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找不到了。他捶着自己的额头,任由自己怎么心急如焚,都找不到这最后的遗物。躁郁无比的他,开车到了最近的大酒吧。点了最豪华昂贵的酒,他没有品尝,几乎是一饮而尽,让酒吧的客人和调酒师都侧目而视。戚时雨最后惊鸿一舞的姿态,伴随着安苓的笑颜,一起交织着挤占他的脑海。让他头痛欲裂。待他喝到烂醉如泥,躺倒在地几乎不省人事时,他被认出来了。酒吧的经理赶忙打电话联系沈家的人。安苓立马带着几个仆人和管家赶到酒吧,把他带上车里。
沈聿风呆若木鸡地看着安苓。
原来她真的没死!
他神色呆滞地起身,变得有些消瘦的面庞上浮现出复杂的情绪。
这几年他每天悼念安苓的日子算什么。
把戚时雨关到地下组织折磨千日让她忏悔,对她的侮辱,又该怎么算?
一切都毫无意义吗?
他神色恍然间,安苓已经扑到了他的怀中。
“能再见到你,真好。”馨香熟悉的气息钻入沈聿风的鼻翼。
沈聿风轻轻抚摸起安苓的发丝,但是表情显得非常平静。
他淡淡地问:“当年是怎么回事,我明明看到你……”
安苓从他怀中脱出,看着他苦笑道:“我也不是很清楚,我掉下去的时候也很绝望。”
“但是可能上天眷顾我,我虽然受了重伤,但是被好心人捡去养好了伤。”
“过了几年,又治好心理问题之后,我就回来了。”
沈聿风眼神平静地看着她,知道她肯定有所隐瞒。
但是这不重要,重要的是他最爱的白月光回来了。
奇怪的是,他没有自己臆想中那么兴高采烈,心中反而有种淡淡闷堵的感觉。
心心念念了这么久的爱人回来了,他为什么会是这个反应呢?
他叩问自己的心灵,但找不到答案。
看着安苓,戚时雨的舞姿又飘绕着缠进了他的脑海。
他摇了摇头,勉强对着安苓笑道:“这么久不见,我带你来看看现在沈家的样子。”
走到二楼,两人碰见了安岚。
看见姐姐回来,安岚呆滞在了原地。
她第一反应并不是欣喜,而是有种下意识的危机感。
但是她还是伪装成欣喜如狂的模样,走过来抱住了安苓:“姐姐,你回来了,真是太好了!”
奋力装作高兴的样子非常虚假,能让人一眼看穿。
但安苓并没有戳穿,而是拍着安岚的背:“姐姐好久没见你了,也很想你啊。”
两人叙了一会儿旧之后,沈聿风对着安岚说:
“带着你姐姐去房间里吧,我有事先去处理一下。”
安苓回过头去,看着没有留恋转身离去的沈聿风,心中发闷。
她从刚刚回来见到沈聿风就感觉到不对劲了,他并没有自己想象中那么开心。
她失神地随着安岚一起走到自己原来的房间。
尽管过了三年多,她的房间因为每天都有仆人去整理打扫。
还是基本保持原来的样子,并且很干净。
她眼角藏不住笑意,感动地看着满屋子墙上挂着她的照片和沈聿风思念她写下的字句。
“真好……”她低声默默地道。
而背后站着的安岚看着安苓,眼神冰冷。
正主回来了,她这个替身,不知道还能在沈家呆多久。
即使是亲姐姐,她还是感到深深的嫉妒。
沈聿风搜遍了自己所有房间的暗格,还有豪宅内设的暗房。
他想找到那年戚时雨送他的一盒礼品,她说过里面有一朵花和小物件。
当时他并没有太放在心上,只是随便塞到了一个地方。
现在找不到了。
他捶着自己的额头,任由自己怎么心急如焚,都找不到这最后的遗物。
躁郁无比的他,开车到了最近的大酒吧。
点了最豪华昂贵的酒,他没有品尝,几乎是一饮而尽,让酒吧的客人和调酒师都侧目而视。
戚时雨最后惊鸿一舞的姿态,伴随着安苓的笑颜,一起交织着挤占他的脑海。
让他头痛欲裂。
待他喝到烂醉如泥,躺倒在地几乎不省人事时,他被认出来了。
酒吧的经理赶忙打电话联系沈家的人。
安苓立马带着几个仆人和管家赶到酒吧,把他带上车里。
她坐在后座上,抚摸着腿上面色血红的沈聿风,心有些痛。
不知道他为什么要在她回来这天喝这么多酒。
“戚时雨……”
这时,沈聿风梦呓般轻唤着戚时雨的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