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心月却不听,拼命的挣扎:“你胡说,他才不是我的之寒,你骗我,我再也不理你了。”傅云州脸色灰暗的还想说什么,却不想下一秒,江心月再一次晕倒在他的怀里。“心月——”……傅云州看着坐在床上一言不发的江心月,他低沉了眉眼。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傅云州开口。“江心月,我知道你已经清醒了。”江心月没有搭理他,甚至看都没看他一眼。傅云州闭了闭眼睛,上前伸手捏住她的下巴,强迫她抬起头。
季母一愣,震惊的看着江心月,又看向傅云州。
傅云州想了想才开口:“夫人,带我们去看看……吧。”
季母复杂的看着一眼江心月,点点头,带他们进了主屋。
江心月一路跟着,直到进入主屋,里面放着一口棺材,棺材前面放着一张桌子,上面放了好很多果盘和糕点。
她越走近心里就越难受,脸色也越来越苍白。
桌子上放着一个牌位,上面写着字——
【季府季之寒之墓!】
等江心月看清楚上面的字时,她脸色苍白如纸。
一进门,傅云州就注意着江心月的神情,此时他小心翼翼的叫着她。
“心月?”
江心月冲她扬起一抹比笑还难哭的脸:“之寒,这个人的名字怎么跟你一模一样的,我不想呆在这里了,我们走吧。”
说着就要往外走。
可都到这里了,傅云州不允许她逃避。
“心月,你看清楚,他才是季之寒,我叫傅云州,你看清楚。”
江心月却不听,拼命的挣扎:“你胡说,他才不是我的之寒,你骗我,我再也不理你了。”
傅云州脸色灰暗的还想说什么,却不想下一秒,江心月再一次晕倒在他的怀里。
“心月——”
……
傅云州看着坐在床上一言不发的江心月,他低沉了眉眼。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傅云州开口。
“江心月,我知道你已经清醒了。”
江心月没有搭理他,甚至看都没看他一眼。
傅云州闭了闭眼睛,上前伸手捏住她的下巴,强迫她抬起头。
“你到底还要逃避多久?”
江心月却疯狂挣扎:“你放开,放心我。”
她敌不过傅云州的力道,气恼之下,直接偏头咬在他的手腕上。
傅云州一疼,但还是没有松开。
反而放松了肌肉,让她咬得舒服些。
“心月,季之寒已经死了,我知道你难过,但你不是一个人,你还有我,所以不要逃避,好不好?”
傅云州的声音低柔的就像棉絮,扫在江心月的心上。
让她的眼眶忍不住发红。
下一秒,傅云州就感觉手上有水珠掉落。
他微微松了一口气,伸出另一只手温柔抚着她的头发。
“别怕,有我在。”
江心月再也忍受不住,张开嘴失声痛哭。
“是我,是我的错,要不是我私自出门,之寒也不会死……”
江心月陷入了强烈的自责中。
傅云州安慰道:“不是的,这一切都不是你的错,你也是被无辜牵累……”
“是我,就是我。”江心月抬头看着傅云州。
“如果之寒不拿账本对换我就好了,如果我能更警觉一点,不被抓到,之寒是不是就不会死,都是我害了他……”
“心月,你不能说这种话。”傅云州打断,随即又缓了缓,继续说。“你不能这么想,这不是你的错。”
江心月一直哭,知道哭累了睡了过去。
傅云州抚着她眼角的泪,看了她很久,才站起身出了房间。
他刚出来,就看到一旁站着的季母。
“她睡了?”季母率先开口。
“恩。”傅云州点头。
“我有事情想跟你说,我们谈谈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