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总是会想起,前世床笫之间,他总会用各种恶劣的手段迫她唤他‘兄长’。“现下换我问你一些问题,你可愿意回答?”“问。”叶流厌嘴角带笑,爽快回答。叶禾煜的口吻带着审问的意味:“你何时心悦我?”从来都叶流厌审问别人,现如今却轮到他被人审问了。但若那人是叶禾煜,他心甘情愿。“你知道我对你的心思,我还以为你只把我当兄长?”叶流厌有点反客为主的意思。“在嫁人之时,我确实把你当兄长。”叶禾煜反应过来:“你还没回答我。”
湖心小筑。
一座亭子立于水面,湖面上粉色的荷花一簇簇盛放,微风吹拂,带来一丝凉意。
叶流厌的暗卫们埋伏在四周。
只见周围空无一人,直到叶禾煜莲步轻移,来到了亭内。
叶禾煜落座,慢条斯理的准备着茶水,好似真的在等人的样子。
叶流厌远远的看着叶禾煜岁月静好的背影,面容越来越沉。
他能察觉到她心情非常轻松,是因为她所谓的心上人吗?
他倒要看看,究竟是哪个野男人敢出现。
叶流厌走进亭子,径直在叶禾煜对面坐下,一言不发。
叶禾煜将准备好的茶水端给他:“兄长,喝茶。”
“那个男人呢?”叶流厌喝了一口茶,将心里的燥热压下去。
叶禾煜给自己烹茶,故意装傻:“谁?”
“你的心上人。”他营养怪气。
叶禾煜抬眸看着他:“我等人,这不是来了吗?”
叶流厌目光一沉,压入心底的燥热又再度升起,化作戾气蔓延出去。
他阴沉的目光犹如实质,朝厅外望去,打算看看是哪个不要命的男人敢与她私会。
可眼前只有她,空无一人。
叶流厌对上她带着笑意的目光,忽然浑身一滞,瞬间明白了什么。
四周气息仿若凝固。
“砰!”的一声,他手中的茶杯摔在地上,应声而碎。
叶禾煜只是淡淡道:“紫金琉璃杯,我平日很喜欢,花了一千两。”
叶流厌立即道:“我赔。”
他目光紧紧注视着她,平日杀伐决断的提督这一刻好似一个毛头小子一样,攥着手,声音哑然:“是我想的那样吗?”
“你的心上人,是我?”
微风和煦的吹拂着,叶禾煜缓缓将茶杯放下。
“兄长,你觉得呢?”
叶流厌觉得就是他,今日出现在这里的,只会是他。
其他男人,杀掉!
想通了这个问题,叶流厌嘴角的弧度压抑不住:“既然你心悦我,为何接圣旨那日你不高兴?”
叶禾煜平静回答:“我心悦你,愿意嫁给你,和你不问我的意见,便想陛下请旨,强迫我嫁给你令我不高兴,并不冲突。”
叶流厌总算知道了问题所在,他能屈能伸:“兄长向你道歉,只是那么多人求娶你,兄长这不是怕你被人抢走吗?”
他自称兄长,令叶禾煜有些不好意思。
她总是会想起,前世床笫之间,他总会用各种恶劣的手段迫她唤他‘兄长’。
“现下换我问你一些问题,你可愿意回答?”
“问。”叶流厌嘴角带笑,爽快回答。
叶禾煜的口吻带着审问的意味:“你何时心悦我?”
从来都叶流厌审问别人,现如今却轮到他被人审问了。
但若那人是叶禾煜,他心甘情愿。
“你知道我对你的心思,我还以为你只把我当兄长?”
叶流厌有点反客为主的意思。
“在嫁人之时,我确实把你当兄长。”叶禾煜反应过来:“你还没回答我。”
叶流厌注视着她,那黑眸里潜藏数年的情义无需掩饰:“很早之前,自从入府那日,我便喜欢你。”
他再无需顾忌,便放肆了起来,坐到了叶禾煜身边:“你愿意嫁给我吗?”
叶禾煜看着他,薄唇微张:“你以后不可以和那些薄情寡义的男人一样纳妾,必须敬我,护我,否则我便去和父亲告状。”
叶流厌执起她的手,认真道:“愿得一心人,白首不相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