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浅身体还在发抖,脑子里乱糟糟的,刚才撞上去的那一刻几乎立刻想到了三年多前的那起事故。她正常驾驶,撞上了骑电动车逆行闯红灯的老人,老人摔倒的脑袋上流了好多血,她吓坏了,给沈晏州打电话,他却直接把她电话挂了。梁聿西赶到的时候,她正在被老人家属推搡,那些人骂她,推她,让她一命赔一命。后来老人醒了,家属说可能有后遗症,堵着他们不让走,梁聿西赔了一笔钱才阻止他们继续纠缠。那场车祸曾让温浅做了很长一段时间的噩梦,后来她把车卖了,直到最近才开始重新上路。
梁聿西沉着脸松手,他上下打量,确保她没事后才松了口气,“刹车当油门,幸好撞到的是我。”
温浅身体还在发抖,脑子里乱糟糟的,刚才撞上去的那一刻几乎立刻想到了三年多前的那起事故。
她正常驾驶,撞上了骑电动车逆行闯红灯的老人,老人摔倒的脑袋上流了好多血,她吓坏了,给沈晏州打电话,他却直接把她电话挂了。
梁聿西赶到的时候,她正在被老人家属推搡,那些人骂她,推她,让她一命赔一命。
后来老人醒了,家属说可能有后遗症,堵着他们不让走,梁聿西赔了一笔钱才阻止他们继续纠缠。
那场车祸曾让温浅做了很长一段时间的噩梦,后来她把车卖了,直到最近才开始重新上路。
她庆幸今天遇到的是梁聿西。
如果再来一次,她怕是这辈子都不敢开车了。
缓了一阵,温浅才平静下来。
她从他怀里退出来,“我没事了,你帮我处理一下吧,我打车去商场。”
说完她径直跑了。
坐上车,想起梁聿西刚才的紧张,对他的生气又变成了纠结。
温浅下午陪着一楼王经理巡场,温浅人美低调,走哪里都受欢迎,王经理又资深,两人巡场巡了一上午,王经理把自己吃饭的老本都交代了。
两人刚从一家品牌出来,好巧不巧遇到商场总经理程总陪着梁聿西巡视,两方人员在楼层里碰面,王经理拉着她让道。
梁聿西一本正经的从她面前走过,走了两步又停下,朝着王经理看了一眼,“王经理不如一起?我正好要问几个现场问题。”
千年难得能遇上一回总部高层,正是表现机会,王经理又惊又喜,“好的,梁总。”
领导发话,温浅不能半路走人。
心tຊ里却嘀咕,一个挂名的总裁搞得像真的一样。
温浅跟在最后,全程看着梁聿西假模假样的提一些问题,王经理战战兢兢回答。
这时梁聿西停下脚步,侧着脸问了句,“你觉得呢?”
温浅还在走神,没注意巡视队伍停下来,眼看着人就要撞上梁聿西,王经理上前连忙拽了她一把,这才避免她“闯祸”
原以为自己立了一功,结果却遭受梁聿西飘来的冷冷一瞥。
男人英俊,可但凡他面无表情,难有人能若无其事扛下这种眼神。
经理僵着背,硬着头皮提醒温浅,“梁总问你话。”
温浅云里雾里,“什么?”
她下意识看向梁聿西,结果接收到他眼底的漠然,“上班时候想什么呢?来混日子的?”
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被质疑,温浅脸刷得一下红了。
王经理吓得心脏病要发,连忙替她找补,“她今天第一天在楼层,还不是很熟悉情况。”
梁聿西淡淡的说了句,“王经理果然是个好领导。”
这话有歧义,其他人的视线忍不住在温浅和经理身上打转。
王经理背上全是冷汗。
温浅咬着唇,恼怒梁聿西公报私仇,是他让她说的,那可别怪她不客气。
她抬起眼,直视男人的眼,“我觉得梁总您招的一些品牌光有噱头,没有实绩,还要商场贴大量的钱才能招进来,这种行为无异于散财童子。”
这番话一出口,现场其他人的脸色也跟着大变。
虽然说的有可能是实话,但也不能当着大领导的面说啊,这不是当众打人脸吗?
尤其是王经理,他还想赶紧解释什么,就听梁聿西冷笑一声,
“哦,是吗?怎么个不符合,我很想听听细节,不如找个地方慢慢说?”
他看了眼程总,“麻烦程总安排个办公室?”
程总站在旁边,脸色很难看,但又不好当着人的面训温浅,只好让人准备了办公室。
本想着一起进去听听,也好第一时间阻止温浅胡言乱语,结果被梁聿西挡在外面。
众人一时有些同情温浅这个菜鸟了,一定会被梁总骂个狗血喷头,说不定连实习机会都没了,马上就要卷铺盖走人。
可谁也没想到,门关上后会是另一番场景。
梁聿西直接将躲在门后的温浅拉到身边,一把将她按在单人沙发里,双手撑住扶手,阻止她起身。
温浅一只手受伤,无法用力,只能靠右手撑着身体,背脊绷直,只为了避开些距离,否则一动,她就要贴上他的唇。
男人眸底沁着凉意,“当着下属的面给我难堪,温浅,你胆子越来越大了。”
大概意识到了自己行为不妥,让他没了面子,但温浅下意识不想认错。
是他先让她没脸的。
她梗着脖子不理他。
梁聿西没了耐心,低头精准吻住被她咬的嫣红的唇。一如记忆中柔软馨香,他辗转深入,逼得对方和他纠缠。
温浅右手突然失了力,整个人陷在沙发里,被他挤得动弹不得。
被吻的头晕脑胀,然而混沌中始终有一丝清明,她立刻挣扎起来,然而男人双手掐住她的细腰,将她禁锢在沙发和他之间,她一动弹俩人身体贴近,热度骤然攀升。
温浅始终记得这是办公室。
她惊得头皮发麻,无论如何也不想不到梁聿西会在这种地方发难。
感觉到腰上一只手开始不规矩,温浅立刻醒神,抓住他的手,喘着气骂,“你疯了?”
梁聿西同样气息不稳,他垂眼看她娇艳欲滴的唇,迷恋不已,“不疯也被你逼疯。忽冷忽热,欲擒故纵,你这些手段都是和谁学的?”
温浅红了眼,觉得冤枉,“我没有。”
外面有人在敲门。
温浅身子一抖,她尝试推开梁聿西。
男人搂着她的腰,“答应我。”
“什么?”温浅一心二用,眼神一会儿瞥一下门口,就怕有人推门进来。
“和我在一起。”
他真是疯了,这个时间这个地点,是谈这件事的好时机吗?
温浅想也没想就拒绝,“不行。”
“为什么?如果为了温家的名声,我们可以不公开。”
温浅愣住。
他的意思是做地下情侣?
温浅咬着唇。
看出她的松动,梁聿西循循善诱,“等温女士一走,你孤立无援,沉祁扬现在还受伤在家,他能帮得了你?何况他没接触过这个行业,和你这个菜鸟有什么区别?他姐夫的资源我也有。”
温浅下意识问,“你不帮我?”
梁聿西挑眉,搂着她腰的手也松开,翻脸无情,“你不是我的女人,我凭什么帮你?”
温浅咬着唇提醒他,“你是我小舅舅。”
他的手指按住她的唇瓣,阻止她继续咬唇的动作。
他低低笑了一声,收回手,“没有血缘关系,什么便宜外甥女?”
温浅气得没话讲,这人太现实了,但是他拿捏住了自己的软肋。
温夏玲一走,不论是集团内部还是外部,都虎视眈眈,没有主心骨的温氏就是一块香饽饽,谁都能来咬一口,沉祁扬毕竟姓沉,他虽然喜欢自己,可沉夫人不喜欢她,沉祁扬是孝子,不可能忤逆沉夫人,到时候会不会帮她还另说。
只有梁聿西会帮她,但是现在他提出了要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