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泠带着宁伊月离开辋川崖,回到马车里他才低着头再次开口。“可有找到辋川花?”“没有。”宁伊月摇头,接过水袋小口小口地喝了起来。西泠阒黑的眸子盯着自己的手,纤长的睫毛遮住他眼底的思绪,让人难辨。“你怎么了?”宁伊月见他欲言又止的模样忍不住好奇出声。西泠抬眸,和她关心的视线撞个满怀。转瞬他又垂下眸子,伸手扯过被在身后的背包。背包里,一朵近乎透明的花在一只腐朽的木盒子里绽放的灿烂。
西泠了然,附和着轻笑:“应当是巧合。”
说完,他转身扶起伊月,跟殷子荣告别。
殷子荣看着他们离开的方向,心绪莫名混乱。
他站在原地静静地整合所有的线索。
所以,是巧合还是她真的是伊月呢?
他忽的想起第一次见她时,她眸子里的滔天恨意。
第一次见面会因为他捏着她的内丹有如此深重的恨意吗?
可是再见,她的眸子清澈干净,平静地如无波无澜的深海。
殷子荣觉得自己心中始终有个声音在说,她就是宁伊月。
可又有个声音在说,他没有证据。
若真的是她,她为何不认自己?
可若不是她,为何清欢铃会多次震鸣?
薄如蝉翼的骨匕握在他手心,手指细细摩挲着上面的纹路。
宁伊月,你到底在哪?
我错了,真的知道错了。
西泠带着宁伊月离开辋川崖,回到马车里他才低着头再次开口。
“可有找到辋川花?”
“没有。”宁伊月摇头,接过水袋小口小口地喝了起来。
西泠阒黑的眸子盯着自己的手,纤长的睫毛遮住他眼底的思绪,让人难辨。
“你怎么了?”宁伊月见他欲言又止的模样忍不住好奇出声。
西泠抬眸,和她关心的视线撞个满怀。
转瞬他又垂下眸子,伸手扯过被在身后的背包。
背包里,一朵近乎透明的花在一只腐朽的木盒子里绽放的灿烂。
“这是?!”宁伊月大惊!
“辋川花。”他小心的将盒子捧在她面前,语气一如既往地乖巧温顺。
“送给你。”
“给我?”宁伊月不敢置信地接过盒子。
盒子入手瞬间,一股冰凉之感透过盒子传入手心。
她这才想到观察手中的盒子。
什么样的盒子能够保存辋川花透明的状态?
木盒子在宁伊月手心轻轻转动,逆光时金色丝纹一闪而过。
她大惊,端详盒子的视线更紧了几分。
“西泠,这个盒子你从哪里来的?”
“唔……”西泠看她一眼,解释道:“在辋川花附近随便找了个木盒子,许是什么人丢在那里的吧。”
随便丢了一只千年难得一遇的极品金丝楠木盒?
宁伊月本来还想说什么,但是他提到辋川花,她的注意又被拉了回来。
“你从哪里找到的辋川花?”
西泠:“你走之后,我就在崖边附近闲逛,后来不知道走到什么地方,看见了一朵金色的花。”
“不知道为什么,看着它我就想到辋川花,然后按照传说那样,滴了自己血。”
“谁知道它真的变成了透明色。我就在附近随便找了个盒子把它装走了。”
宁伊月手心捧着辋川花,看向西泠的眼神复杂。
她都不知道该夸这傻小子运气究竟有多好!
她和殷子荣差点死在在辋川崖底连花影子都没看见。
他倒好,随便溜达一下,就找到了。
“你可真是个幸运星。”她不由得由衷夸奖。
西泠抿唇轻笑。
宁伊月将手上的盒子放好,她忽的想起殷子荣也是为它而来。
可是他又为何需要辋川花?
难道是身体受伤?
不对啊,刚才崖底的交手可以看出他不但没有受伤还更上一层楼了。
那是为何?
苏墨儿?
一想到此,宁伊月心里揪痛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