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乐宫。太医跪了一地,晏景湛周身戾气四溢。太医们纷纷噤若寒蝉,生怕这位年轻帝王盛怒之下让他们受到连带。骁龙骑统领刘胜之从外走进殿中,跪到晏景湛面前:“启禀陛下,属下在皇后娘娘的汤药中发现了断魂草之毒,据查太医院的陈太医已经畏罪自尽……”晏景湛的眸子深若幽谭,他冷冷看着跪在地上的众多太医:“立即给皇后解毒,她若是有个三长两短,你们都要给她陪葬!”话毕,晏景湛看着面白如纸的许诗曼,伸手轻轻握住她的手。
“不要——”
许诗曼话音未落,晏景湛就沉下身,冲了进去。
没有任何抚慰,就这样鞭挞,好像要在许诗曼发泄完三年积攒的念想,大有一种把人往死里做的粗暴。
许诗曼两辈子都没有被这么对待过,最后直接痛晕了过去,可即便如此,晏景湛也没有心疼她。
她又在疼痛中醒来,可身下的肿胀都没有消,晏景湛抱着她,按着她的腰不停的撞,链子撞在金笼子上,发出清脆如铃铛的声音。
他炽热的呼吸在她的耳边,诅咒般命令:“许诗曼,你这辈子就该被朕缩在这里,哪里都不许去!”
重复一遍又一遍。
……
这场“惩罚”游戏告一段落,已经是三天之后。
许诗曼再次醒来,依旧被困在长乐宫中。
晏景湛没有杀她,却将她当作禁脔,日日亵玩。
许诗曼定定看着帐顶,这样的羞辱折磨得她连水难以下咽。
晏景湛下朝来长乐宫时,听到宫人禀报,许诗曼已经一整日都滴水未进,便冷脸来到了长了宫。
“听说你一整日都未曾用膳。”晏景湛走到笼子边,见许诗曼依旧呆愣愣地毫无反应,他冷笑一声,又说了一句。
““你若敢死,我定然会让越南枝死在你的前面!”
晏景湛的话,让原本愣愣望着帐顶的许诗曼终于有了反应。
他眸色一暗,扣住许诗曼下颚,压低声音:“北离使臣还未出大邺境内,盘云山密林遍布、匪众甚多,越南枝若是撞上山匪出了什么意外,倒也寻常。”
许诗曼的反应,让晏景湛的眸子里满是醋意,他心里又嫉又气。
从前有个陈晋安,现在又出了一个越南枝,凭什么别的男人都行,就只有他不可以!
他到底是哪里比不上他们?
让她宁愿放着大邺好好地皇后不当,偏偏要去北离当个三皇子妃,现在还要绝食?
许诗曼没有说话,她已经饿的说话气力都没有,连抬一抬手指都做不到。
晏景湛示意宫人地上汤药,许诗曼这一次听话接过。
可她刚喝下两口,突然腹内一阵绞痛,一口黑血顿时从她口中喷了出来。
“噗嗤——”
晏景湛大惊,慌忙抱住脱力倒下的许诗曼,怒喝:“传太医!”
意识消失之际,许诗曼视线朦胧下,对上晏景湛眼中的慌乱,她只觉得可笑。
都这个时候了,他又何必惺惺作态?
许诗曼伸手去推晏景湛:“不用你……假好心!”
话音刚落,许诗曼手彻底软了下去,整个人直接晕倒在晏景湛的怀里。
看着毫无生气的许诗曼,晏景湛哪还有半点愤怒?
他对这个女人真是一点办法都没有。
寻芳殿。
周怜慢悠悠地走到寻芳殿的宫门处,看着今日甚是热闹的长乐宫,唇角勾起一抹冷笑:“把太医院的尾巴扫干净点!”
不远处跪着的,看上去平平无奇的小宫人,却铿锵回答:“是!”
……
长乐宫。
太医跪了一地,晏景湛周身戾气四溢。
太医们纷纷噤若寒蝉,生怕这位年轻帝王盛怒之下让他们受到连带。
骁龙骑统领刘胜之从外走进殿中,跪到晏景湛面前:“启禀陛下,属下在皇后娘娘的汤药中发现了断魂草之毒,据查太医院的陈太医已经畏罪自尽……”
晏景湛的眸子深若幽谭,他冷冷看着跪在地上的众多太医:“立即给皇后解毒,她若是有个三长两短,你们都要给她陪葬!”
话毕,晏景湛看着面白如纸的许诗曼,伸手轻轻握住她的手。
她安静的躺着,不哭不闹,及不跟他说话,更没气力骂他……
他不气了,也不敢气了。
只求她能好起来,就算如往日一般,对他不理不睬,他也甘之如饴。
“诗曼,只要你能醒来我便既往不咎,我们从头再来,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