其实……她长得也挺好看的,就是比江挽歌逊色一点儿,也就只有一点点而已。
过了一小会,流竹将江挽清头上的银针取出,又在床边坐了片刻,才将门打开。
谢铭珂在外面站立不安,看见开门迫不及待:“如何?挽儿可醒来了?”
流竹拿着一张药方:“还未醒来,按照上面的药方抓药熬制后给王妃喝,不出一炷香的时间便能醒。”
谢铭珂将药方接过,让人立刻去抓药熬制,他火速奔向床边,守着江挽歌。
流竹看他深情凝视着江挽歌,黯然失色,默默攥紧手指。
金胜望着她,将她的失落尽收眼底,怅然若失。
她是失意人。
他亦是。
轻轻拉着她手臂将人拉出来,把房门关上,隔绝她的视线。
流竹瞪他:“你做什么?”
金胜无奈,声音温和:“你忘了吗?还有府内的那些下人,王爷让你也给他们看看,会付你诊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