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跟你走夜路时你说过。”孟景州回答她,随手打开了大门,“进来吧。”徐念宁回过神来,跟着走了进去。孟景州的房子是三室一厅,大概是暂时租住,并没有添置很多东西。很快,孟景州拨了国际电话,电话那头响了几声后拨通了。聊了几句,他将话筒交给了她。“念宁?是你吗?”孟母熟悉的声音透过听筒传来,徐念宁的心口涌上酸涩,眼眶登时红了一圈,她哽咽着喊了一声:“……伯母,是我。”一句称呼,那头却安静了几秒。随即孟母的声音透着几分委屈哽咽:“念宁,我可不爱听你这么说,你再喊我伯母,我可要难过的。”
对上视线的那一刻。
徐念宁看见了孟景州眼里一闪而过的笑意。
随即,孟景州朝隔壁看了一眼,拍了拍她的肩膀安抚:“没事,那狗是被拴着的。”
受到惊吓的心平稳下来。
徐念宁有些尴尬地退后几步。
还没等她说什么,就听见了孟景州带着调侃的语气轻飘飘传过来——
“这个年纪了,还是一样怕狗啊?”
徐念宁稍稍一愣,“你还记得我怕狗?”
“以前跟你走夜路时你说过。”
孟景州回答她,随手打开了大门,“进来吧。”
徐念宁回过神来,跟着走了进去。
孟景州的房子是三室一厅,大概是暂时租住,并没有添置很多东西。
很快,孟景州拨了国际电话,电话那头响了几声后拨通了。
聊了几句,他将话筒交给了她。
“念宁?是你吗?”
孟母熟悉的声音透过听筒传来,徐念宁的心口涌上酸涩,眼眶登时红了一圈,她哽咽着喊了一声:“……伯母,是我。”
一句称呼,那头却安静了几秒。
随即孟母的声音透着几分委屈哽咽:“念宁,我可不爱听你这么说,你再喊我伯母,我可要难过的。”
听孟母这么说,徐念宁透了几分无奈,“好,妈。”
无关婆媳关系。
徐念宁也是真心喊孟母这声妈的,在她心里,也完全当孟母是亲妈。
两人又聊了会天,最后徐念宁和孟母约好之后再打电话才挂断。
挂断电话后。
徐念宁从包里掏出纸笔递给孟景州。
“你刚刚也听见了,伯母让你把她的号码给我,我以后回去自己给她打电话。”
可坐在沙发上的孟景州神色淡淡,却将她手里的纸笔挥开。
“不行,你要跟我妈通话就来我这里打。”
徐念宁皱起了眉。
也是直到此刻,她的理智也渐渐回笼。
她忽地意识到,自己其实也不该跟孟母再多有接触,今天这个电话她已经知道了孟母身体无恙,那就够了。
要断,本来就该要断干净。
徐念宁很快收起了纸笔。
“如果你不想给号码,我就先走了。”
徐念宁这般态度完全不在孟景州的意料之中。
他神色一慌,当即起身,叫住了她:“等下。”
孟景州深深叹了口气,还是低头在纸上写下了孟母在米国的通讯号码,递给了她:“给你。”
没想到他这么就妥协,徐念宁倒是愣了下。
孟景州捏了捏鼻孟,神色有些柔和。
“刚刚,是我不对,我只是想跟你多接触。”
“让你不高兴了,真是抱歉。”
他的歉疚来得诚恳。
徐念宁反倒有些不能适应,收下了纸条。
她随口转移话题问:“说起来,你一个人暂住还租这么大的房子?”
孟景州神色一顿,回答她:“我准备买下这套房子。”
这个回答让徐念宁瞳仁骤然一紧,下意识就问了他:“你定居国外,老家也不在京北,怎么会想起在京北买房子?”
孟景州定定望着她,顿了下,语气沉沉,“以后总需要个安定的家。”
这话让徐念宁一愣。
他说的这个意思,难道是他准备回国了吗?
可很快,这个念头又被她挥出脑海,怎么可能呢?她清楚记得,前世余秋霜提过,她是希望久居米国的,而孟景州自然会顺从她的意思。
今生想来也是同样如此。
或徐只是为了偶尔回国旅游时,能有个住所吧。
这么想着,徐念宁也就没有再多问,只是笑着点点头客气道:“也挺好的,这里位置不错,余小姐应该会喜欢的。”
她随口的一句话。
孟景州却愣住了,他疑惑皱眉回头:“我的房子,为什么要余秋霜喜欢?”