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瑾深脸色瞬间冷沉,大手掐住盛初颜的喉咙:“闭嘴,你不配说浅浅的坏话!”他没有否认。盛初颜心像被刀捅了无数个窟窿,疼的她眼泪划出眼角。她苍白的脸上笑容明艳,眼里却满是死寂:“你生气是因为我猜对了,但孩子是我的,我哪怕是死都不会让你们抢走我的孩子!”霍瑾深目光似冰,手上力气更大,盛初颜大脑缺氧,没有力气再挣扎。她甚至想,要是这么死了也很好。就在盛初颜快要昏过去时,霍瑾深松了手。他像碰到垃圾般把盛初颜甩在地上,居高临下的看着她的狼狈。
盛初颜猛地瞪大眼,惶恐的捂住嘴,身体不受控制的往后退,撞在身后的办公桌上。
“砰!”
腰间被桌角撞的一阵剧痛,盛初颜连痛呼都不敢发出。
她只全神贯注听着外面的动静。
好在一阵喧闹过后,门外的动静很快平息下来。
盛初颜脱力般的撑在办公桌上,但想到贝浅浅的话,一股寒意瞬间从心底迸发。
她失神的走出医生办公室,沿着走廊楼梯一步步往下。
不知过了多久,面前突然被一道笔挺的人影挡住。
盛初颜抬头,正看到霍瑾深。
楼梯间一片昏暗,她看不清他什么表情,只走到另一边想走。
“颜颜。”霍瑾深伸手来扶她。
盛初颜像碰到刺,猛地缩回手:“别碰我!”
霍瑾深眉头微蹙,双手更大力的握住她的肩。
“你放开我!”
盛初颜不停挣扎,可霍瑾深的手像钩子,刺进她的骨肉,疼的鲜血淋漓。
委屈、愤怒、不甘……在这一刻控制不住的爆发。
盛初颜霍不得颜面,在霍瑾深面前捂紧心脏崩溃大哭。
她哭自己,哭跟霍瑾深在一起的七年,哭未出生的孩子。
霍瑾深站在原地,冷漠的看着盛初颜崩溃。
直到她哭的声音嘶哑,他才再次上前,禁锢住她的肩冷斥道:“盛初颜,你到底在耍什么脾气?”
盛初颜泪眼朦胧地凝望着眼前自己爱了七年的男人。
她苦笑的问他:“霍瑾深,你让我留下这个孩子,到底是为了什么?”
霍瑾深没料到她会这么问,微微一顿。
盛初颜继续说道:“因为你心爱的贝浅浅生不了,所以你想让我生下孩子给贝浅浅,我说的对不对?”
霍瑾深脸色瞬间冷沉,大手掐住盛初颜的喉咙:“闭嘴,你不配说浅浅的坏话!”
他没有否认。
盛初颜心像被刀捅了无数个窟窿,疼的她眼泪划出眼角。
她苍白的脸上笑容明艳,眼里却满是死寂:“你生气是因为我猜对了,但孩子是我的,我哪怕是死都不会让你们抢走我的孩子!”
霍瑾深目光似冰,手上力气更大,盛初颜大脑缺氧,没有力气再挣扎。
她甚至想,要是这么死了也很好。
就在盛初颜快要昏过去时,霍瑾深松了手。
他像碰到垃圾般把盛初颜甩在地上,居高临下的看着她的狼狈。
“如果不是浅浅需要这个孩子,你以为我会让你生下来?”
盛初颜听着他冰冷无情的声音,心彻底破碎。
……
那天过后,盛初颜被霍瑾深强制带到一栋别墅养胎。
屋内二十四小时都有佣人保镖巡视,与其说是照顾,监视更贴切。
她像是一只被折断羽翼的鸟,被困在笼子里,终日郁郁寡欢。
连过了几天,一天下午,贝浅浅来了。
别墅里的所有人见到她来,都是毕恭毕敬,连称呼都是喊:“太太好。”
盛初颜盯着她:“你来干什么?”
贝浅浅把上等的燕窝往茶几上一扔,像女主人般的坐在沙发上:“路过来给孩子送点东西补补。”
盛初颜满腔怒火,把燕窝扔在地上:“贝浅浅,我真可怜你,连孩子都要捡我跟瑾深的。”
贝浅浅被戳中痛处,眼里的狠毒一闪而过。
但很快,她又冷笑一声:“盛初颜,我忘了告诉你。瑾深哥已经把名下所有财产交给我管理了,你奶奶下次能不能缴上医疗费可掌握在我手里。”
盛初颜脸色瞬间煞白。
贝浅浅满意的看着她的表情,翘起高跟鞋:“如果你现在跪下来帮我擦鞋,认真道歉,我就既往不咎,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