市井烟火,宇文明尧还是头一次看见这种说亲的方式。“皇上猜猜这位姑娘会选谁?”墨兰溪打量着台上的几位,出了中间的那位没什么出色的,姑娘肯定会选中间那个公子。“中间那个吧。”也不难猜,容貌就是选人的第一标准,毕竟这一会功夫也不可能知晓对方的人品家世。果不其然,少女羞羞怯怯指向意中人。“不知这位公子姓甚名谁,又住在哪里啊?”“在下姓白单名一个远字,家住城中的河桥边。”闻听也是京城人士,媒婆赶紧开口撮合两位,俗话说宁拆十座庙不毁一桩婚啊。
不远处,有一个刚刚搭好的台子,是用来给未婚少女未婚男子们相亲用的,媒婆正笑着招揽人上台。
“瞧瞧咱们台上的这位姑娘,多美啊,要是没成亲的公子还不赶紧上来,错过这个村就没这个店了。”
话音刚落,四五个年轻男子往台上冲,差点把台子踩烂。
媒婆笑得合不拢嘴。
“哎呦哎呦,可小心着点。让我瞧瞧哪位公子长的最俊,你们看上姑娘可不成,也得姑娘看上你们啊。”
市井烟火,宇文明尧还是头一次看见这种说亲的方式。
“皇上猜猜这位姑娘会选谁?”
墨兰溪打量着台上的几位,出了中间的那位没什么出色的,姑娘肯定会选中间那个公子。
“中间那个吧。”
也不难猜,容貌就是选人的第一标准,毕竟这一会功夫也不可能知晓对方的人品家世。
果不其然,少女羞羞怯怯指向意中人。
“不知这位公子姓甚名谁,又住在哪里啊?”
“在下姓白单名一个远字,家住城中的河桥边。”
闻听也是京城人士,媒婆赶紧开口撮合两位,俗话说宁拆十座庙不毁一桩婚啊。
毕竟两个人都相互爱慕,媒婆三言两语就把这桩婚事促成了,可算没砸了自己的招牌。都说现在媒婆是别人找上门的,那也得名声在外啊,今她就是来给自己混个脸熟的。
“没意思,前边好像也围了一群人,夫君,咱们去瞧瞧可好?”
宇文明尧一把扯过自家夫人揽入怀中,轻笑出声。
“夫人喜欢,夫君自然无有不从。”
鸣翠她们纷纷转过头,偷偷的捂嘴笑。
墨兰溪脸红地推开宇文明尧,逃一般的往前跑去。
其他人紧随其后,好不容易出宫一趟,他们也想跟着贵仪娘娘凑个热闹。
但人群中央并非他们想象的歌舞杂技,而是一个孤苦老人跪在地上,身旁的棉布上赫然写着“为女申冤”四个大字。
“我女儿本是千春班的学徒,谁料那日遇上听戏的沈家人…竟被活活拖出去,我只有这么一个女儿,若不替她讨个公道我还有什么脸面活在世上。”
老人衣衫破烂,众人都心生怜悯。
而沈家人…京城里有点脸面的沈家独有跟墨家联姻的那一户。
人群中有人走出来扶起老人家,义愤填膺煽动所有人替老人家讨个公道,必须要沈家给个说法。
“咱们虽然只是老百姓,可今日我们若冷眼旁观,他日祸临己身又有谁为我们击鼓鸣怨。”
此话一出,众人纷纷可怜老人,对沈家的不满又多了几分,管他什么墨家沈家,京城最大的是皇帝,他们才不怕。
墨兰溪显然有些吃惊,她记得前世中秋节沈家并没有出事,难道是自己重生改变了原来要发生的事情?
而一旁的宇文明尧也气愤不已,天子脚下京都之内发生此等命案,可是不把他这个皇帝放在眼里。
“回宫。”
宇文明尧拂袖而去。
此刻,沈家还不知道将要大难临头,满府都在准备着迎娶吴媗儿进门,直到第二日突如其来沈白明被传召进宫。
一夜之间,宇文明尧睁眼到天亮。
沈白明欢喜地走进通德殿,朝着天子跪下请安。
“臣沈白明参见皇上,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
登时一碗热茶朝他砸过来,额头流出一股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