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家又不是故意的,再说了,我都已经解决掉她了,你还担心什么啊。”听到她的话,我不禁将指尖死死按在树上,粗糙的树皮将我的手划得生疼,我却浑然不觉,她一定是在说姐姐!“还敢说,你胆子也太大了,那可是永安侯的女儿!”男人的声音透露出几分愤怒,似是在烦恼昭宁给他找了个大麻烦。“那能怎么办,难道让她将我俩的事宣扬出去吗?我倒是无所谓,但你……”“行了,你还有没有事,没事我先回宴会了
“人家又不是故意的,再说了,我都已经解决掉她了,你还担心什么啊。”
听到她的话,我不禁将指尖死死按在树上,粗糙的树皮将我的手划得生疼,我却浑然不觉,她一定是在说姐姐!
“还敢说,你胆子也太大了,那可是永安侯的女儿!”
男人的声音透露出几分愤怒,似是在烦恼昭宁给他找了个大麻烦。
“那能怎么办,难道让她将我俩的事宣扬出去吗?我倒是无所谓,但你……”
“行了,你还有没有事,没事我先回宴会了。”
男人作势要离开,昭宁却一把贴了上去,“你别走,你再陪陪我嘛……难道你就不想我吗……”
说着她主动献上了自己的红唇,葱白般的手开始在男人身上游走,不一会男人的呼吸开始沉重起来。
半晌后,他终是忍不住,一把将昭宁压在了假山上。
而我,也终于看到了男人那抹明黄底的袍子……
6
原来是他!太子!
他可是昭宁同父异母的哥哥啊!
昭宁生母早逝,两岁的时候就被抱到皇后膝下抚养。
十五岁的时候,因夏国战败,她被迫和亲。两年后,夏国一举收复失地,将渝国变为了附属地,渝国皇室统统赐死后她被接了回来。
皇上对她心怀愧疚,便容忍她胡作非为,可以说她在整个盛京都是嚣张跋扈的存在。
我在树上听着底下的两人苟且,就是因为这两人见不得光,所以才牺牲我的姐姐吗?
心中的恨意将我的血液都燃烧了起来,如果可以,我恨不得现在就跳下去一刀捅死这两人。
但我知道,这样太便宜他们了,我要看着他们逐渐失去自己最看重的东西,最后像一滩烂泥一样的在姐姐坟前忏悔!
“嗯……”随着太子的一声闷哼,两人终于结束,一前一后的离开了。
我又等了片刻,才从树上跳下回到了嫡母身边。
看着嫡母希冀的目光,我不露痕迹的点了点头。
“听闻永安侯将女儿迎了回来,今日可有来赴宴?”
皇后突然发话,嫡母立即起身行礼,“劳皇后娘娘记挂,小女今日有幸也来瞻仰娘娘的凤仪了。”
“哦?那快让我瞧瞧。”
闻言我便也站起身来,迎着众人或好奇或审视的目光扮演着侯府小姐该有的样子。
“皇后娘娘万福金安。”
“是个标志的人儿,可有什么擅长的?”
“回娘娘,臣女从小身子不好,琴棋书画都只是学了个皮毛,登不得台面。”
我将那柔弱的模样表现得淋漓尽致,嫡母也适时出来为我解释。
皇后也不再对我有兴趣,随意安抚了几句便让我坐下了。
察觉到有人在注视着我,我猛地一抬头,便和太子的目光在空中相遇了。
许是没料到我如此大胆,他微勾唇角露出一抹和善的笑意来,而我也朝着他羞涩一笑。
“哐”的一声,昭宁将手里的酒杯重重摔下,我受惊似的抖了一下,躲到了嫡母身后。
太子不悦的瞥了一眼昭宁,倒也没说什么。
宴会过半,皇后借口累了,提前立场,留给贵女们与心仪人接触的机会。
我便也跟着人群来到了湖边。
“姜二小姐。”
我正无聊的看着湖景,身后传来一声呼唤,一回头,是太子。
“殿下。”我行了个常礼才缓缓抬起头,不出所料我见到了他眼底的那抹惊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