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是怕盛府找你不方便吗?你不是隔上一日,就要回去请安的吗?这去了别庄,来回可不方便。”盛驸马闻言,沉默了片刻。“我可以自己骑马来回。”长公主听了都摇头。“还是算了,这天气渐冷,风雪将至,你还是好好在京城待着吧,免得来回路上风吹了面瘫。这景儿可还没娶妻呢,你可得好好保重身体。”驸马被说的很无奈。他不可能放着他娘不管,直接出去十几天。这长公主又不让他陪着去几天再回来。
盛景年被逗笑了。
给严墨穿戴好后,抱着她去看那套琉璃盏。
成木拆了一个出来。
给严墨把玩。
不谈价格的话,严墨还是很喜欢的。
“白芷姑姑,给我装些羊乳吧~”小墨墨拿着琉璃盏前后打量了一会儿后,就递给白芷。
“好的。小墨墨等一会儿。”
白芷将琉璃盏拿到厨房,清洗干净。
热了羊乳后,用托盘装着琉璃盏端上来。
“还有些烫,小墨墨一会儿再喝。”
白芷将羊乳放下后,自己也看着,不让严墨现在就碰。
小墨墨吃着小点心。窝在她的怀里,很乖巧的点头。
“娘,这透明的,真好看。”
严素笑着道:“是呀,透明的是不错。”
严素也很期待多弄些玻璃出来了。
窗户纸都能换了。
小墨墨等着羊乳温度降下来后。
满意的小口小口的将羊乳喝了。
仿佛换了个容器,味道就更好似的。
盛景年这才觉得这琉璃盏买的不亏。
深夜亥时,明月高挂。
镇远将军府内院。
除了正房,其他地方都十分安静。
严素听了一会墙角就觉得没意思。
进行的这么顺利,想来是混过去了。
正打算走的时候,就见到屋里慢慢没了声音。
不一会儿,门打开。
一位刚被摧残过的丫环走出来。
去了守夜的丫环房里。
才进去不久,一位寒着脸,面上从左眼角到右嘴角有明显疤痕的女子穿着中衣的女子走出来。
进了正房。
哇哦~
严素表示她还是低看了刘如月。
原本以为她只是撒点鸡血蒙骗过关,这竟然是直接让丫环替了自己。
严素对这位丫环表示同情。
不过看着她刚刚出正门的时候没有不愿意的表情。
要进守夜房的时候,才换了表情。
想来是有其主,必有其奴。
这以后也是一出大戏。
看了好戏的严素。
很满意的找到了放嫁妆的院子。
今日才抬来的嫁妆,还没放进库房。
严素很容易就得手。
毫不客气的连着箱子,都收进了空间手镯。
你说刘小姐。
哦,不,明日的将军夫人怎么给见面礼。
这就不是严素该考虑的。
她只会幸灾乐祸。
要不是明日就要回百花谷,她还很愿意潜进来看看。
听说镇远将军可有三个未嫁的妹妹。
和未出阁的刘如月关系不错。
不知道没收到见面礼的小姑子们,是不是还一如既往的好。
还有那个十五岁的继子,会不会听她管教?
哎~看来得让白术派人多关心关心着镇远将军府的动静。
这瓜肯定可有意思。
严素满意的乘着夜色,翻出将军府。
盛景年是知道她今晚出去的。
毕竟严素交代他,要是小墨墨半夜突然找娘,让他先哄着。
此时,他闭着眼睛,躺在床上。
却没有入睡。
直到听到了一旁房间的开门声。
知道那大晚上出去的女人回来了。
他才转个身,拥着严墨入睡。
次日一早。
盛景年吩咐安慰照顾好严素一行人。
自己则回了长公主府。
准备和长公主一起出城。
长公主府。
盛驸马焦急的走来走去。
“上次的事,我已经道过歉了,你怎么还要和景儿一起去别庄,还不让我跟着?”
长公主淡定的喝着茶。
“这不是怕盛府找你不方便吗?
你不是隔上一日,就要回去请安的吗?
这去了别庄,来回可不方便。”
盛驸马闻言,沉默了片刻。
“我可以自己骑马来回。”
长公主听了都摇头。
“还是算了,这天气渐冷,风雪将至,你还是好好在京城待着吧,免得来回路上风吹了面瘫。
这景儿可还没娶妻呢,你可得好好保重身体。”
驸马被说的很无奈。
他不可能放着他娘不管,直接出去十几天。
这长公主又不让他陪着去几天再回来。
只能坐着长吁短叹。
等到盛景年进来的时候就见到驸马如此情形。
“母亲,父亲。”
盛景年上前请安。
“景儿呀,你陪着你娘,可得照顾好你娘。”
驸马只能妥协。自己留来京城。
“是,父亲。”
京城的大门徐徐打开。
严素一行人已经等着检查出城门。
白前突然掀了门帘一角。
“主子。对面骑马进城门的是穿着便服的雍州刺史周大人。”
白前小声说道。
严素轻笑,想也知道是因为什么。
她轻挑起车帘,就见为首的周刺史,一脸焦急的驱马进城。
“这时候不是还没下早朝吗?”
严素不解道。
郑国公可也是礼部侍郎。
“主子,听说郑国公觉得丢人,从事情闹出来后,就没出过大门。”
严素一想也是。
这真是绿帽一层一层的叠。
到如今,最大的孩子都十五岁了,才发现。
还被闹得人尽皆知。
等着严素一行人出了京城大门。
马车徐徐往前,和出城的众人拉开了一些距离。
白前才说起郑国公府的后续。
“听说郑国公夫人已经和离,娘家人将她接回去了。
那些妾室被打了一顿,卖了出去。
几个孩子被养到庄上去,可能郑国公还心存一丝希望,其中能有一两个是亲生的。
才养着。
这雍州刺史的妹妹,不好处理。
还一直关押在国公府。
国公府老夫人已经重新挑了一个嗣孙,记在国公爷名下,她自己教养,过个两年就请封世子。”
严素觉得这还得谢谢她。
这至少是郑家旁系血脉,跟老郑国公还有一丝亲缘关系。
白芷和白薇听了忍不住唏嘘。
“最可怜的还是那国公夫人。郑国公由着那些妾胡作非为。先前她还以为是自己的问题。
不敢有怨言。
如今却熬了十几年,也没有自己的孩子。”
严素觉得这是古代女子的悲哀。
但现在娘家允许她和离,接了她回去,也算是比在郑国公有盼头。
一行人说着八卦。
严墨小娃娃听的懵懵懂懂。
听到周刺史不知道会不会被报复的时候。
她拉着白芷的衣裳问道:“那天想扶我的小哥哥,也是周刺史府的吗?”
白芷想了想道:“是呀,小墨墨,那天三人都是周刺史的儿子。
那位小哥哥,是周刺史续弦所生。”
小墨墨拉着她娘道:“娘,那小哥哥也会被罚吗?”
严素一想就知道,那小孩应该长的不错,才会吸引小墨墨的注意力。
“小墨墨,官场复杂,人心也复杂,他们从前tຊ利益相关,也相互落下了把柄。
郑国公想为难周刺史,也不会那么容易。”
小墨墨这才放心。
一行人到了慢悠悠的到了规定的地点,才停下来,等着长公主和盛景年的马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